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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于飞办事真是越发让人放心,令桐回家一事原就是个幌子,他却不声不响的将假戏做足了全套,不仅出宫那日有人亲眼目睹,还是白家世子爷亲自领回去的,连宫门都有记档在案。回宫自不必说,是白令权亲自带她去的延禧宫,待太后起了疑心后着人查验,已是人证物证据在,太后原本十分的疑心也就去了三分。
不过崔绣樱毕竟不是一般人,有她在太后跟前添油加醋,太后这疑心是少了,可好奇心更甚了,非要验明正身才罢休。圣上自来不爱近侍,这样突然来个得宠的小太监,让人不往歪处想都难,当年先皇不就是因着宠幸脔童坏了身子才导致英年早逝么。
想到此处太后又突然希望那小包子是令桐了,好歹这个取向问题是正常的,若真是她想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还不如立时去见先皇来的干净。
“令桐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再见她,一时就有些感慨万千,又像上次一样不停打量她,想起上次的事,这孩子也算是懂事乖巧,再瞧她如今隐约可见的俊俏模样,将来放到宫里也不算辱没了,总比萧以柔那般一看就是惑主的模样好的多。
“令桐快起来吧,怎么样,家里太夫人可还好?你这突然回去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家里出了何事。”
令桐笑咪咪的起身,脸上的笑容轻易就能感染到太后,其实家里还真就有一件喜事,还是昨儿白令权告诉她的。
“家里见喜,是大姐从西北传过来好消息,说是已有身孕,另外家中二姐也定了门不错的亲事,爹爹一时高兴就把我接回去沾沾喜气。”
太后听闻是镇国将军假的媳妇,脸上有些不大自然,但她还未来得及接话,崔绣樱便从帘后步出来。
“哦?原来令桐妹妹竟是回家了,我昨儿去圣上寝宫瞧见个人,那模样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还当是你又贪玩呢,原来是我看走了眼。”
待看清楚令桐如今的样子后心中愈发肯定,她昨天见到的小包子正是白令桐本人。她这一出亦有使诈之意,若是令桐心中有鬼必然惊慌,姑侄二人一唱一和,皆在暗中细描令桐的反映。
令桐稍有意外的瞧了一眼崔绣樱,对她说的话表示吃惊,“崔家姐姐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德宝哪里像我了,还是说哪个姐妹侍女的,若真有这么个人,我倒真想见一见呢。”
圣上身边的确只有一个德宝近身服侍,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崔绣樱这样一说自然很容易想到德宝,她偏又不说是什么人,明摆着就是在等令桐露出马脚。令桐这反映乍一看上去像是有几分被拆穿的惊慌,但如果细听她说的话却不难听出来,她的关注点根本不是她们想要的。
太后有些挫败,说起来令桐一个小孩子家,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能有这样自然的表现已是难得,再说她心中有鬼或是欲盖弥彰的话就有些牵强,是以太后对令桐的疑心就又去了一分。令桐的嫌疑一减,冉于飞不良的嫌疑就加一分,闹的太后这厢亦不知何去何从了。
可崔绣樱是当事人,心中又没有太后那样的顾虑,她今儿是不把她的底给掀出来不罢休的,只见她秀眉一挑又道:“我怎么会与妹妹开玩笑呢,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么,昨儿我就想着,若有机会定要让你与他见一见的,毕竟这样巧合的事实在不多。”
令桐又一笑,“既是亲眼所见,昨儿怎么不当场问清楚呢,若是再也找不见可如何是好,不如请了圣上来问一问吧,真要是长得像,我就请圣上把人赐给我。”
崔绣樱嘴角一抽,显然被令桐这副纨绔厚脸皮刺激的不轻,宫里的内侍也是能随便赏人的,她这脸面可真是不小。“可不是这话,我跟姑姑一说,她也生了好奇之心,想要见一见这个宫人,也不必劳烦圣上了,姑姑传个话把人带到仁寿宫见一面不就妥了么。”
令桐心里冷哼,崔绣樱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顾着与她做对了,自己戳了冉于飞的心窝子还犹不自知,先不说令桐是不是小包子,只说他身边用什么人,哪里用得着她来指手画脚的,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就来给太后上眼药,便是将来真做了皇后,还指望冉于飞与她交心么。
有这样一层在,令桐是一点都不担心小包子的事漏出来,横竖有冉于飞垫底,闹出来大家都没有好处,她一点都不介意看看冉于飞恼羞成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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