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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长假过后仅四天,紧接着就是一个周末,雪儿估摸着这个周末极可能会有客人上来。为了不耽误山庄里的生意,她带着小乐和小江加班加点将小长假中遗留的卫生和清洗工作做完,才轻吁了一口气。但是,当她们跟靳师傅谈起这事时,靳师傅摇了摇头。
“不会有客人上来的,这件事我试得不要了的,一般这种长假过后,山庄都要清闲十天半个月的,你们要是想休假,就赶紧提前休了,小乐不是说要回去吗,我看你就明天后天休息吧,你来了后就让小江休息。今天星期五,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打电话上来,肯定这个礼拜是没有客人的。”
“是啊,是啊,”小乐连忙接着说,“现在都快到下午了,曹经理他们肯定不会上来了。”
“你还是按我的安排休息,”靳师傅摇摇手,打断了小乐的话,“这个星期就是有客人来,也不会多的,你们有两个人留在这里就够了。一般有大型接待,曹经理起码要提前四五天打电话的。不过我再说一遍,这个月你们的休假尽量要休在前面,因为上半个月会比较清闲,下半个月若是忙起来了,你们想休,我也没有办法给假,到时候你们吃了亏,可别怪我。按照以往的惯例,这山上有假你不休,也不会补工资的,以前岳大鹏在这里的时候一直是这个规矩,现在曹经理来了,也不知会不会改,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该休就休,不要存假。”
“那我吃完饭就走的,靳师傅,您知道,我回家里要好几个小时的,我想在天黑前赶回去。”小乐听靳师傅说完,连忙接口说。
“行啊,你路上注意安全。”靳师傅说完就站起身来,回宿舍去看他的《康熙微服私访》去了,这一段时间,他对这部电话剧着了迷,一天到晚就守在电视机前不挪窝。
雪儿催着小乐回家去后,和小江一起将厨房里的卫生做完回到了宿舍,捧起了床头的书,看了一会,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不知为什么,今天的状态很差,注意力老也不能集中。她只好放下书,躺在了床上,池怀虚那亮亮的眼睛又出现在天花板上,望着雪儿笑。
“你什么时候会上来呢,”雪儿看着那亮亮的眼睛,不由得在心里问了一句。那亮亮的眼睛依然看着她,没有回答。雪儿不由得在心里想:“这个星期你不上来,那就有可能又要等一个星期。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现在在家里做什么,你中午是和你的妻子一起吃的饭吗?”想到这里,雪儿心情莫名地烦燥起来。一个个子高高的女子的身影在雪儿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升起来,并不停地变大变大,瞬间将雪儿的心里挤得满满的,让她腾不出空间来想任何事情。
雪儿想甩开这个身影,但是这个身影却顽固地占据着她心房的主要位置,不肯离去。雪儿对此毫无办法,这个身影让雪儿摸不着、抓不住、推不开。在雪儿的挣扎中,它不但没被撼动分毫,反而忽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沉沉地压在雪儿胸口,让雪儿喘不过气来。雪儿感觉她快要窒息了,一阵巨大的恐惧袭击了她,她想叫叫不出,想跑跑不动,那种感觉让人绝望。正当她万分着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伸手牵住了她,向前一跳,就摆脱了心中那个身影。两人飘飞了起来,来到了云彩中,雪儿顿感浑身轻松,她想要谢谢身边这个人带她远离了梦魇。雪儿用劲地拉住她的手,示意她转过身来。那个人似乎明白了雪儿的意思,慢慢扭过头来。一张熟悉的脸庞很快出现在雪儿面前,雪儿惊慌地发现,站在眼前的居然是韦宁,她正诡秘地望着雪儿笑,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se,看上去很是恐怖,雪儿不由吓得大叫一声,甩脱了韦宁的手,跌下了云层。
一阵巨大的恐惧惊醒了雪儿,她娇柔的身躯轻轻一颤,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刚才竟然是南柯一梦。雪儿坐了起来,有些惊魂未定,她抬头望了望门外,只见室外的阳光清新明亮,不远处的杨柳树影婆娑。一阵微风推开了窗帘,掠过室内,轻拂上雪儿的发梢,让她感觉到很是舒爽。
雪儿突然站起身来,拿起了枕边的书,她准备换个位置,到对面的楼顶平台上去,也许在那里看书,效果会更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雪儿准备睡一个懒觉,昨天晚上因为想起下午的梦境,她一直睡不着,最后只好爬起来,在夜深人静时看书,直到看得睡着了,才罢。早上小江来叫她吃饭时,她也懒得起来,只隔着窗户喊了一声,“今天不想吃早饭了,”就又钻进了被子里面,睡去。
可是没过一会,敲门声又起,这让雪儿有点烦了。刚才从睡梦中被惊醒,雪儿没说什么,现在刚刚要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被叫醒了,雪儿也懒得管是哪个,心想此刻叫她的无非就是杜平原和小江,靳师傅是从来不管她们吃饭的事情的。她也没有弄清楚是谁,就伸出头来,望着门外,“我说不吃了,还敲什么啊。”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会,雪儿刚将头放到枕头上,敲门声又响起来。
雪儿猛地爬了起来,掀开她的被窝,穿着睡衣跑到门边,猛地拉开门,也没看门外是谁就扭头往床上走,边走还边说道,“我不是说过不吃了吗,小江,你怎么这么烦人。”
身后没有声音。
雪儿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手拎起了被角,搭到肩上,准备钻进被窝。扭回头却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凭感觉她就知道不是小江,这一下吓了雪儿一跳。她连忙定睛一看,眼前竟然是池怀虚,他正傻痴痴地望着她笑呢。
雪儿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赶紧将身体缩进了被窝,将头也蒙了起来,心突突地跳。在被窝里闷闷地说:“池经理,你怎么不说话啊,人家还以为是小江呢。”
“今天早上好大的脾气啊,雪儿,是谁惹着你了,一会我帮你出气。”池怀虚站在门前打趣道。
雪儿感觉她浑身都是热的,尤其是脸,更是烫得厉害,她不敢将头伸出来,只好在被窝里闷闷地说,“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也不说一声,吓人家一跳。”
“我早上刚上来,”池怀虚站在门外,感受着雪儿的娇羞,心中一阵甜甜蜜蜜的感觉。他正准备再逗雪儿一下,忽然看见靳师傅从厨房里走出来,站在厨房门口,他连忙转移了话题,“雪儿,我在外面等一会,你快起来,我有事要和你说。”便转身轻轻地带上门,回头走到靳师傅身边,两人唠起了家常。
听到池怀虚带上门离开,雪儿才从被窝里伸出了头,她望了望被关上的门,朝外吐了吐舌头,然后伸直了四肢,平躺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她才一骨碌爬了起来,穿戴整齐,拿着脸盆、缸子、牙刷和毛巾来到门外的水池边,开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