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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头,发现朱莉安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意识,直接从他肩膀滑落,软倒在地。手里一直牢牢捏着的弓箭,此时随意地掉落到了地上,显见她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老师拧起了眉头,不明白一直身强体健的茱莉安,怎么突然就失去意识,刚才明明看她气色好很多。难道是之前太紧张,现在松弛下来了...?
不管怎样,先救人再说,担心尤尼克无法将她平稳移动,他指挥几个学生用风系飘羽术控制茱莉安浮起到半空,以免受到颠簸,同时往医疗室奔去。
而被质疑了能力的尤尼克也不恼,快步跟上前,眼角却敏锐地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司莫俯身去捡茱莉安掉落的弓箭,他眉头一跳,这个弓箭是茱莉安前几天刚刚研制的特殊弓箭,平时看是普通的长弓,有特殊的机关可以把它变成连发的弩,威力惊人,他们曾经聊过,如果没确认使用安全性,还是不要拿出去给别人用了。
想到这,他脚步稍缓,等着对方将长弓交给自己,却见对方直接将长弓收到了储物戒!
???
几个意思?
他刷的转过头看着那司莫,伸手,冷冷的说:“茱莉安的弓箭。”拿来!
司莫却摆出了一脸茫然的神情,试图装傻蒙混过去。
尤尼克心里火起,脸上却露出一个叫人发凉的笑容,他一字一顿的说:“弓·箭·交.给·我·保·管!”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茱莉安是青梅竹马,因此向来默认茱莉安的东西交给他,他的东西交给茱莉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趁机为自己争取到了很多福利,比如一些应该被烧烧烧的粉色小信封之类的~╰( ̄▽ ̄)╭
今天却遇到一个陌生的家伙,随手就拿走了她的贴身物品[并不是],还给他装傻充愣试图蒙混过关,简直没法忍!
那个司莫眼看对方目光锐利,一脸“不还给我我就揍你”的危险神情,缩了缩脖子,眼珠子在对方看似文弱的身板上转了转,对比自己高大威猛的肌肉,便又仰起脸,有些无赖,毫不相让的说道:“这个又不是你的!我帮她保管一下,等她醒了再还给她。”
尤尼克脸色变得非常不好,那东西每在这陌生男人手里待一秒,他就觉得难受一份,他不愿多说:“茱莉安的东西,我保管。”
却不料对方似乎找到了什么把柄,满脸得意,有些挑衅地上下打量他:“你也说了,是茱莉安的,又不是你的东西!凭什么给你?谁知道你想干嘛?”
“不是你的东西”这句话一出口,尤尼克的表情就变的无比阴郁,天蓝色剔透的眼睛酝酿起了风暴,眼角蔓延出丝丝血纹,神情一瞬间狰狞无比!
像是要噬人的猛兽,在暗夜被踩中逆鳞,向着那不知死活的挑衅者缓缓张开血盆大口!
“尤尼克,快来!干嘛呢你们?”远处传来拉菲依没好气的呼唤。
原本几欲喷发的怒气与黑暗,在那一瞬消弭于无形,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司莫,转身迅速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司莫浑身一个激灵,总感觉什么凉凉的东西绕着脖子轻轻地转动了一圈,最后从后脑勺贯穿了全身。他眨了眨眼,本来不想跟去,想到他那个眼神,还有刚才喊话的那个少女,又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难道那个丑丫头是特地为他来解围的?他就说嘛,这世界上能拒绝他司莫·安格利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呢,而那个半精灵少女,临走前抛给自己一个眼神【白眼】,看来是对方故意给自己一个暗示,场合不对,让自己去了那边再聊别的?
说起来,长得这么漂亮的半精灵,不知道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呢,这么想着,他眯起眼,嘴角扯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也慢慢踱步走向了医疗室。
...
外面发生的这些事,茱莉安完全不知,她灵魂仿佛被人抽取而出,在一片星子暗夜中飘扬沉浮,最后缓缓穿透无边的暗雾,落入一个诡异怪诞的梦境...
...
当一开始,完整而清晰的画面连贯地出现在她的意识海的时候,她是拒绝的。
我的意识海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我也不是你想弄晕就能晕的!一直往这里跑,塞我一脑袋莫名其妙的东西,把本来壮得像头熊[本来就是]的我,总弄得好像娇软无力的媚蛇族一样,也是很让人困扰的啊!
然而,她发现,似乎这些画面,竟然是...
回忆?
没错,她清晰的感知到了,自己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并且,已经不止一次穿梭时空。
她的原名...应该是第一世的那个,亚竹莲?
因为第二世,她的名字,已经只有个编号了——丁字号零贰柒。
也就是后来才勉强有了个绰号,还巧合的和上一世差不多。
第一世,她应该是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高科技时代,有疼爱自己的父亲,会让她想起来就满心温暖。也因此熬过了残酷的第二世,没有长歪,也没有被洗脑成为一个好用的工具。
然而正因为享受过平和温暖的生活,才显得第二世格外残忍。
记忆中那个歌颂宫主,感激宫主拯救脱离困海的画面犹存,可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宫主所谓的拯救,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她的上一世,很早就恢复了部分前世的记忆,约莫在刚刚会说话的那会,已经意识到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因此她比一般同龄人,要多出几分小心谨慎,甚至懂得这种小心谨慎是应当被遮掩起来的,哪怕家境困苦,在没有了解周围环境前,作为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她是决计不能表现出太过于聪慧的姿态的,顶多少些哭闹,学话比较快,更会撒娇一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她当时所处的是古代一个小村庄,对于生长在穷乡僻壤,喝着糠粥,就着看菜——看着屋顶咸鱼权当吃过了的亲人来说,一个女娃娃,再聪明也不过是拿来生孩子的,村口那个陂脚老夫子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东西学多了只会破坏朝纲,为家里带来麻烦,又平添口粮,更难找夫家,迟早要嫁人,何苦好生饲养?他们深以为然,尤其那句迟早要嫁人,若是比夫家强了可怎生好得?若不是为了将来给儿子换一个媳妇,留着作甚?没有生下来溺死,便已经是积了大德,因此对于女儿的早慧,只觉着约莫可以多用上几年操持家务罢了。恰巧那年丈夫赌钱,将家里仅有的一头牛给牵到了别人屋里,这下可好,大儿子还在长个子,眼见着是不够吃的了。
因此,当某一天,饿得皮包骨头的她,突然吃到了一顿饱饭,并说是带着她进城镇游玩,却发现身体的父母,是想要卖掉她时,她真的一点也不惊讶。
当然,她也曾试图过要逃走,并且也差点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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