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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秋风渐冷,薜荔空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萧索却又有些欢喜的气息。
丰收在即,司徒仪珊也要开始新一轮的收粮工作,也顺便完成和顾容吏远的约定。那一日,顾容吏远临走时的话,好像一根针,深深插在了她的心底,她拔不出来,更不舍得拔出来,仿佛只有心底那微微的痛,才能提醒她,她还要继续活下去。
炎杉一早已经在亭子里侯着,司徒仪珊梳洗妥当,这才缓缓走了出来,自从那一日在”客如云”与顾容吏远正面直对后,她一直都习惯在人前戴面具。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越发害怕顾容吏远知道绿袖夫人便是自己。
炎杉微微挑眉,”好在是入秋了,否则你怎么受得了?”
司徒仪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嘲的一笑,”戴惯了,反而没什么了。”
是啊,习惯,多么可怕,一旦习惯了,一切好像也就自然而然了。
就如同,顾容吏远会渐渐习惯自己的不存在,会习惯冬玉灵的陪伴,然后自己也就和他形同陌路,只是他午夜梦回之间,偶尔忆起的一段过往,再过一阵子,就连梦里,也不会有了吧?
司徒仪珊眼神哀伤,心底仿佛坠了千斤的大石,压得她一直喘不过气来。
炎杉心疼的说道:”今儿你在家休息吧,最近里埃国忽然拉了很多外来人,也不怎么太平,我一个人还方便些。”
司徒仪珊不甘心的挑眉看着炎杉,”你这分明是**裸的嫌弃我这拖油瓶嘛。”
小炎立刻接道:”小姐你什么耳朵?炎杉大哥分明是担心你,可见你这菜青的脸色隔了人皮面具也遮不了。”
司徒仪珊转头瞪了小炎一眼,”就你话多。”
小炎却毫不畏惧的白了司徒仪珊一眼,”我说的是实话,小姐自己教我们不许说谎的。”
司徒仪珊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小炎一眼,那丫头脾气竟比她还大,一撅嘴,”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嫌我多事,我走了。”
小炎拍拍屁股走人,一边走一边嘀咕,”也不知道小姐想什么,炎杉大哥这么好的人。”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落在了炎杉和司徒仪珊的耳里。
司徒仪珊尴尬的看了一眼炎杉,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热,好在是戴了面具,倒也不显。
炎杉微微咳了一声,说道:”动身吧。”
司徒仪珊急忙点了点头,跟着炎杉朝门外走去。两个人没走多远,阿雷急促的走了过来。
炎杉挑眉,看了一眼司徒仪珊,司徒仪珊眸色一沉,不知道安稳了这么几天,又得出什么事了。
“小姐,有消息,有人要伏击里埃国皇帝。”阿雷凝重的说完,斜眼看了一眼炎杉,他低垂着眼眸,牵着一旁的马儿,整张脸都贴在马儿脸上,宛若没有听见。
司徒仪珊微微一惊,诧异的问道:”大顾国的人?”才问完,她又觉得不对,顾容志行不知道顾容吏远的身份,这么多年来才能相安无事,若是他知道了,怎么会容得顾容吏远一直做大?
“不是,好像是远金人。”阿雷答道,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司徒仪珊。
司徒仪珊看了一眼,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惹上远金人?”
“会不会因为上次的事,古宁要灭口?”阿雷问,毕竟,一国太子的母亲****,对于太子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古宁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司徒仪珊笑,竟然为了一个消息就要杀一国之君?古宁没吃了雄心豹子胆吧?
“属下也不知道。”阿雷说道:”我已经筛了所有的消息,才发现,前阵子不是陆陆续续来了很多远金人,恐怕都是为了这个事。”
“刺杀。”司徒仪珊笑了起来,当顾容吏远身边的隐卫都是吃素的吗?更何况,还有鬼幽这个消息库,因为上次签的合约,如今阿雷筛选过的消息,很多都会传递给”杏花烟雨”。
司徒仪珊淡淡道:”不管他,把消息递给”杏花烟雨”就行。”
阿雷点了点头,看了马车一眼,问道:”小姐要出去?最近不大太平,您还是在绿袖院好生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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