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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风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就该寻死觅活了,于是开始动脑子,想法子离开此等关系,杨风刚刚想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是映入了眼帘。
“你们谁知道那个柔弱书生的情况吗?”杨风问道,其实他是想问韩烈,可是既然大家都在,那就算是一起问吧!反正自己也不担心别人会知道,所以也就这么问了。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情况了。”陆思媛突然说道,韩烈不由皱着眉头侧头看着她,确实让所有人吃了一惊,她缩了缩脖子,然后才又说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所以……”又看了看韩烈,好像要得到他的同意。
“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杨风。”韩烈说道,其实今天的他特别男人,所以也就不计较陆思媛对谁了解不了解了。
“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所以也就有了柔弱书生的名号,别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其实他的实力实在够恐怖,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把一个受军队训练过的专业拳手打得不省人事,后来听说他是正当防卫,不负法律责任,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其中必然有些蹊跷。而且,他曾将高中校内的全数拳击手踢趴下,是一次踢掉趴。”陆思媛娓娓道来,没有夸张词语,也没有夸张成分,仅仅是讲述一个故事而已。
“上次我和他没有打完,他自己就走了。”韩烈接着说道,似乎想证实陆思媛的话,难道说是他让韩烈,所以才没有打完就走吗!其实韩烈之所以不担心这个书生,就是因为在他们两人交手的时候,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出道至今,只受创一次,据我的朋友说,他那次受伤十分严重,几乎被废掉了一身修为而落下一身残疾,而且听说,他从此以后,不断找人挑战,以此来提高自己的实力。”陆思媛又自说道。
“原来如此,你们看街道的那头。”杨风说着,手指街道的一头,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不难发现一个瘦弱的身影,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衣,然后夹杂在了几个大汉之间,而几个大汉似乎没有意识到身边这个人的危险性,还是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嘲弄他,一会儿是灌酒,一会儿又是摇着他的脖子。
“他对一般流氓不感兴趣,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不会对流氓地痞之类的人下手,至于下重手,那就更少了。”陆思媛一边看着一边说道。
“没想到我们今天会有好戏看,那几个大汉不是一般地痞啊!恐怕是来寻仇的吧!”韩烈说道,他好像已经看出了那几个人的身份。
柔弱书生还是像木偶一样地被那几个人揉过来捏过去,实在是欺人太甚,连杨风都不由有种跑过去教训那几个人的冲动,还好他知道了书生的底细,所以才没有跑过去,否则就惹笑话了。
这时候已经有些观众围观他们了,可是没有人敢出来做出头鸟,因为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杨风和韩烈等人都已经被观众挡住了,于是走过,插在了人堆里,开始也看起热闹来了。
“我和你们好像不认识吧?”柔弱书生似乎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因为平常惹事的人一见那么多围观者,早就停手跑路了,可是这几个人却是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所以明眼人都知道,这一定有些蹊跷。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有什么人认识不认识的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一个大汉说道,言语中还尽带些讽刺嘲弄的意味,这些都落在了杨风和韩烈的眼里,可是他们都知道,如果这个柔弱书生发飙,那些人绝对不是很好过,一个武者不随意动手,是一种修为的见地,也是一种修养,养成了一种不随意动手的习惯,只是因为他们一旦动手,必然有所缘由。
“俗话说确实是这个理,可是我们非亲非故,我实在想不出你们不是寻仇而来。”柔弱书生如此淡定的表情,连韩烈也感到意外,如果是韩烈本人,在如此境遇下,必然早已出手,而这个柔弱书生却是不然,非要是出手必然寻到缘由,不然就静观其变,直到有变数为止,孰见此等修为的高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上次你在赌场将我们的人打得可不轻啊!这医药费之类的赔偿,你不觉得你该给点吗?”一个满身刺青的大汉说着,已经将一只手臂放在了柔弱书生的肩上,好像书生和他很熟的样子。
柔弱书生似乎把大汉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歪着头,有些努力地想,而且是难以想起的样子,皱着眉头实在有些难以想及赌场的事情,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惹的事情太多了,赌场的事情就惹下不少,所以说道赌场,他自然还是难以知道人家是哪家赌场的仇家了,即使知道是哪家赌场,他也不可能记得啊!因为他从未记过,自然就没有记住人家的必要了。
“对不起,太多赌场的仇家了,也记不清你是哪家的了,或许我该说,我根本就没有记住过你们吧!”书生柔弱却又隐含着霸气十足的样子,杨风见到这分讲话的气度,也不由得有些佩服,其中竟然有百万军中不露声色的霸气。
大汉乍听此话,已知书生给他的答案,手在腰间往书生小腹上一努,书生似乎早有预料,往旁边轻轻一让,仅仅就是那么一步之遥,偏生让大汉的拳头落空了。大汉没想到书生竟然能让过了自己的一拳,而书生好像没有出手的意思,竟然依旧安稳地坐在他旁边。
偏在此时,大汉的另一个兄弟感应到了大汉的举动,同样一拳朝着书生的脸上轰炸过来,书生往前一俯,然后一拳自然而然落在了大汉的脸上,然后就生出一张绿脸了。
别人看不出来书生的巧劲,可是韩烈和杨风却是不得不承认书生的能耐,而其中还有一个人知道,当然却是不为当场所有人知道,只有她知道了。杨风和韩烈既然都有看热闹的心,也就选择了袖手旁观,而书生好像也没有让他们失望的意思。
五个牛高马大的打手,同时站了起来,至于那个和书生勾肩搭背的大汉,没有能站起来,而是陪着书生一起坐着。对面两人对着书生的门面提脚就是两脚,书生手一勾,将大汉拉到了身前,然后顺势往后站起,两脚又踢在了大汉身上,大汉真有些冤,不知不觉间已经受了三下,自己还能受几下啊!
书生陈小明一看大汉又替自己受了两下,不由面露微笑,不过他也是不敢大意,六人围攻,竟然出入有法,游刃有余,进则全身而进,攻得六人手忙脚乱,退则轻身后退,让六人反应不及,杨风看得有些着迷,而韩烈却是心里不由感叹,原来这也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啊!
书生没有与六个大汉进行过硬碰硬,都是借着巧劲儿,一会儿是拧耳朵拉过来,然后往大汉门面来一脚,一会儿又是戳眼睛,让六个大汉有些措手不及,可是没有一招失手,六个大汉被弄得灰头土脸,而书生却是衣领都没有皱过,从头至尾都没有失态过,以一敌六,不曾落败。
或许书生觉得没趣,左手一掐大汉的肩部,然后一拉,再接着肘部一击大汉脑袋,然后解决了一个大汉;他没有停手,左脚对着另一个大汉的大腿根部极速踢了七八脚,又解决了一个大汉;左脚刚收回踏地,右脚一抬,往后一踢,一个大汉就捂着小腹起不来了;未曾停手,人一跳起身,左脚一踢,右拳一努,直接就将两个大汉打趴了;最后一个大汉他没有出手,而是大汉自己后退连连,没有再敢上前惹这个煞神了。
陈小明似乎没有惹事的兴趣,打完转身就走了,饶过了最后一个大汉。
轻盈的步伐,没有一步出差,对于这样的事情,竟然如此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