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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形势对皇后与太子的地位造成很大的威胁,即使她在朝廷上有亲弟弟为其支撑,没有强大兵力做后盾依旧是她的心病,所以才有了这次的选妃之说。她不惜舍去亲弟弟的女儿将蓝景浩的女儿推上太子妃之位,这样一来,她就顺利地将蓝景浩与东宫绑在一起。
“至于这个罗煞……”皇后思忖了一会儿,道:“取消她的选妃资格,即刻离开皇宫。”
回到雨落苑罗煞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疑惑一重重地加深,她记得选妃的规矩,未被选中之女皆被收编为宫女,而皇后却如此迫不及待地将她赶出皇宫,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因?仅仅因为一幅绣品就能令她如此失了方寸?
“姑娘……”烟云呆呆地站在罗煞身后望着忙前忙后收拾的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吞吞吐吐一点不像你。”罗煞依旧埋首于收拾东西之中,她还是想不通这些事。
“晋王殿下……约您去承欢殿。”烟云的声音细微到颤抖。
罗煞身体一僵,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什么都明白了,没再说什么,迈步出门欲前往承欢殿,却发现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
“姑娘,我不是有意骗你……”烟云满脸愧疚:“晋王殿下是奴婢的恩人。”
“我不会介意。”打断她继续往下解释,虽然一直都知道烟云不是个寻常的宫女,却怎么都没想到,连她都是萧彻安插在她身边监视她举动的人。其实她早该想到的,萧彻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
罗煞没有去赴约,而是乘着马车飞奔过重重宫门,手中紧紧捏着萧桡让她保管的玉佩,看着他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永远都存在说不完道不尽的伤痛。
真的要离开了,那么萧彻也要选出自己的王妃了,是吗?那他的王妃会是谁?又有谁配得上他这位优秀的王爷?
掀开绣帘一角,凝望马车由太极殿奔出,再穿过长长的宫道,直穿承天门,最后直逼凤阙门,只要穿过那道门就真正离开了皇宫了吧?
马蹄声声暗尘起,前方一匹白马进入罗煞的视线,青衣男子紧握疆绳立于马侧,衣袂飘飘。马车离他越来越近,罗煞对上他那对深深凝望着她的复杂目光,心中一阵苦涩。
手一松,帘布覆下,将马车内的罗煞与外面的他完全阻隔,握住玉佩的手越来越紧,手心生疼,关节泛白,这块玉就由她永远代为保管吧。
出了城,却发现烟云背着包袱在必经之路等着她,她说萧彻有吩咐,要她一路与她随行伺候保护她,还替他带来一句话“静候佳音”!
此次选择以水路离开去蓝州。听烟云说从水路只需十日,比乘马车每日颠簸要来得好多了,况且还可以提早五日到蓝州。
罗煞最后选择了一条直达蓝州的豪华大船,龙头凤尾,鳞片镶舟身,熠熠泛金光,如幻龙遨游于浩瀚湖面。
此船分为上下两层,底层是让他们填饱肚子的地方,二层则是供大家安寝的厢房。今日已是上船的第四日,连续三晚罗煞都睡得很安稳,躺在床上可以隔着厚实的木板细细听泛舟湖上的妙音,或起伏或平缓,或激荡或低沉,仿如催眠小曲,令罗煞安然入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被烟云叫醒吃午膳。
今日罗煞一如往常又是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与罗煞同屋的烟云已经不在房中了。罗煞与烟云打扮成寻常百姓家的姑娘,原本是不想引人注意却不想这样更成为船上所有人的关注点。在他们眼中她们俩是“特别”的。能乘上此船的不是官宦千金小姐,就是富家子弟少爷,而两个“穷酸”丫头却上了这艘昂贵的客船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
罗煞在楼梯口上就听见争吵声,将视线凝聚在楼下争吵的声源处,一位姑娘与几个伙计吵得面红耳赤,也没有人上前帮其说话。那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烟云。
罗煞飞快地冲下楼将几个已经将烟云团团围住的伙计扯开,轻声细语地问她怎么了。
烟云气愤地指着几个伙计,双唇紧抿,表情既可爱又惹人心疼:“姑娘,他们不给上菜。”
伙计们鄙夷地扫两人一眼:“两个穷丫头还想上桌吃饭,没看见这里全满座了?”
罗煞一声冷哼:“穷丫头?”声音将在座所有人的谈笑盖过,从衣袖中取出出宫前顺手摸来的人鱼小明珠放在手心摆于他们面前。
夜明珠在这艳阳高照的白昼依旧泛着绿光。不止几个伙计看得眼盯着这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就连在场的官家小姐、富家公子都傻眼了。罗煞好歹以前也是神偷,对珠宝首饰也小有研究,这颗珠子有着足够买下一座城池的价格。
几个伙计立刻朝罗煞点头哈腰,还收拾出一张桌子让两人就座,态度与先前有着天壤之别。还挑了最好的菜色一道接着一道上,芙蓉鸡片、雪衣银鱼、凤尾燕菜、翡翠龙虾、清汤鱼翅……
罗煞与烟云一边细品着不仅刀工精细,口味更乃一绝的菜色,一边聆听着正前方一道珠帘后的女子弹奏《阳春白雪》,时而绵婉悠悠,时而穿云裂石,时而如丹凤展翅,直冲云霄,或轻歌曼舞,或急管繁弦,或如情人间呢喃低语,真是妙不可言。就连罗煞都想一睹弹奏此曲姑娘的芳容月貌,可惜轻纱遮掩,朦胧不清,只可依身形辨别出她娇好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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