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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这新野城却是繁华依旧,许是还未经战乱。
饥饿来临,听着腹部的鸣响,看着远近的行人,林凡扪心自问:“你能不能从世上得到一个馒头?”
战乱年代,商铺最不缺伙计。林凡寻到夜静风凉也没寻到收容之处。心灰意冷之下,找了个大户人家的门厅睡了过去。
清晨一小哥提着扫把开门,看到林凡急忙翻过把子捅他几下。“嗨!嗨!嗨!快起来,去一边睡去。”
林凡感觉有人用棍子撮他,睁开眼睛睡眼惺忪。
那小哥一把给他拉将起来神色慌张。“别在这里睡了,给老爷看到我就惨了。”
林凡揉揉眼睛感觉口干舌燥,舌头像要断裂一样,嗓子也是撕裂般疼。“小哥,能讨碗水喝吗?”
那小哥看林凡嘴唇起皮,两个嘴角泛了白,说话也是有些沙哑。把扫把往墙上一立,勒了下腰上的布条子。“你等着,我给你弄水去,可不要在躺下睡了,被老爷看到我就惨了。”
林凡急忙作揖。“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那小哥刚走林凡便听到一声不善的吼声:“那不就是仲达那小子吗?”
林凡顺着声音寻去,是几多个小伙子提着棒子凶神恶煞般而来,目标显然就是他林凡。
林凡拔腿就跑,嘴里大声嚷嚷着:“认错人了,我不是仲达,我是外乡逃荒来的。”
“妈的!你这幅模样化成灰我周生也认得,今天不杀了你这淫贼我誓不为人。”后面有人喊到。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真不是仲达。”林凡一边辩解一边拼命逃跑,这要是被抓住还不死翘翘了?
这倒霉要是找上门来那可是接二连三的,真可谓是祸不单行。林凡身疲力乏跑的昏昏沉沉,脚下踩到一块活石,‘嘭’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林凡呲牙咧嘴的还未爬起,后面的人都已经冲了过来,十几条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打在他身上砰砰作响!
林凡用双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声求饶:“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求你们别打了。”
那些人不管不顾打的反而更狠了,其中一个还大声骂道:“老子从温县追你追到新野,不打死你解不了你玷污我妹妹名节这口气。”
林凡给这些人打的几度晕死过去,下唇也因为强忍疼痛咬的血肉模糊。他给这些打的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紧攥的拳头悍然弹开,血影离光出现在手中。
这些人被林凡手中突然出现的血影离光吓得节节后退,各个都是一脸茫然,一时都是不知所措。
林凡爬起来拖拉着双脚步步紧逼,他虚弱至极到一阵风都可以给他吹倒。还好无风!
“这......这是什么情况?”一人结结巴巴的问到。
“这......这谁能清楚。”另一人颤颤巍巍回答。
林凡强行忍着疼痛挥了一剑,糊满鲜血的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们这些不讲理的人,都去死吧!”
血饮离光砍出的剑气洞穿十几多人的身体时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实在是难以置信。
林凡脑袋昏沉,眼前的事物也逐渐模糊。都说剑快到一定境界,给它伤到伤口喷出的血如风声般悦耳,看来是一点不假。林凡听着耳边血雾悦耳的喷射声,渐渐闭上眼见摔倒在地,已然不省人事。
他晕倒后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血影离光把那些人的血液都吸收后才消失不见!
“啊......”
喊叫声噎在喉咙里,明明已经拼尽全力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凡猛地坐了起来,钻心的疼痛直袭大脑,给他疼的龇牙咧嘴起来。此刻他的衣衫已经湿透,额头豆大汗滴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脖子。
林凡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一个穿着绿衣的妩媚丫头扶着他开始为他擦拭着额头。稚嫩娇弱的女子声在耳边响起:“二少爷你醒了,快去通知老爷夫人他们。”
咯吱!
门被打开,跑出去一个丫鬟。
林凡一把夺了丫头的手绢。“我自己来。”
那小姑娘抿着嘴娇笑起来。“二少爷的性子怎么还变了呢?以前最爱让我给您擦拭身体了。”
林凡自顾自的擦着汗没有搭理她。
那丫头见林凡不搭理她,嘟嘟嘴站到了一边。
不一会!门外脚步声逐渐逼近,‘哐当’一声门被踢开。
一位穿着长裾的中年美妇带着一堆丫鬟婆子和小公子哥急匆匆而来。
那中年美妇坐到榻上,神色急切面容憔悴,爱抚着林凡犹有稚气的脸。“我的儿啊!是谁给你伤成这样了?告诉你娘,绝对不放过他。”
林凡一脸茫茫然。“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那中年美妇愣了一下,随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哪个天杀的把我儿打的娘都不认识了?”她又摸了摸林凡的脸,“我是你娘啊!你是我们司马家的二少爷,你爹爹司马防是当今的京兆尹(相当于现在的北京市长),你大哥司马朗刚刚官拜元城令(县长,京城周围的县权贵众多,非同小可!),我是你娘亲,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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