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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煜赶紧拿出巾帕替她擦拭，冷若然不自在地避开，说道：“不可以，再说，东方昊要是知道，他一定......”
忽然，她怔住了。
皇甫煜收起巾帕，微皱着眉头，听到从她口中自然而然说出的名字，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淡淡地说道：“一定什么？来救你吗？你忘了，东方昊手中只有三十万兵马，而信阳侯麾下却有五十万，再加上我北麟的兵力，
若然，到底谁胜谁负，你很清楚。我的军队可以随时攻破长安，你认为，他还能凭什么与我争你？”
冷若然喃喃自语：“原来你早就有欲谋了，我太过自以为是......”
皇甫煜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深沉，“若然，你东方昊是天子，天子有天子的尊严，若真到绝境之日，你以为他还会苟活于世吗？”
冷若然猛地抬头看他，眼眸一点点冷却。
手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挣脱，最终平静下来，问道：“皇甫煜，你这是威胁我吗？”
皇甫煜无奈苦笑，声音忧伤的说着：“就算是吧。那么若然，你妥协吗？”
冷若然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才缓缓的开口：“我可以陪他一起死。”
皇甫煜放开她的手，幽幽说道：“如果你早有此打算，此时你就不会在这里了。你说对吗？”
“我......”
冷若然沉默了，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她现在还有选择吗？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
是啊，如果不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为了楚国，他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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