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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还没等苏尔去好好品味被自己男神伪告白的喜悦,身子骨太弱的人就因为吹了那么会冷风病倒了。
起初他还能坚守在电脑前,凭着一股兴奋熬夜画图,等到一口气完成大半后,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泛白。他关了电脑站起来,这才觉得头昏眼花,视野模糊,浑身上下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可就是难受。
他以为是熬了通宵的后遗症,没太在意。去厨房倒了杯热水喝下去,状况好转点。路过夜青房间时,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将耳朵贴到了门上。
确定对方已经睡着,苏尔又看了看表,离男人惯常的晨练还有近一个小时,便异常满意地回到自己卧室,蹑手蹑脚反锁房门,又在床头放了一卷纸巾,找了几个舒服的抱枕垫在腰后。
真是好久都没犒劳自己了。
苏尔爬上床,脱了裤子,闭上眼睛,开始服务自己。
他对此熟门熟路,所以感觉来得很快,可是更高的欢愉像被什么阻隔住了,迟迟难以降临,苏尔咬着牙,暗骂自己。果然特么的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有些事情就不能惯!
他只好暂停下来,翻身下床,光着屁股在柜子里找出好基友送的那套礼物,摊到床上用作道具帮助回忆。
这次情况有所好转。一想到那些器具和黑色的布料曾经制作出来的效果,那道阻隔便被冲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尔满足的冲了个澡,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边,夜青起床,换了运动服,去附近的公园练武,随后回家制作两人份的早餐并解决掉一份,然后去便利店上班。在此之前一切正常,因为周六之前某人从未在吃午饭前露过脸。
可等到午饭都做好,另一人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就有点反常了。
夜青解下围裙,沉眸想了想,走到苏尔房间前,抬手叩了叩。
无人回应。
夜青等了几分钟,又敲了几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他扭动门把,毫无作用。
夜青蹙了下眉,臂上用力,稍运内力,咔嚓几声,厚实的门板瞬间裂了几道长缝,整个门锁滚落了下来。
看也没看自己刚刚损坏的物件一眼,男人几个大步来到床前。那里,紧裹着被子的人面色潮红昏迷不醒,夜青唤了几声无果,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当下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哐啷一声拉开衣柜,从里面翻了件厚毯子给苏尔裹上,将人抱到怀里,一脚踹上房门,在上面又添了几道裂痕后,风一般地卷出了房间。
等两人搭上驶往最近医院的出租车,浑身滚烫的青年靠在他的腿上时,夜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心急之下,竟然连钥匙和钱包都没带。
这对他来说,可有点不同寻常。别人眼中飞雨楼的夜青一直是任何时刻都能保持沉稳冷静,做出最佳决策的代名词,而今天这种情况,也只有遇上月华,才有些可能。
怀着莫名复杂的心情,夜青用口袋里的零钱付了车费,抱着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人奔到医院一楼大厅,然后……犯了愁。
这可与电视上的情景差的太远,偌大的空间塞满了人,各种各样的窗口让人眼花缭乱,每个人都是一脸匆忙,夜青一时想找人询问下,都找不到机会。
还好抱着苏尔的男人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实在显眼,导医台的护士瞥到他两,眼前一亮,几句话回答完其他人的问题,主动跑了出来:“您好,您是哪里不舒服?”
夜青暗地里松了口气:“不是我,是我朋友。他烧得很厉害。”
“您挂内科就好。”护士亲切地解答,进一步询问:“他带身份卡了么?”
“……没有。”夜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得是什么,不过那和看大夫有什么关系,“会影响什么吗?”
护士有些惊诧地看了夜青一眼,还是很有职业素养地解释了连个小孩都晓得的基本常识:在医院里没身份卡啥都做不了,就算是人工通融一下帮他挂了号,之后缴费什么的也很麻烦。
“哪边是人工挂号窗口?”苏尔烧成这样,尽早看上大夫才是最重要的。
护士指了一个方向,那边队伍已经排成长龙,夜青皱了皱眉,还是抱着青年走了过去。
而对于苏尔来说,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夜青和护士的对话他听了个断断续续,可他连眼皮都睁不开,更别说是一句让对方别太担心的安慰话语了。他只能缩在男人怀里,然后用糊成一团的脑子感概,这样将他抱了一路也没手抖或者休息一下,小夜夜手臂上的肌肉果然不是装饰……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这种待遇了。旁边一个中年女子看到夜青这样排队,挪让了一个空位给裹在毯子里的苏尔。于是温暖坚实的怀抱换成了冰冷坚硬的金属椅背,苏尔冷的缩成一团,也不知这样等了多久,他终于积攒够了力气可以将眼皮撬开一条小缝。
模糊不清的视野里,有人向他走来,在他面前弯腰。很快,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蹭上他的额头,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低沉干涩的男声:“苏兄弟?”
“……小……夜夜……”苏尔将额头在男人的掌心里贴得更紧,满足地同时,还记着正事:“我的身份……卡号是……1023278910645565343201……”
“嗯。”夜青每隔几分钟就过来看一次,也是想要问他卡号,现在见苏尔有些清醒,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顿时连带着脸色好看了不少,气场也柔和下来,旁边原本见他过来躲得远远的小女孩也掩不住好奇心,从她妈妈身后凑出脑袋打量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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