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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这一突如其来的叫喊声,顿时镇住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朱公子在内都很吃惊,一两银子买唐大家的名画?而且还是现场所作的春宫图?不过朱公子反过来一想,轻轻一笑,向杨海林头,端起肩膀,笑呵呵地看好戏。
那些嫖客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纷纷看向这边,这子是谁啊?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别人都将价格提升到一千五百两了,可他倒好,不涨反降,而且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一两银子也就是摸下骚娘们的大腿的价钱,他还好意思大声叫喊,吃饱了撑的。
整个二楼里,就两个人最为镇定,那就是金贡金财这哥俩,他们现在对杨海林所做的超乎常人理解能力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五哥行事,惊天地,泣鬼神,对于五哥空手套白狼的做法,表示很有信心,这哥俩流露出崇拜的目光,坚决支持。
青楼的老妈子听见有人捣乱,顿时老脸上的赘肉垂下来,刚想上前话,却被唐寅拦住。
只见唐伯虎慢慢地抬起头,很有兴趣地看着喊价之人,杨海林。见对方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也再看着自己,他脸上闪出无奈地笑容,放下手中的画笔,起身走了过来。
杨海林见唐伯虎被自己所吸引,计谋得逞,心里十分高兴,如同大姑娘见到帅哥一般,脸上表现出几分羞愧之色,心中暗想,虎哥,您放心,我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会抬高价钱的,一两银子买名家字画,确实不过去,这么地也得二两银子啊!
“这位兄台,为何出价一两银子?难道唐某的画难入兄台法眼?还望赐教。”唐伯虎一抱拳,想杨海林询问道,其实他心里很好奇,对于那些只会吃喝嫖赌的俗人,就是出天价买走自己的画,他也不会太过在意,他们买的是名气,自装门面,而不是懂画之人,杨海林被道而行,喊出一两银子的天价,确实让他费解。
“虎哥好,弟姓杨,有礼了。”杨海林见什么人什么话,与大才子打交道,怎么能太过庸俗,他也是一抱拳。“你这幅画在弟眼里也就值这个价钱。”
“哦?”唐伯虎微微一愣,他也很希望高人指下自己的画,自身也知道自己的画有不足的地方,由于自身笔力以发挥到极致,很难再超越自己,不过当外人如此贬低自己的画,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还请杨公子赐教。”
“赐教不敢当,只是有想法,虎哥请随我来。”杨海林也不管旁人的白眼和唐伯虎的温怒,大步流星地来到那副画近前。
青楼的老妈子见这可恶之人,竟敢登鼻子上脸,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横在那副画前面,叉腰道:“这位爷,这可是唐大家的墨宝,唐公子才华横溢,乃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不知这位爷您是哪位大才子啊?”话有刻薄,脸上带着怨气。
“大娘啊!五爷为人一向低调,这叫神龙见首不见尾……”杨海林满脸坏笑,只见那老妈子被他一句老大娘叫得浑身直颤抖,不过看着那铁青的脸色,基本排除激动的表现,肺子都快气炸了。
杨海林狠狠地在老妈子肥厚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一下,就把面前的障碍物疼跑,指着那副春宫图,回头向唐伯虎开口道:“虎哥……”
唐伯虎听他叫自己虎哥,总觉得很别扭,见杨海林要开口‘指’自己的画,走上前,洗耳恭听。
“虎哥……你这幅春宫图画得确实惟妙惟肖,很是逼真,很有意境,同时也很诱人,让人看上一眼就勃起,兄弟深有感触。”着,杨海林及其下流地揉下裤裆,大言不惭地道:“可是缺少立体感。”
“立体感?”唐伯虎不太理解这新名词,皱眉道:“何为立体感?”
“立体感嘛!嘿嘿……”杨海林坏笑一声,摸下画卷中的半裸美女,又来到床榻前,见纱衣青楼女子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杨海林很直接,也很暴力,伸手抓住她胸前的玉兔,狠狠地揉搓几下,疼得那纱衣女子直叫唤。
杨海林过足手瘾之后,开口道:“立体感就是手感啊!啊哈哈……”
“哗……”在场的众人听见之后开锅了。
“高论,高人啊!一语道破玄机。”
“是啊!这春宫图画得再美也是个死物,怎么与活生生的娘们相比……”
唐伯虎听到之后眼睛一亮,杨海林所的正是他苦苦困惑的难题,他曾多次向突破这道难题,使画面不再单一,有层次,那样更加逼真。他兴奋地走到杨海林金钱,一抱拳,诚恳道:“想不到杨公子在作画之上很有造诣,那是高人,还请杨公子多多赐教。”
“虎哥客气了,咱哥俩谁跟谁啊!”杨海林露出本相,一把搂住唐伯虎的脖子,亲切道:“就凭虎哥作画功力,只要我稍稍指下,定能更上一层楼,这个不着急。”他停顿一下,嘿嘿笑道:“能在这红粉之地,与虎哥相见,兄弟很荣幸,你我二人何不喝上几杯,再慢慢详谈,正好我还有个好兄弟,给你引荐下,你看如何?”
唐伯虎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太过追问,头道:“是啊!今日能遇见知音,唐某很荣幸,那就讨饶了,杨公子请。”
杨海林一听,这唐伯虎为人很豪爽,一没有酸秀才的架子,很是喜欢,对五哥的脾气,看他的年纪比自己还大,不然又收个便宜弟,一把拉住唐伯虎的胳膊,亲热地回到酒桌前。
不但金贡金财竖起大拇指,就连一直再旁观的朱公子也头称赞,五哥还真有一套,几句话就把江南大才子忽悠住,他见两人过来,忙起身相迎。
经过杨海林这么一搅和,再也没有人哄抬价钱了,再出价,那不成了冤大头了吗?大伙该干嘛干嘛,逛窑子,寻乐子才是正经事。
那老妈子见这番景象,很是无奈,更加生杨海林的气,不过再怎么怨恨,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找客人的茬,哼了一声,揉着屁股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