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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浩阔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微扬的唇角,再看向那个站在他面前,摇头晃脑的和风,顿时有种心思暴露于人前的心虚,手握成拳,抿唇掩饰,轻咳两声:
“咳咳,无事,你,下去吧。”
“是。”和风抱拳,快速退了出去;
古香古色却不失华贵的承平王府书房内,燕浩阔正在细细的欣赏着姬茹心所绣的嫦娥奔月图,心中不免又浮现出那个小女子的倩影;
初见到这幅绣图的时候,他心中确是震惊不已,那首七言律诗,姬茹心能知晓其意,不足为奇,在他的意料之中,可当亲眼得见图中所表述的细腻景色,真心感叹这个小女子竟如此通透,图中的意境渲染与他心中所想丝毫不差,简直就如同他在她身边,手把手教她绣的一般;
姬茹心啊姬茹心,真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
…………
天气渐渐转暖,日子过得惬意无比,姬茹心命人在如心院里架了个小秋千,写诗作画疲惫时,她就慵懒的在秋千上看看书,研究一番棋谱,赏一赏白兰和白梅近日在院中,开了一个小花圃里的花草,阳光和煦,心情舒畅;
不过,这只是表像,自打她母亲苑秀坐上姬府的主母之位,她已开始培养自己的亲信了,要不然,空有个主事之位,内里什么话都说不上,还要时刻堤防着大房的陷害,着实累心;
要想真正掌控姬家,首当其冲就要将大夫人宋春莲的人清除干净;
母亲掌家以来,姬茹心时常帮衬着看账理账,宋春莲之前的账目看似工整,毫无错漏,可又怎能瞒得过姬茹心的眼睛,前世穿越而来的她,做五皇子妃时,一人打理着五皇子府一应事宜,坐上皇后宝座后,主理着整个大夏皇宫内闱之事,什么样的账目没见过;
更何况她穿越前,在现代可是公司里的财务主管,天天与数字打交道,现代那些个假账可是做得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啊;
姬茹心总是过去看账,还是看得宋春莲过往的旧账,苑秀曾问过她:
“心儿啊,大夫人的账目可是有错?娘怎见你只要是过来就盯着她之前的账看呢?”
“娘亲,就是她的账目太过工整,才有怪异的;您想想,二房为商,二娘衣着光鲜无可厚非的,大房凭着大伯那点子奉禄和姬家的月例,怎能供得起她那两个女儿奢华的衣裙和首饰。”
“啊?心儿,你是说大夫人,她贪了银子?不能啊,这账自我接手也是细细查看过的,却是没有错漏之处。”苑秀面色微讶,却已说出姬茹心的疑惑;
“娘亲,您可有清点过库银?是否对数?”姬茹心不答反问于母亲;
“数目……无错,账房大管事孙流带我亲自去清点的,他点银子,我核对账册,无不妥之处啊。”
账对,钱对,宋春莲守着姬家这么一大块肥肉,会不动嘴咬上一口,打死姬茹心都是不信的。
今日,如心院中,荡着小秋千,手里拿着本书,姬茹心还是想着,宋春莲是如何把银子装进自己口袋里的呢?
“白兰,去娘亲院子将账本取来,顺便再去请那个人过来。”
白兰应声而去,片刻,拿着账本回来了;
姬茹心回到屋中,细细端详着宋春莲之前的账目,一直盘桓于心的便是每月月例支出;
偌大的姬府,月例发放是有规制的,通常是每月到日子,将月例银子支出来,再由各房各院的管事统一领回院中发放到每个人手中,而姬府下人时常有变动的,新人旧人的月例份额尽不相同,可孙流这账目记得却是将一大笔月例银子先支出来放着,等到日子再发出去,账面记得到是工整,多退少补,看似毫无错漏;
实则,提前半个月就把银子支出来了,那这十五日,如此重大的数目放哪了呢?
姬茹心蓦得明白过来,现代这样挪用公款去放贷的事太多了,古往今来,高利贷都是一个高回报的好营生啊,古代有放印子钱,放账这一说,对了,这就全对上了,那个账房大管事孙流,好像是宋春莲娘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吧!
“小姐,账房的章诚来了。”白兰出声,正好在姬茹心将事捋清楚的时候;
她合上账本:“让他进来吧。”
原主的记忆里,苑秀在姬茹心七岁那年,姬玉深得了一次回家探亲的机会,姬玉深走后月余,苑秀便有了身孕,那个孩子没到三个月就小产了,之后苑秀有一段时间身子总是不好,似是落下了下红之症,时常高烧不退;
小小的姬茹心见母亲病重,便去求老夫人和大夫人,结果,卑微的三房三小姐自然是见不到人了,她又想着去求账房大管事孙流,看看能不能支些银子先给母亲请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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