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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银临询问是。但那何嬷嬷,死有余辜。”
身边有个忠于他宇文赫的银临,她果然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什么事情都被他看得透透的。
这感觉叫人很不爽。
却没想到宇文赫下一句是说:“嗯。其实朕一早就觉得皇祖母被人偷偷换掉了,只苦于毫无证据,又找不到皇祖母的下落,才一直隐瞒至今。”
宇文赫的话让萧如月都吓一跳,他一早就知道,却瞒到了现在,那他究竟还知道什么?
“朕还知道很多敏儿不知道的。敏儿想知道,可以问朕,说不定朕可以替你解答。”宇文赫忽然像看穿了萧如月的心思似的。
萧如月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生怕会被他彻底看透。
正尴尬的时候,银临在门口佯咳了一声,提醒道:“君上,娘娘,李太医来了。”
“叫他进来吧。”萧如月像抓住救命稻草,顿时展颜。
宇文赫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
李太医进来后行过礼,便拿出块帕子遮在萧如月手腕上,开始号脉,仔细研究了许久后,说道:“皇后娘娘是受了惊吓,神思不定,微臣开个安神的方子,娘娘服两帖药便能好起来了。”
邀凤宫传太医之事很快就传入了叶海棠耳中。
“本宫去看她的时候她分明气色不佳,那止血生肌的药就是用来试探她的。如今邀凤宫又宣召了太医,还只开了个普通的安神方子。看样子,那场刺杀并非像君上他们所说的,她毫发无伤。”
她下午出宫去了烟水阁,又在宫门落锁前赶回来,以为自己的行动当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娘娘,那个皇后这么做明明是想掩人耳目。可她为什么不敢给人知道她受伤了?”亚娜不解道。
“她当然不敢给人知道了。”叶海棠老神在在地道,“此次太皇太后病重,司天监表面上说皇后出宫是为太皇太后祈福,但私底下,皇后与太皇太后命格犯冲的说法早就在朝臣之间流传开了,几乎人尽皆知,百官都在私底下说让皇后出宫是让她为了远离太皇太后,有利于太皇太后恢复。”
“经过先前的事情,朝中和宫里的人都对司徒敏这个皇后大有意见,倘若此次皇后又在进香的时候受伤,偏偏太皇太后就好了,就更说明皇后与太皇太后犯冲,到时候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君上和皇后这一招,是想掩人耳目。可却是欲盖弥彰。”
“那这么说,娘娘是要戳破皇后是在说谎掩盖受伤真相这件事了?”亚娜兴致勃勃问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全是一丘之貉。
“当然,本宫不但要戳穿她,还要让她自己承认是她克了太皇太后。”
司徒敏,你不是很有手段很会笼络男人心么?我倒是想看看,你用什么手段遮掩你受伤的真相。
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情,本宫是不会亲自出手的。本宫有的是可用的棋子。
邀凤宫里,萧如月用着安神汤,想到此时琉璃阁里的叶海棠,嘴角微微上扬。
“娘娘,那叶贵妃下午过来给您送什么止血生肌的药,您明明没受伤,为什么还要收下?而且,大张旗鼓地把李太医叫过来,就为了一碗安神汤么?”绿衣越想越糊涂。
虽然她老是被支开,可她脑子并不笨。
“本宫若不收下叶贵妃送的止血生肌的好药,她怎么会相信我是受了伤?本宫若是不大张旗鼓把李太医叫来,然后只开了一份安神汤,她又如何能信我这是想掩人耳目欲盖弥彰?叶贵妃何等聪明的人,不误导她,怎么叫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萧如月喝完安神汤,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连安神汤这种东西都苦到肠子里去,她很怀疑李太医是不是与她有仇。
绿衣见她蹙眉,连忙递上自己酿的蜜饯,“娘娘,您吃一块就没那么苦了。”
萧如月也是将信将疑,捻了一块含进口中,谁知道,这蜜饯入口甘甜,又有蜂蜜的味道,还甜而不腻。
“不错啊,绿衣你是何时学的这门技艺?以前怎么从未见你做过?”萧如月的眼神都亮了。
今天彩茵拽着绿衣说是要学做糕点,她还以为她们只是玩玩而已,谁曾想啊。
绿衣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也也就是以前跟府里的厨子学的,后来,那个郡主您不是……就就没做过。再后来随您出嫁到西夏来,更没想到要做这个,但之前,我看您吃药很辛苦,便想做点什么了。”
绿衣原来是个贴心到不行的姑娘。
“她还特意去问了我,哪些东西对你身子有益处,都要给你做成糕点吃。”梁丘雅音端着盘新鲜出炉的水晶糕就过来了,往萧如月面前一放,“瞧瞧,都是这位绿衣姑娘的巧手烹制的。好手艺,好心思啊。”
“雅音姑娘您就别夸我了,我,我都无地自容了。”绿衣脸皮儿薄,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萧如月拿起一块水晶糕,趁热咬了一口,大赞道:“很不错啊。这宫中的糕点师父手艺也不过如此。绿衣你往后若是出了宫,绝不会饿着自己。最好是找个开馆子的夫君,妇唱夫随最合适不过。”
“娘娘,您说什么呢!”绿衣急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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