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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太平洋,马绍尔群岛。
此时的南半球正处于季风期,太平洋上形成的一股热带气旋从高温高压的的南回归线附近向着低压而较冷的南方前进,并在途中积蓄力量。到达马绍尔群岛之前形成了今年南半球最强烈的飓风,卷起数十米高的海浪,这样的飓风若是发生在北半球,必然能上各大国家地区的头版头条。
但是这场飓风对守夜人大学真正的本部要塞来说,仅仅只是有点大的雨而已。高耸的火山壁将飓风挡在了火山口外,飓风带来的降雨给火山口内部的沼泽注入了新的活力,在火山口肥沃的土壤、和充足的地热滋养下,火山口内生长着大量蕨类植物和热带灌木,以及被守夜人大学放养的各种动物。
野猪只是最常见的一种;除此之外还有在稀疏丛林中筑巢的各种鸟类;在山腰上打洞的野兔;在山壁上生活的岩羊;在更高一点,被白雪覆盖的山峰生活着的耗牛等等。在这里这些食草动物除了守夜人大学的学生和教授外,没有天敌,而其种群数量在唯物学派的生物学教授的密切观测下基本保持稳定,其主要控制方法就是派出想打点野味的学生和教授们去野餐,该教授认为这样的行为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屁的和谐相处......不就是牧羊人和他的羊之间的关系么?这有个黄瓜的和谐啊?”一个身高体长,穿着白色棉袄,长相俊美的金发消瘦男子一边熟练将死去耗牛的皮剥下,一边爆着完全不符合其长相风格的粗口。
“哥哥......你又在说学校教授的坏话了......要知道监察部的人除了会用科学设备之外,听说最近也开始使用唯心之念了......”一个同样金发,身高不到男子肩膀的女孩儿劝道,这女孩儿面相稚嫩,和青年一样穿着白色棉袄,有些婴儿肥,看上去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捏她嘟嘟的小脸。
“艾薇儿......你已经快17岁了,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你难道不知道不管我们这些野心家的后代表现如何,守夜人议会也会监视我们、打压我们么?从小就被软禁在这个鬼地方,和死有什么区别?就算温顺如玛丽一般,也就是能偶尔和实习的学生一起出任务而已,还要被同学和带队教授监督管辖,真是不明白像遛狗一样出去有什么必要!”
“爱德华!我不许你这样说苏姐!她每次外出都会给我们带礼物回来,从外面运上一堆东西回来她用掉了多少校长给她的经费?难道你不喜欢那些外面世界的东西吗?”看上去十分幼齿的小女孩一边敲她哥哥的头一边道。
高瘦的青年虽然被敲得抱头鼠窜,也知道自己妹妹直接叫自己名字说明她已经异常愤怒了,但是仍一脸不屑没有收回这话的意思。这时,小女孩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跑开几米远的青年,蓝色的双眸中青年的形象开始扭曲,然后一滴滴泪水流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高瘦青年明显慌了,赶忙跑回来安慰自己的妹妹,说着道歉的话,卷起棉袄的袖套,用干净的内衬给妹妹擦眼泪......
十几分钟后,小女孩得到了青年的安慰和再三保证不再乱说她最喜欢的苏姐姐,眼泪慢慢停了下了来,又责怪道:“以后也不许在学校说守夜人议会和不喜欢我们的教授的坏话了!你这样会让爱护我们的校长很难办!哥哥,答应我,好么?”最后拉着哥哥的衣袖一脸祈求。
“那个狗屁教授敢派我们到这雪峰上打耗牛野餐,我还不能说他了吗?......好好好,以后我自己偷偷嘀咕,不说出来了,好吧?”青年看着妹妹又开始发红的眼眶有些无奈道。
艾薇儿虽然没得到她想要的保证,但是又觉得不让自己的哥哥嘴上发泄一下也太委屈他了,就乖巧的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回去继续收拾耗牛尸体。
过了一会儿,艾薇儿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守夜人要塞中央最大的钟楼发出的,几乎能传遍半个火山口的恢弘而富有穿透力的钟声。她看向耸立在深深云雾中的钟楼,喃喃道:“守夜人议会开始例行会议了......”
青年的目光也看向不远处深入雾中的钟楼,冷笑一声:“听说这次玛丽苏难得有独立行动权的公干任务,似乎是为了带回另一个有潜力的所谓野心家的子嗣,守夜人议会为了以防万一真是不择手段啊......但愿王校长能顶住吧,不然的话......哼......”
而艾薇儿一脸担忧,没注意自己哥哥的大逆不道之言,转头看向守夜人大学要塞的靠山一侧,那边有通向外面世界的隧道和大门,心中祈祷道:“以我之精神,贯彻天理,庇佑苏姐和另一个同伴平安!”
此时,被小女孩祈祷天理庇佑的苏蕊正在干一件郝嵩看来天理难容的事儿。在郝嵩无意看到苏蕊脱丝袜,甚至被砸倒后居然还死死盯着她的裙底后。暴怒的苏蕊终于展现其魔女本色:将被电吹风砸得发晕的郝嵩拖到床上趴着,膝盖压住郝嵩后腰处让他无法起身,一只胳膊卡着郝嵩的后脖子让他无法灵活转动。然后用脱下来的丝袜卷出一个尖端,在郝嵩的耳边和脸上轻轻地......缓缓地.......划着圈儿,偶尔再戳戳郝嵩的耳洞。一边作弄,一边还狠狠道:“哼!死色狼!你不是喜欢看我脱丝袜吗?再看啊?说啊?喜不喜欢啊?哼!”
郝嵩简直被玩得欲仙欲死,最开始忍不住地低笑,拼命挣扎。无奈身体素质太差,再加上身体支点被苏蕊完全压制。这感觉,如同禁欲3年的男人被绑着手,眼前给他播放肉蒲团未删减版;又如处于发情期的公狗看见一只被关在密实笼子里的母狗;又像汪峰看见好莱坞明星各种艳照上头条一样。真是谁痒谁知道。
在用完所有的力气之后,郝嵩感觉自己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又像那只被熊拿来揩了屁屁的小白兔一般。肌肉抽搐,全身无力,大汗淋漓,面目充血。事实上要不是苏蕊还留了些分寸,此时的郝嵩可能连括约肌和膀胱都没法收紧,结果就会是大小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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