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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言真人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心诚与昆仑,那就拜在凌霜师妹的门下吧,一会儿让你师兄慕容旻钊带你前去便可。”
尹灵儿恭恭敬敬地说道;“谢谢掌门。”
上官炳言的视线从尹灵儿身上渐渐移开,望向了百里浮生与叶萧晨,上下看了看,神色之中有着一丝迟疑,淡淡地说道;“你们两个就是那松风阁仅存的两位少年吧?”
百里浮生与叶萧晨同时说道;“是。”
上官炳言听到面前两位少年的回答,又意味深长的望去,站在尹灵儿右边的那个少年,能让上官炳言感觉出来天资聪颖,像是那松风阁年龄相仿之中少年的佼佼者,在昆仑山上修行个数年,也许还能超越过现在的昆仑大弟子慕容旻钊,对于这个少年上官炳言得意的点了点头,而站立在尹灵儿左侧的那个少年,似乎天资是自己见到过最差的,这两个少年被发现时只是被魔人的灵力震晕而已,并没有受一点外伤,想必是松风阁阁主榆罔在感觉到魔宗的降临后而刻意护之,上官炳言本以为榆罔留下的是两个天资及好的两个少年,但是,现在看来还真的有些让自己琢磨不透榆罔此番的做法。
上官炳言淡淡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上官炳言的视线之中,站在尹灵儿右侧的少年恭声道;“掌门,我叫叶萧晨。”站在尹灵儿左侧的少年也恭声道;“掌门,我叫百里浮生。”
坐在大殿中央那把椅子上的上官炳言点了点头,“你二人今后就拜在我的门下吧。”
此刻上官炳言的回答就像是一种勉力一般,两个少年也是从那一刻更加坚定着自己日后一定要成为像掌门那样的人,保护着身边至亲至爱的人,而站在一旁的昆仑大弟子慕容旻钊与那大殿之上的白袍中年人也是为之一愣。
百里浮生被安排在了太极殿中的内院,而叶萧晨被安排在了三清殿的内院,尹灵儿则是被安排在了玉珠峰,在冥冥之中他们也似乎能感觉到掌门之意,想让他们忘记心中的执念,潜心修行。
旁晚时分,夜色正浓。
太极殿的内院后面,是一整片树林,郁郁葱葱,似乎里面是一片世外桃源一般,临行之前师兄慕容旻钊叮嘱他一定不要去那树林后面,似乎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太极殿内院的地势比较高,可以鸟瞰一般将昆仑的钟鼓楼尽收眼底,太极殿分为正院与内院,正院则是师兄们居住的地方,而内院则是给刚刚拜入不久的弟子居住的。
百里浮生掌门闭关弟子的这个身份,在昆仑上下久久相传,一些弟子还有些不服气,不少人也对他冷眼旁观,太极殿内院的昆仑弟子倒是没对他太多质疑,没有遭到排挤,对于百里浮生来说,这是在昆仑山的第二件幸事。
“浮生,你坐在这里干嘛呢?”说话的是一个叫何尧臣的少年,比自己年长几岁差不多跟叶萧晨一样大,而何尧臣也是百里浮生在内院弟子中第一个认识的人。
百里浮生冲着何尧臣笑了笑道;“没事,对了那个树林后面是什么啊?似乎很神秘。”
何尧臣听到百里浮生口中的问题,面容也变得略微严肃道;“那树林后面是昆仑谷,也称为地狱之门。”
从小时候百里浮生就听榆罔父亲说过,世人死后便会去地狱,之后在转世,除了那些修为极高的人会羽化成仙,此刻的浮屠已经不是好奇心在作祟了,而是因为松风阁的族人,他觉得松风阁后人的魂魄可能在那里,他想去找到松风阁族人的魂魄,找出屠灭神农一族的人,百里浮生问道;“地狱之门,是世人死后去的那个地方吗?”
何尧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也不全是这样,这里之所以被称为地狱之门而是因为七百年前的一次正魔的大战,曾经有一个人叫做南宫寻,也是修为极高的人,后来南宫寻拿到了轩辕剑却不料掌控不住轩辕剑的剑气让掌管着亡冥之力的神荼灵识趁虚而入,随后坠入魔道,将之前与昆仑平起平坐的正道青云门和蜀山门派的弟子几乎杀掉了一大半,随后将轩辕剑的剑气逼入了他们的体内,掌管着他们的魂魄,后来,被先祖紫胤真人耗尽毕生修为将南宫寻泯灭,但这青云与蜀山弟子的灵魂却再也不能转世,入魔的灵魂便被封印在昆仑谷,后来昆仑谷也被成为地狱之门。”
百里浮生微微站起了身道;“何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何尧臣微笑道;“这些我也是听我的堂舅说的,他是道胤谷的长老,所以我知道的也自然多一些,对了我听正院的师兄们说你是松风阁的后人?有没有什么秘术跟师兄说说呗。”
百里浮生点了点头,脸上多了一丝悲情的模样。
看到百里浮生的神情之后何尧臣想起了神农氏被屠的事情,一脸惭愧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不该让你想起来的,我就是一时之间想见识一下松风阁的秘术而已。”
“何师兄,没事你也是跟我一样有着对秘术的好奇心罢了。”百里浮生说完便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天资太差,从我五岁的时候榆罔父亲便亲自交我松风阁的秘术,像似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是到现在,我却一点都没学会。”
何尧臣听着从百里浮生口中讲述的故事,一时之间一颗悲悯之心涌上心头,连忙拍着百里浮生的肩膀,宽慰般地说道;“没事的,可能你天资迸发的时候不是年幼时罢了,要不然掌门也不会收下你和叶萧晨当闭门弟子啊,相信自己嘛。”
百里浮生脸上的愁容随之消散,迎来的是相信自己勇气,也慢慢地从那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冲着何尧臣笑道;“谢谢师兄,我会努力修行的。”
何尧臣打了打哈欠,随后拍着百里浮生的肩膀说道;“这不就对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得跟我去不冻泉挑水呢。”
百里浮生点了点头,与何尧臣分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深夜之下,夜光皎洁无暇,映射在少年的房间里,百里浮生在自己的房间内盘膝而坐,手里握着被人丢弃时留下的那半块羊脂白玉,直到夜深人静,那半块羊脂白玉和熟睡中的百里浮生脊背后的长生纹互相照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