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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枪伤都能自愈的人,还真轻易毒不死她!
可,这个秘密谁又知道呢。于是,凶手间“误会大了”,买凶的和卖凶的发生了严重“分歧”!
买凶的说,你办事可一点不利索,不说“百分百无痕迹”,喝了就毙命吗!人,怎么还活着?!
卖凶的说,你想赖账?我可是冒着死全家的风险给你办这事儿,你他妈耍我?!
其实,卖凶的着实委屈,毒性那么强,在家试验毒死多少老鼠了,怎么到她那里,愣没死成?
加上,买凶的着实不地道,见事没办成,怕暴露她自己,女人真狠心,竟要杀人灭口,把他再干掉!于是,卖凶的反水了,想,你他妈叫我活不成,反正我总也是活不成,不如拉你一起下地狱!
要不,怎得如此短时间就能破案!
……
梅新坐在立横病床边,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着毛巾,神情阴沉得跟地狱的罗刹又有什么区别!
立横一翻身,梅新立即变脸,那阴狠驱散,柔怜漫上来,赶紧站起身,小声,“立横,醒了吗,”
立横没醒,就是一直这么睡着了都蹙着眉头,显示她的不满。当然了,她没死,可也遭罪了,洗胃,打针,吃药,哪样叫她好过?
好像她在喃什么……
梅新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哎,自出事,小新就寸步不离她,亲手照看呐……
俯身挨向立横脸庞,用心听,
“我有能穿透时间的文字,我问你,要不要死在花下……”
哦,这是她前段时间看得诗集,
你说这个时候叫梅新听到她喃这,啥感受?既多么心爱她,可爱的立横,这样了,浪漫的小脑袋瓜还在动,或许以此在驱逐痛苦吧;更多的,梅新是听不得这个“死”字!——他用手拨开立横耳畔的碎发,唇不住亲吻她的耳廓,“胡说胡说,什么死不死,你身上棒棒的,想看花了?好,咱们看足!”
不多会儿,立横这里就会成为花海……
……
梅新从立横的病房出来,再次戾色洪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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