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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钦霜听出此人便是萧成,心中微微一动。随后只听那左姓老者道:“此讯虽然不祥,却并非毫无回寰的余地。”
萧成道:“若是旁人,倒也罢了,我只怕便是那楚、魏二贼。这二贼奸诈恶毒,魏雍容那小子又是色迷心巧,万一使出什么花招……”
又一人截口道:“萧兄,你便只说这些空话,徒令谷主心忧。婉儿未必便遇上了楚、魏二贼。”
萧成道:“我自然也不愿她出事,可黄老弟想想,婉儿以往出去,又何曾捎回过半句话来,更遑论这等令人心惊肉跳、寝食难安的言语。”
凌钦霜听得婉晴以“慧儿”传书,心头又是担忧,又是焦急,耳听枯柴毕剥声响,前殿已生起火来。
袁天鸣道:“徒说无益。大家稍歇时许,不管雪住与否……”这时间外面风声忽骤,便把他下面的话声淹没了。
凌钦霜自知蓝星影为报父仇,毒害袁天鸣,致其双腿残疾,此时听他说话中气不足,咳嗽不断,看来果然不虚。自忖岳父身既不便,诸位前辈年事已高,自己实不能累众冒雪奔波。心念方及此,忽听一人粗声道:“启禀谷主,我倒不担心婉儿,只是凌钦霜那厮……”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凌钦霜听此人言语间对自己颇为愤恨,正感诧异,袁天鸣已道:“怎么?”
那人道:“那厮罪该万死,决计留将不得。”
凌钦霜一惊,却见姬三娘已凑嘴近前,低声笑道:“小淫贼,你采过他家几朵花,从实招来吧。”
凌钦霜不闻袁天鸣置答,不知他作何表态,但自己与那说话之人素不相识,却不知他何以要置自己于死地?
却听萧成怒道:“洪垣主,凌钦霜对剑谷有恩,众所周知,你何以一再出此恶毒之言?”
那洪垣主淡淡地道:“此事心照不宣,毋庸赘言。眼下当务之急,一是寻回婉儿,二便是擒拿凌钦霜。至于此贼如何处置,谷主尚需早做定夺。”
隔了一会儿,袁天鸣说道:“此事委实难决。诸位意下如何,不妨各抒己见。”
洪垣主道:“谷主英明神武,岂有难决之理?咱们尽皆愚鲁,还请谷主见示,属下等无不凛遵。”口气颇为阴阳怪气。
萧成喝道:“洪峰,当日你随楚、魏二贼作乱犯上,已是罪不容诛。谷主宽宏大量,不咎既往,提拔你为天市垣主。你却不思尽忠效劳,专一含沙射影,莫非又要造反么?”
洪峰道:“萧兄何出此言?属下一心为公,绝无他意,不知所言有何不当之处,尚请明示。”
萧成大声道:“眼下谷众星散,叛逆层出,内忧外患。除了寻回婉儿,首要之务当是重整旗鼓,再聚谷众。前番古轩昭大闹本谷,伤亡虽然不少,也不过十去其一,余者却已四下流散。你等若当真为本谷着想,该当即日分赴各地,召回旧部,中兴剑谷。”
洪峰道:“事有轻重缓急,再聚谷众固为头等大事,却焉是旦夕可成?人心思动,大伙去意已决,仅凭萧兄只言片语,便想重拾离散之心,岂非痴人说梦?而那凌钦霜身怀‘镇谷之宝’,流落江湖,迟一日追回,便多一日危险。以谷主之明鉴万里,自会明了孰轻孰重。”说到这里,他微微冷笑,“话又说回来,凌钦霜那厮何以得到了本谷不传之秘,始终成疑。萧兄与之往从甚密,不知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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