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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走后,皇后王矣陷入了沉思。她的手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脑袋。
她自然知道香妃过来的目的,炫耀自己的同时,告诉自己,严阿香是自己和她共同的敌人。好不容易走了个颜香,再出现第二个颜香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自己倒是不介意香妃利用自己对付那个严阿香,不论结果如何,自己也会把香妃拖下水。不过自己该不该动手?
从爹那里拿过来的信件,上面说着从严阿香出生,到入宫之前的事情。
一个孤女,从小干着各家的粗活,靠着别人的救济长大的女人,如何才能走进这个皇宫,当上所谓的巫使呢?
饱腹都算是勉强,又何谈饱读诗书,能观星辰之事呢?那日帝上在祭坛出的题是临时出,气辰这事,本身就变化不止,她如何能够如此准确的说出来?除非她,不是严阿香。若她不是严阿香,为何又生的严阿香的容貌?难道是易容?
严阿香干惯粗活,易容于表象,她的手,她的身体一定不会欺骗自己。王矣决定,明日去登一趟祀天殿,她倒要看看,严阿香究竟是不是真的严阿香。
王矣想到这里,着实有些头疼。看了爹送过来的信件,再加上女人敏锐的感觉。她觉得严阿香陌生而又熟悉。她站的位置正是自己恨了半辈子的女人,颜香。两个人影总在她心中无限的重合,王矣却不敢想下去。
人总是说,又何所思,必有其梦。这天夜晚,早早睡下的王矣却不由自主的梦见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颜香的情景。
王氏有女,譬如王矣。王矣一出生就顶着王氏的权势。四岁作诗,六岁读遍百家书,七岁冠绝太平。比起自家的表哥,也毫不逊色。加上貌美如花,为人恭良。十四岁那年,一年之间,王氏的门槛换了不下百次,王阁老迟迟没有答应任何人的求亲,无非是看不上。所有的人都在传,王阁老看上的是未来的储君。而这一切都是源于颜氏家主的一句话,王氏之女,可为后矣。王氏之女,这是一句多么笼统的话,偏偏王阁老就认为,这个女非王矣莫属。虽说大家都心照不宣,求婚之人却也络绎不绝,是呀。谁不想家有贤妻,妻子还是王氏的长女。
十四岁的王矣可以说不知道愁是什么滋味,在当时的太平,能跟自己齐名的,也就只有颜氏长女了吧。不过王矣却从来没有将颜氏长女放在眼里。毕竟两个人的命运从一出生就注定,从一出生就知道两个人走的路,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
十四岁的王矣还待字闺中,十四岁的颜香却已代替自己的娘,准备着入主祀天殿。谁都知道,颜氏和太平的帝王有着一种很奇怪的关系。每换一个帝上,颜氏就会换一个巫使入主祀天殿,颜氏不管君王之争,她效忠着只有太平的帝上。也许是这样的原因,每任帝上对待颜氏都如同手足一般,相辅相成。
如今,王琅琊登相,老帝上的四个皇子相互争权,太子之位虽定,却迟迟没有最后的旨意。
明眼人自然知道,老帝上心中未来的储君未定,可能是太子,也可能是其他的皇子。
一日,王矣坐着辇车,行驶在路上。她覆着面纱,因为她的美貌,总是能在人群中引起骚动。果不其然,路才走到一半,王矣在封闭的辇车中就听见了周围的喧闹声。
王矣有些忧愁的对着外头丫鬟说:“我就说要坐一辆没有印着王氏标志的辇车来。看看,,等下又要不得安宁了。“在王矣的印象中,自己一被发现,总是有着莫名其妙,自己不认识的公子前来搭讪,有时候弄的王矣确实难受。
“是,小姐。“辇车外步行的丫鬟说。
辇车停了王矣下了辇车,站在店门口时候,远处的喧闹声并没有停止。这个时候的王矣抬起头,看向远处。那里也有着辆辇车,不同的是,那辆辇车是颜氏。
颜氏?王矣听过,却从未见过。既然路不同,何必比较?更别说见了。王矣没有动,就这样定定的站在门口,原本没有的好奇之心,好胜之心在旁人的喧闹之中被点燃了。这个时候的王矣想要看看这个能跟自己齐名的女人究竟长得如何?
等到辇车进了,吸引她注意的倒不是颜香,而是前面的皇子,龙贤,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优势的皇子。他生的很好看,王矣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不同的感觉。等到龙贤骑着马车,带着颜氏的辇车经过后,王矣心中留下了龙贤的影子,急急忙忙瞥了眼的颜香,王矣觉得,她长得很一般,至少没有自己好看。
这就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现在回想起来,她怎么就没有看见龙贤当时的笑容,那是满足的笑容。
真正让王矣恨上颜香的,估计就是那一个眼神,还有那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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