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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副将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就看见冯之峻一脸阴霾地进来。
只见这位钦差大人死死地盯了他半天,突然笑出声来,表情扭曲,笑声里带着嘲讽,把他吓了一激灵:
“钦钦钦……钦差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冯之峻走近他,力图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他,可限于身高只好作罢:
“胡大人,演的一出好戏啊!”
胡副将被人点破,本来就心虚,这下心更凉了。又不愿承认,只得梗着脖子争辩:“什么演戏?大人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冯之峻险些要拍案而起,看看营帐里的刀枪,还是作罢:“你听不明白,自然有人听得明白。我倒要去问问冷知州,他究竟有什么手段,能让你们这些武官都跟着他演戏来糊弄我……不,是蒙蔽圣上,是欺君!”
胡副将想不出自己和小谢是哪里出了错,只知道万万不能放任这个倒霉催的钦差,对冷澄和自己信口雌黄。他瞪向冯之峻,没想到冯之峻居然敢昂首挺胸地迎向他。
两人跟斗鸡似的互瞪了半天,还是冯之峻先挺不住,听着外面士兵风风火火的脚步,心里嘀咕着转开了目光。
胡副将见他胆小,心里大定,索性也不再演下去了:“欺君?奶奶的,老子干了什么你就说老子欺君?别以为你是钦差,老子就得顺着你胡说八道。”
冯之峻气得脸色通红:“粗鲁,蛮横,大放厥词!别以为你手里有兵,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胡副将懒得跟他咬文嚼字,索性耍起赖皮来:“老子就在这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冯之峻险些被气昏了头脑,掀了帘子就要出去喊:“来人,给我——”。一边喊还一边伸手去怀里掏钦差符节。
不想还没掏出来,就被小谢一个箭步冲上来,捂着嘴硬拉回了营帐里。
小谢无奈道:“冯大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冯之峻挣开他的手:“谢把总回来的很及时嘛。怎么。不去陪你那位冷府出来的夫人了?”
小谢只觉一阵头疼。他刚才刚同香菡告了别,回来的路上就听见士兵挠着头向他报告:“诶,谢大人。刚才有个什么钦差,问关于你家嫂子的事儿。我想着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告诉他应该也无妨。谁知道他听了立刻脸色就沉下来了……我是不是说错了?“
小谢听着就一惊,连安抚这位兄弟的心情都没有,立刻就往胡副将的大帐中来了。一来,就看见冯之峻怒发冲冠。
小谢见冯之峻话里带刺,事情败露,他人微言轻少不得耐着性子解释:“冯大人。在这镇州城里,您要非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吧?“
冯之峻鼻孔朝天:“哼,本钦差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倒是你们。文武勾结,蒙蔽君上,就等着倒霉吧!”
小谢正被他噎到说不出话,胡副将却有了灵感。他低头拿起自己的大刀,恶意地向冯之峻晃了晃。
冯之峻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发颤:“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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