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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子的病已无大碍,只需再调养些时日便可痊愈,陈老爷陈夫人不必担忧,小女也会尽心照顾陈公子。”王大夫背着大大的药箱出现在陈家大院。
这些日子,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除了看望陈皓然外,每次都会“抽查”王忆竹的学习情况。陈家人倒也十分乐意,他们巴不得王大夫每天呆在陈家大院。
父女俩回到“潇湘苑”,王忆竹问:“父亲,陈公子的病情是不是并非想象中那么乐观。”虽然父亲在陈家人面前说陈皓然无妨,但并不表示真的无妨,这一点王忆竹可以从父亲脸上凝重的表情看出来。每次父亲有心事,或是遇到难治的病人,脸上总是眉头紧锁乌云密布。
“这几日陈公子是否出现异常?”王大夫问。
“大的异常倒是没有,只是有一点我感到很困惑。之前他对二姨太的妹妹晓月姑娘态度疏离,但这几天两人打得一片火热,每天都聊上好几个时辰。晓月还特地来求我让陈皓然早点好起来,他们准备成亲。”王忆竹如实告诉父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大夫欲言又止,“可能是我太多虑了。”临走前,王大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本封面破旧不堪的医书给王忆竹,可以判断,这本医书他翻看过无数遍。
这本医书和前几次王大夫带给王忆竹的差异极大,前几次的医书虽然破旧,但每一本都非常厚,多达数百页,这一本却相当薄,估计只有十多页,而王大夫却将它当个宝贝一般。翻开一看,竟然是父亲亲笔写的医书。
“忆竹,这本医书你仔细研究,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本书的存在。这可是你爹我费尽心思,将毕生所学记载而成。”王大夫说完,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印着五颜六色的奇怪花纹,“这是你娘生前留下的镯子,现在交给你,记得时时刻刻戴在手上,人在,镯子在,这枚镯子可保你平安。”
“娘留给我的?”王忆竹欣喜不已。从小她就是没娘的孩子,父亲告诉她,娘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没想到娘竟然还给自己留了礼物。
王忆竹将手镯戴上,细细打量起来。镯子纯金打造,上面刻着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凤凰,镯子中央镶嵌着一颗蓝宝石。镯子看上去有些大,但戴上之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镯子迅速缩小,直到服服帖帖地戴在王忆竹手腕上。
“没想到这枚镯子还会自动改变大小,太神奇了。”王忆竹一边摆弄着手中的镯子,一边乐呵呵地说道。
“这枚镯子名为凤镯,因其身上数不清的凤凰图案而得名,是你娘家里的祖传宝物,传了好几代人。”王大夫意味深长地看着镯子。
父亲离去后,王忆竹立即将自己关在屋里研究起父亲留下的那本医书来。书中的内容完全不同于之前看过的任何一本医书,书中讲述的案例太过于诡异,治疗方法也出人意料。刚翻看两页,王忆竹就开始怀疑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会总结出这么怪异的医书。
不过,当翻到第三页的时候,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书中记载的其中一种病例与小翠有五分相似,同样都是身体皮肤中出现小虫,只不过没有皮肤溃烂这一症状。根据父亲的记载,治疗这种病的方法相当简单,只需找几味常见的虫子,捣烂之后,直接让病人服下即可,在这过程当中,医生需要念念有词。
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治病方法?自己从小就跟着父亲学医,见过各种疾病以及治疗方法,但从来没有看到父亲用这种方法救过人。既然目前恰好没有治疗小翠的良方,何不试一试?
王忆竹赶紧按照书中的记载,找来虫子,让小翠服下,并按照记载念几句话。虫子刚服下,小翠的身体就有了反映:之前能够看到不少虫子蛰伏在皮肤下,服药后这些虫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更让王忆竹惊喜的是,小翠的手竟然动了,虽然只是微弱的动了一下,但这是小翠生病后首次出现反应。
看来父亲给的医书真的是宝贝,怪不得他不允许别人知道这件事!既然小翠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那再服用几次应该就可以好起来了,想到这里,多日来压在王忆竹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小翠姐姐竟然会动了!”说话的是小梅。她刚在院里疯闹,玩累了准备回房休息,刚回来就看到小翠的手动了动,“太好了,以后小翠姐姐就可以陪我一起玩了。你说是不是,忆竹姐姐。”
“小梅,来姐姐告诉你。小翠姐姐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王忆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梅。
“就算是好看的大哥哥,也不可以告诉吗?”小梅问道。
“当然,绝对不可以。”小梅总是反复提到“好看的大哥哥”,他到底是谁?陈家大院里有谁会和小梅接触?
哄完小梅后,王忆竹继续翻看医书。翻到倒数几页的时候,她看到,其中有一种病的症状竟然是人失去理智。书中记载:病人看似一切如常,但思想突变,生活以某事或某人为中心。称为失心病,顾名思义,病人失去了自己的思想。
“天下间竟有这样的病?”王忆竹越看这本书越透着诡异,书中记载的病例和陈皓然近期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虽然其他一切如常,但对待晓月姑娘的态度却大转弯。难道陈皓然患上了这种病?
不过,说不定,晓月和陈皓然真的是两情相悦。之前陈皓然的疏离也是装出来的,目的在于吸引晓月的注意。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不存在患病一说。王忆竹打定主意,接下来几天好好观察陈皓然和晓月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