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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强忍住泪,帮春生擦拭完,林叔就领着背着药葙的大夫急匆匆进来了,林婶忙起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又细心
的给春生掖好了被子,才让大夫近前来给春生诊脉,室内顿时一片沉寂,林叔林婶和春巧几人俱紧张的凝视着大夫,半
晌,大夫收回诊脉的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沉吟片刻道:“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只是服用了烈性的助兴药,又得不
到纾解,一时气血逆流,这才导致他暂时的昏厥的,我先给扎几针,然后你们准备一桶冷水,让他泡上一盏茶功夫。”
林婶几个人正眼巴巴的瞧着大夫,可听着大夫这一番话下来,几人面上俱是茫然不解,林婶忍不住张口问道:“大夫,您
是说我们家春生,是服了什么药物,才导致这样的吗?”大夫正拿出针准备针灸,听林婶如此问,不由看了她一眼,点点
头道:“他因为服食的剧烈的****导致如此的。”听了此话,几人面上俱露出惊疑之色。林婶皱着眉头,急切的又问
道:“您刚才说扎过针,就用冷水给他泡澡,可这大冷天的让他泡冷水澡,这...他身体能抵得住吗?”大夫凝神静气的扎
完,这才回道:“若是平日,自是不能的,可此时他身上正血气旺盛,正需要冷水为他纾缓,或者找个女子也可行的...”几
人听得面面相觑,特别是春巧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听得半知不解的,林婶见此忙咳嗽一声道:“春巧,你去给你哥准备一
套干净衣裳。”
“哦“春巧虽听着不太明白,也知她哥是没什么事了,就放心的去给春生准备干净的衣裳了。大夫扎完针,又交待了几
句,就拎着药箱走了,林婶送走大夫,就让林叔把春生身上的衣裳扒了,抱进浴桶。且不说这边春生泡冷水的事。
上回说到王金宝小眼睛一转,就又生一毒计,且看他到底又生何害人的主意,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回了屋子,沉吟片
刻,方对着正在屋里梳装的通房紫月就是一番耳语,紫月的脸色却是越听越难看,最后却是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道:“少爷,您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这满府里谁不知,奴婢是您的人,您让奴婢去做这样的事,这让奴婢以后如何活
呀?”
紫月泪水涟涟的苦苦哀求道,王金宝瞧着紫月梨花带雨的脸,心里颇有些不舍,想着这紫月一向知情识趣,在床上又会刻
意迎合,很得他的喜爱,就这么.......心里到底有些动摇,可马上又忆起他爹之前的嘱咐,逐狠下心来道:“你放心,只要你
把这件事,办好了,我们府里不会亏待你的,甚至这府里你的家人,我们也会一并关照好的。”
紫月听着此话,更是泪如雨下,却也知晓这是个狠心的主,自己再苦苦哀求也是无用,听着他那话音,自己若是不照他吩
咐行事,只怕自己的家人都得受牵连,紫月低垂着头,眼里不由闪过丝恨意,手紧紧的拽着,指甲拽得掌心一阵刺痛,声
音暗哑忍耐的道:“是,奴婢一定听少爷的吩咐把这事办好,也请少爷多怜惜怜惜奴婢,给奴婢一条活路。”
却说林春生针灸完,又泡过了冷水澡,才缓缓清醒过来,只是人颇为虚弱,他躺在床榻上,正想休憩一下,就听外面用力
拍打门的响声,顷刻间,就闯进几个如狠似虎的衙役,一言不发的就要上前拿下林春生。
林婶追在后面跑进来,慌忙挡在林春生面前,一脸防备慌张的望着他们问道:“你们闯进我家来拿春生,请问我们家春生
犯了何事?”其中一位最年长的衙役道:“你这妇人赶紧闪开,我们来拿他,自然是他犯了法,知县老爷才令我们来把他
拿下的。”
林婶听得此话,心里一颤,但仍一脸坚决的拦在林春生面前,硬撑着说道:“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们家春生可是个秀
才,最近一直都在闭门读书,他怎会犯什么法......”
那几个衙役那会耐烦与林婶多费话,只把手一挥就要上前一把拽开林婶,这时林春生虚弱的声音传来:“等等,你们别对
我娘动粗,我随你们去就是了。”又拉着林婶的衣袖,安抚的说道:“娘,您别担心,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不怕
的,就随他们走一趟就是了,说不得就是他们搞错了,您别担心,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可你的身子......”哪些衙役还不待林婶说完,只押着林春生就往走。林婶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林春生衣裳都来不及加一
件,被那几个凶恶的衙役带走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就慌慌张张的上铺子里找林叔和春巧去了。
这边林春生被几个衙役推搡着进了县衙,却见堂下正站着王金宝,他心里陡然一惊,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就听得堂上知
县,重重的拍着惊堂木,喝问道:“堂下可是林春生?”“正是小生。“林春生忙作揖道。
知县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问道:“你今日是否上王府吃酒,因见王金宝的通房丫鬟紫月,长相貌美,就借酒醉之故,把她拖
进厢房,行那非礼之事,事后怕王金宝责怪,又一个人偷偷离开王府,却不知那紫月因不堪受辱,故而自尽,被人发现救
下,这才败露,可有此事。”
林春生听此大惊失色,直觉一个晴天霹雳,他抖着手指,气得涨红了脸,满脸愤恨的瞪着王金宝,怒问道:“我与你有
何冤仇,你要如此诬陷于我,你那通房丫鬟,我见都未曾见过,又何来污辱之说,你太可耻了....”林春生只气得浑身颤
抖,原本就还虚弱的身子,又趔趄了一下,双眼喷火般的灼灼的瞪着王金宝。
王金宝肥胖的脸上,一脸委屈气愤之色,也愤愤不平的道:“林师弟,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邀请你来府里吃
酒,却不想你却做下这般丑事来,若只是个丫鬟就罢了,可你明知他是我的通房丫鬟,你怎可行如此下作之事,令我的脸
往那搁。”说着,还一脸愤怒的把袖子一甩。
林春生只气得七窍生烟,世上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他哆嗦着唇,气得翻来覆去的说道:“无耻,无
耻,真是太无耻了......”王金宝则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知县见此,又重重拍一下惊堂木,喝道:“林春生你可知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既是读书人,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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