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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超几个人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自然无心在这里多逗留,找了些无关痛痒的借口纷纷离开。在卜一卦的要求下,刘仁勇和邓萃不情愿的去送刘超下楼。俩人刚一离开,卜一卦转身钻进了蒋晓坤的病房,让张偲锋在门口守着,别让其他人闯进来。
看见卜一卦去而复返,一直没睡的蒋晓坤精神一振,他知道这个舍友估计又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果不其然,卜一卦问道:“你知道亓盛国和亓盛家这两人么?”
蒋晓坤想了一阵之后皱眉说道:“这两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是这个姓我好像听过,有一次我父亲带我去参加一个婚礼,有个姓亓的老人在。我爹专门告诉我,这个亓字不是齐国的齐,我有点印象。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人。怎么?和我的事情有关?”
“暂时我还不确定,但是至少问题很大,我去查查看。你好好养伤,别想太多。至于那几个……”卜一卦指了指窗外“那几个来看你的,恐怕是杀鸡儆猴里的猴。今天来了,明天清楚了情况恐怕就会悔青了肠子,我保证,这几天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了。”
说到这,卜一卦忽然记起了在楼下碰到那个人影,问道:“对了,除了这几个人,还有谁来看过你?”紧接着详细描述了一下这个人的基本特征,由于接触时间太短,卜一卦虽然尽力形容了一下,但他自己也觉得形象不是很清晰。
蒋晓坤摇摇头说:“从我睁开眼睛就是这么几个人在这,我看的很清楚。四个大夫和之后刘仁勇他爹带来的人,没别人了。”
“几个大夫?”卜一卦忽然目露精光。
“四个啊,怎么了?”蒋晓坤纳闷的说。
卜一卦应了一声哦之后安慰了蒋晓坤几句,让他好好休息,约定了下次来看他的时间转身走出门去。带上门之后,卜一卦眉头紧皱,他清晰的记着刚进屋的时候,他只见到了三个大夫,出于对蒋晓坤情况的关心,他还特意在三个人身边站了一下,偷看了一下病例卡,所以这人数根本不可能算错。“少的这个,应该就是楼梯口的那位。”卜一卦心说。片刻之后,刘仁勇和邓萃气呼呼的走上楼来,见着卜一卦,刘仁勇说:“我有时候真纳闷,我怎么就会有这么个爹?”
卜一卦询问的看了一眼邓萃。邓萃解释道:“刚走到门口,刘叔叔就说要开车带我们回学校,说我们在这也没什么用,不如回去好好学习。仁勇就说要再来看看晓坤,可是他爹非说,学习是第一位的,大学时候没什么正儿八经的友情,说话时候还瞅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没说我,让我别介意。”
看到刘仁勇面色有点尴尬,卜一卦连忙解围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仁勇这性子就直,他爹估计和他一样,说到哪算哪吧。别往心里去,对了,晓坤已经睡了,咱先回去,明天再来。”说话间,带着几个人找到护士,软言软语的交代了几句,其中不乏夸奖护士妹妹真漂亮之类的场面话,目的就是让蒋晓坤过的尽量舒服一点。
几个人走到校门口就分道扬镳了,卜一卦要和张偲锋去苍鹰社那边处理一下社团的工作安排,而刘仁勇和邓萃则兴致全无的说要回到宿舍睡觉。
刚一分开,卜一卦就对张偲锋说:“这次恐怕真要找你上司帮忙了。晓坤那边的事情来者不善啊。”
张偲锋一愣,这一路上几个人虽然不是有说有笑但气氛也没有那么沉重,谁知道转身就出来这么一句。张偲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卜一卦原原本本的把整个事情说了一遍,其中包括了自己的一些推论和判断。最后说道:“如果这个人就是消失的那个医生,恐怕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个人现在看起来敌友难辨,而亓家现在有着最大的嫌疑。刘超正好在亓家的会馆了,而他又恰巧听到了这个消息,来的时候又直接去了附属医院,这些巧合有些过分多了些。”
张偲锋皱着眉头,这种分析上的事情他一点都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就连他都有些怀念那个平时酸溜溜的曲文了。这件事其实可以分析的点并不多,而卜一卦也差不多做到了事无巨细,但哪怕这样,张偲锋都怕由于没有人协助而产生什么遗漏。
卜一卦继续说:“这个事情现在看起来,那个楼梯上的人影是友非敌的可能性很大。从那边的角度考虑,这个时候如果只要打探个情况,完全没必要派这么个高手来,有点大材小用了。而现在需要何处长那边提供的消息有这样几条。第一、亓家究竟什么来头,这能让我们有个准备,看看需不要找外援。第二、上海有记录的高手里有没有这么一个体貌特征的,如果这个人能露在明处,有备而战会舒服很多。当然,我觉得能找到的难度很大。第三、蒋晓坤的父亲现在在哪,我有个预感,他父亲很可能已经到了上海,而这一出戏,就是给他爹看的!”
张偲锋二话没说就走到了一边的电话亭上抄起了电话,拨通何处长留给他的电话,聊了几句之后收了线。没等卜一卦开口询问,张偲锋主动说道:“何处长说,他也发现了上海有些异常。开晋商会馆的这个亓家十分低调,他手里只有亓盛家的资料,说是美国一所野鸡大学毕业的高“财”生,至于这个亓盛国,资料少的令人发指,只说两个人是双胞胎。这个晋商会馆的资金来源都是从蒋家划来的,资金线路十分清楚。另外,那个人影,何处长说根本没处去查。上海这片大水坑里,有这种身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加上不停的人员流动,他根本不可能把握住每个人的动向。但是他答应去查查看,至少把明面上的一些人员排除掉。”
看到张偲锋一副已经说完了的样子,卜一卦有些着急,问道:“晓坤的父亲呢?在没在上海?”
张偲锋这才说:“我问这个问题之后,何处长说了句这件事不用我*心,就挂了。”这句话说完,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不满。
卜一卦闻言呵呵一笑,整件事已经算是差不多水落石出了,蒋晓坤的遇袭,说白了,大概就是一次*疯了的图穷匕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