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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昀看到司夕儿身后的少女时,眸光微微一变,眼中的担忧之色尽数退去。他默默地转身,再也不看楚楚一眼,离去。
楚楚眼尖早就看到了西昀,见他走立刻追了上去。
留下的人无声地叹着气,这里的人谁不知道那叫做楚楚的女子对大夫西昀有意思,可这西昀也就不知怎么的,见到美女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以一种冷漠的态度相对,惹得人家小姑娘心伤尴尬。
楚楚走了,所有问题都留给了司夕儿。司夕儿被前呼后拥,被围得水泄不通。
斛律容问:“不知夕王妃是如何逃出漠沙骏的呢,下官明明布置了很多人马……”布置了很多人马监视你,他还没傻到直接说出这话来。
司夕儿以白眼回之:就是您老人家布置了那么多人马才害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城。
雷町道:“西狼国人与我们势不两立,怎会放过楚楚回来,王妃可有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司夕儿继续瞪眼,保持着惯有的沉默状态。
铁筝叹了叹气,细声细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西狼国人都开始转性了。”
铁筝只是自己在叹气,却被司夕儿听到了,司夕儿无奈摇头。她怎么知道秦浩然打的什么主意,不过铁筝这话说得对,其中有诈哦。
那方,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紧追着青衣男子而去。西荒发生女追男的事情多如牛毛,人们已经见惯不惊,好奇的是那女子和男子都是极少见的美人儿。
大街上,两人走到哪哪就是齐齐刺来的好奇目光,然而两人视若无人般的,仍旧走着自己该走的路。
后方女子大嚷:“西昀,为什么你还不肯原谅我,难道就那一次你就彻底的将我打入深渊了吗?”
听到这话,前方男子明显顿了一下,他缓慢地回过头,冷然看了后方女子一眼:“就那一次,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中。我西昀死不足惜,但情却不可以被践踏,公主千金之躯,草民一介凡俗,如何配得上?还请公主回去吧!”
被那道冷漠的光线刺得生疼,女子收敛下目光,低声喃喃:“难道你真的要我放弃公主之位才肯原谅我,可我是南楚唯一的公主,我身上肩负着……”
“够了!”男子突然厉吼道,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紧握的双手舒展开,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既然你如此贪恋你的权位,那就回去啊,回去做你高高在上的公主。做得好或许还能名扬千古,才成为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女王。”
他说的毫不留情,女子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十指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还是不能原谅她吧,这件事到底要她怎么做他才知道她是真心的。
当年,南楚楚城郊外,西昀一曲笛音清亮寂萧,两人相识在初夏河畔。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此后那个夏天的没一个夜晚她都偷偷的溜出宫去听西昀吹笛。他们相识到相知最后相恋,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
当她说起自己身份的时候,他保持沉默。仔细一问,原来他也在皇宫中居住,是父皇身边的红人。
他的医术名扬天下,是南楚乃至全天下最好的大夫。然而即使如此,悬殊的身份让他们始终无法走到一起。
她离宫私会情郎的事情很快地传到了父皇的耳中,她知道父皇做事不留余地,便下定决心送西昀离开。
于是,她联想到了北来成为人质的上官雪晔,某一夜她找到了他,与他合谋。她与上官雪晔商议,他带西昀离开南楚保西昀安全,她答应送这两人安全无虞的离开。可是要让西昀彻底死心离开,那只有一个办法,决裂!
于是乎,她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先与他决裂,可他却很不相信地质问她。然后她顺理成章的厌烦他的追逐,顺理成章地带着人追杀他,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见到自己亲眼伤他,他不可能相信。在某个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她终于举起了弓箭,对他射了一箭。金色箭矢如流星般划过,正中他心中偏左的位置。
也在那一刻,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她的脸,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假意面无表情,刻意的表示冷漠,可是心却是想在滴血一般。她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终于在他伤心绝望的离开后,她摊倒在地。
几年过去,这件事已经无法说起,若将事情原委尽数告之,西昀只怕连上官雪晔都要恨上,所以她无从开口。
西昀,不管你恨也好,爱也罢,我都要离开了。
好自珍重!
楚楚回到北征王府的时候司夕儿正粗鲁地啃着鸡腿,见楚楚灰头土脸一脸郁闷,就知道了结果。她叹了叹气,拍了拍坐近自己的楚楚的背,安慰道:“不就是个臭男人吗,姐还有很多追男人的密招,要不姐传给你?”
楚楚顿时抬起了头,看向司夕儿无语地道:“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司夕儿猛地抓住了鸡腿,把它当成某个对象狠狠地啃着,并暗自悱恻,我当个好人容易吗我,非要来揭我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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