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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干咽了口唾沫。心实在有些紧得慌,有些喘不动气了。
其实,他这段时间以来,对肖雅还真有些看上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兢业的每天去送外卖,以前他每份工作都干不出俩月的,而这么不辞辛苦,就为了赶在七夕前还想送她颗领证前许诺的1克拉1钻戒!
“姓秦的,咱俩有缘无分,既然你做得了初一,我这十五你也干干脆脆跟我离了,今后我走我的林荫道,你过你的奈何桥,从此互不亏欠……”肖雅脸上也露出不耐烦的情状,她今天还想着跟秦风回家,出了这事,她总得交代清楚。
秦风也是心里委屈至极,没想到为她做的这些反倒得来这么个结果。但还是极力反驳道:“这!真的不是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也看到了,这些天不都在外面跑嘛!”
肖雅讥笑着看秦风那奥斯卡殿堂级别的表演。“你跑,你跟人跑床上去了?”
秦风原本长得也不差,挺朗的脸黑得可怕,像是触痛了心弦,墨眉猛眨,一拳捣在墙上,“妈的!老子八尺的汉子,干了就铁定会认,你这么拿着两张破相片跟我逼逼叨个没完了是吧!”
“我看你就是个傻哔,离不离给个痛快话吧。”肖雅厌恶的挪过俏脸,看了眼腕表。
“离婚是吧!”秦风眼邪邪的射出一道阴鸷的光。
这眼神盯得肖雅十分不痛快。而且由衷感到一丝惶恐。
嘭!肖雅出了门以为自己拉住就安然大吉,可她是不知秦疯子蛮牛一般的膂力。
咔!一脚把门踹了个窟窿,吓得肖雅差点哭出声来。“啊!你干嘛!这门不算装修费两千八!”
“我去他妈的两千八!”
肖雅见秦风真疯了,火忙三慌的从茶几上摸索了把西瓜刀自卫,“你,要干什么?!警告你,可别做傻事。……别过来!”
秦风狞笑道:“好啊,离就离呗。谁怕谁啊。”
“啊!你疯了!”
“既然离婚,那我也得收收利息!!”结婚这么久了,还没尝个鲜。离了还叫别人捞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这女的拾掇了。
肖雅比划的水果刀在秦风眼中就跟玩具一样,像只东北虎似的猛地朝肖雅瑟瑟发抖的娇身扑去,‘呲溜’,却不想刀子在秦风胳膊上一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痕血水汩汩淌出。
肖雅看了,吓了一跳,手凝滞在空中,颤颤的也不敢动。“秦风,你不敢动我……咱们有言在先的。”
秦风低觑一眼三尺长的口子,他的眼神与肖雅对视上,哼,这就怕了吗?嘴巴凑到她的手前,肖雅不知他要干嘛,只见秦风舔了下刀口的血水,将还滴着血的刀子含在嘴里。又吐到地上,直溜一脚踢到门外。
没了威胁,秦风两只大手虎钳一般掐住肖雅的胳膊,双腿顶住她乱踢的大长腿,“啊啊!你再混蛋我喊人了!”
“喊吧,格老子的就算你这婆娘叫破大天,我看谁能救你!”
这么个娇妻还能便宜了别人,哪有什么说道,当即就是用那猪脸拱人家粉面。
肖雅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不知哪来的气力。一脚!不偏不倚肛到秦风裆口上……
“喔!”
“你……”
跟了他也是可笑,那段时间是青春迷茫期,忙着谈对象,高考落榜后,就近读了个五流技院,出来后就去了一家电商城做客服,某天秦家大礼小包的都往自己家捯饬,好几年不出山的媒婆也跑来了,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秦家可是十里八乡指头顶的存在,比她们家要光鲜多了,人儿子在城里也干大事。
她跟秦风是一个镇,中学没读在一起,只听说镇上初中有个颇厉害的角色姓秦,对秦家也偶有耳闻。
那时她记得秦风编造的身份是政务系统的一名红人秘书,211的证,关系硬,有背景,这下这么个金龟婿可把肖家爹妈给馋死了。
寻思先谈着,俩人都不算年轻了。后面就捱不住秦家的热情,还给肖家出了翻盖房子的钱,接着糊里糊涂跟秦风定了关系,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家伙跟肖雅待了仨月就让她感到不对劲了,现想来那完全是赤果果的**!
他秦风在市里是有栋房子,可那贷款就够俩人还十年的,这么一想,跟了秦风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而二十四岁的秦风没有做预想中的洪兴社堂主,而是叫现实逼得干着外卖员的活计,这些年他三百六十行不说全都干了,起码有二百五十天都在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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