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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凤坪之行随行的还有几位公司的高层,安来他们急匆匆的赶到机场就看到候机厅翘首以盼的人。见到袁青举,几人若找到主心骨般舒了口气,连忙上前报告最新情况。只是安来的出现显是出乎他们意料的,要知道据他们所知除开婚礼的时候,袁青举从没带安来出现在公开场合。好在也没有失态太久,反应快的立马恭声问候唤一声夫人,其他人相继有些小心翼翼的给她打招呼。弄得安来和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袁青举安抚的拍拍小姑娘的肩膀,给她介绍在场的人。安来心思不在上面,就只记住了一个人——杜敛,袁青举的私人助理。
从青堰到凤坪不过五十分钟的路程。在安来还未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飞机就已经来到了这个生养她的城市。
凤坪机场早就候着分公司的人,准备了好几辆车准备直接接他们一行人到分公司。袁青举拉着心不在焉的安来,看看腕上的手表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去,我先送她去酒店。”
分公司的人虽然心下着急,但是这回这边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是他们的错,早就做好袁青举一下机就被怒骂的准备,没想到这次居然有夫人随行,缓一缓也是好的。对于袁青举的话是莫不敢从。忙报了他们事先定好酒店地址。
这次横歌横舟也是跟过来了的,安来拉拉袁青举的袖子:“有横歌他们就好了,你不用亲自去的。”
横歌自发的把他们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了驾驶室。
袁青举不耐烦朝其他人挥挥手,拉着安来上了车:“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安来望着车窗外的景物,没有一处是她熟悉的。皱眉问:“这是新城区么?”
袁青举正闭目养神呢,听见她这一问睁眼看了外面一样:“我们已经进了内环,算是老城区了。”
“来来,你看那就是凤坪市的标志性雕塑。”安来随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金凤。还有好些人带着太阳帽在下面留影。
安来突然生出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她在凤坪生活了二十四年,可她如今看着这只金凤却生不出哪怕一点点的熟悉的感觉。她开始怀疑,她真的属于凤坪吗?
不对,安来急忙摇头将那些惶恐甩出去,努力让自己镇定。她一定是属于凤坪的,不然她会属于哪里?
袁青举心疼的看着小姑娘苍白的一张小脸:“又头痛了?”
安来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就是有点儿累了。”
袁青举把小姑娘的头安置在自己肩头:“乖,靠着我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安来靠在他肩头,双手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腰,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好似这个男人身上的温暖能让她汲取力量一般。
酒店很快就到了,安来有些不舍的从袁青举的胸前抬头。袁青举看着把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小妻子,好笑得很,取笑道:“要不我抱你进去?”
安来都不带理他的,现在她对袁青举的调笑多少有了些免疫,知道你要是理他的话,他才会更来劲。不理他他就会自我消停了。
他们落脚的酒店是分公司这边的人定的,是凤坪市最大的酒店——凤都。安来仰头看着这栋高耸的建筑,阳光很刺眼,她看不太清上面的部分。只觉得好高好高。大门两旁依然矗立这两座凤形的雕塑,行至大堂,壁上更是刻着一副百鸟朝凤图。
他们的房间在23楼,袁青举把她送了上去,又给她叫了餐便要离开。
“你也没吃午饭,要不一块儿吃点吧。”
袁青举回身环住小姑娘,使坏的咬了下她的鼻尖:“吃你么?”
“你……”安来气结。
“好了,不气。”袁青举又亲了亲她:“我还不饿,那边一大堆人等着呢。你好好的呆在这里,横歌就在隔壁有事儿就叫他。”
见安来不甚高兴的点头,想了想又说:“来来……”
安来抬头看他,却见他住了口,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那一双眼深邃如幽潭,传达着安来不懂的东西,让她惊悸。屏着呼吸期待着他的下文。
芫青看她良久,才深深呼吸道:“来来,我知道你,嗯,”他表达得不是很顺畅,好似在斟酌用词:“我知道你对凤坪很,好奇。但是能不能等我忙完,我尽量快些处理好这边的事。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不论哪里!”他看着安来的眼睛认真的强调。
安来呐呐的说好。他又不甚放心的说:“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我是你的丈夫。最爱你的人。”
安来被他郑重的语气吓到了。袁青举很满意这种效果,抬手在小姑娘颤着的唇边摩挲了数下,压下头吻了下去,并没有深入,只在唇上小心磨蹭安抚:“记住没有?”
安来不答,唇上便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男人又问:“记住没有?”
安来嗡声嗡气的说:“记住了。”
男人抬起头来,笑问:“记住什么了?”
不论什么,安来从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虽觉莫名其妙,但还是随着他的意红着脸道:“你是我的丈夫。”
“呵……”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离开前在她额前奖励的落下一吻:“真是个好姑娘。”
说起来,安来是个适应性很差的姑娘。对于陌生的环境和事物都不能很好的适应下来。这个陌生的大房间,空旷得只有她一个人,她开始想念刚离开的袁青举。还有时不时敲她门给她端各种水果和零食的赫伯,想念家里的一切,甚至花匠陈言宝贝的那棵野生柿子树。他们离开的时候柿子花已经谢了,开始挂着指头大的青果。
安来抱臂坐在大床上,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在她不自觉的时候,已经把邺山别墅当做家的存在了吗?
她消沉了会儿,起身开了电视,也不管在播什么,把台转到一个一看就很吵闹的电视剧上。听着电视里大哭大笑声,才觉得这屋子不再那么冷清。
先是从房里的书架上找了些杂志翻了会儿,可她实在静不下心,那一个个铅字从她眼前飘开就是不进她的眼。百无聊赖的安来把自己团成一团扔在沙发里抱着遥控器看电视。转过去转过来都在播最近很热的一部古装戏。几个主角一出现就是苦大仇深的表情,情节各种傻缺脑残,引用的史料也严重失实,各种低级错误的穿帮。总的来说就是一部不折不扣的雷剧,安来实在不懂这戏为什么还能这么火。可是各大卫视都在播这个,也没什么其他可看的,她就只好雷雷更健康了。一下午下来,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消停过。
快到六点的时候有人敲门,安来以为是袁青举回来了,忙去开门,却失望而回,是给她送晚饭来的横舟。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袁青举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要不是先前晚饭的时候发了条短信“好好吃饭”。安来都快生出自己被抛弃的情绪了。
手机握在掌心,找到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却迟迟按不下去。她也知道袁青举这会儿应该正忙着呢。最终还是弃了手机,关了灯上床睡觉。这床并没有家里的大,可安来却觉得怎么滚也滚不到边,大得让她无法忍受。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一翻身身边空荡荡的,顿时就醒了,再也睡不着。坐起来也不开灯,拥着被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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