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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大爷刘海中假装诚恳的道歉之后,原本就急于散去的众人仿佛找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台阶下。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台阶,他们肯定是心动了。大家彼此交换着目光,那微妙的气氛让他们的态度悄然发生了转变,刚才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缓和了很多。
贾张氏,这个平日里撒泼打滚,蛮不讲理的老人,此刻此时扫视了众人一圈,特意停顿了一下语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咱们都是四合院里的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吧?大家都是大人了,凡事都要讲个理字。现在,既然二大爷都已经主动道歉了,我看……”
尽管贾张氏表面上好像是在主张着邻里友好相处,大事化小,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并非真正放下了对二大爷的不满,实际上,更多的是因为她也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着急回到四合院。毕竟,若继续纠结于三大爷阎埠贵鞋子的事情,只会让大家陷入无休止的争执,这是包括贾张氏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听到贾张氏这番话后,众人们迅速领悟到了她的言外之意,纷纷点头的赞同。而二大爷刘海中听完贾张氏这番话,脸上也及时浮现出释然的笑容,他说道:“贾张氏说得确实有道理,我们大家伙儿都是大院的一家人,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各自早点回去吧。”
此时,原本因鞋子问题而有些愤懑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在这种和谐气氛的影响下,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他一边笑嘻嘻的穿上鞋子,一边打趣道:“是啊,我这一双鞋可耽误了不少时间啊,大家都赶紧先回院子吧,别因为我这点小事儿影响了大家的休息。”
毕竟,三大爷拿到了写春联的两块钱,被许大茂扔掉的鞋子也找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在这件事里他是完全不吃亏的。甚至,他还想感谢许大茂,因为要不是许大茂欺骗了他去给傻柱写对联,这兜里的两块钱是得不到的,毕竟傻柱原本就不给他写春联,也就是说,现在他不仅是挣了这两块钱,而且白挣了原本就没挣到的这两块钱,在这种好事成双的事情下,三大爷此时的情绪不提有多高兴了。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迅速接过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话茬,满心赞同的回应道:“是啊,二大爷您所言极是。咱们这个四合院能有三大爷这样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的人物在,那真是我们所有人的福气啊,哈哈哈。”他说着,眼角里的余光瞥着三大爷态度的转变,心中暗自寻思着:现在正是顺着这股和解的势头抽身而退的最佳时机了,否则要是再和他们纠缠下去,肯定又要遭受何雨柱的拳头。
一大爷易中海很精明,他显然也感觉了现场微妙的气氛,于是,他适时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既然大家对二大爷的行为都表示了理解原谅,三大爷丢失的鞋子也顺利找回,我看咱们就别在这儿耗着了,还是早点回到咱们的大院里去吧。”
听到一大爷这么说,众人如同得到了特赦一般,纷纷的点头回应,甚至来不及多想,便迫不及待的迈开脚步准备离开。但是,尽管他们走得很匆忙和焦急,但回想起刚才在饭馆里的事情,内心却多少有点失落,原本期待的许大茂那顿丰盛饭局如今化为泡影,让他们十分难受,毕竟,在这个年代,对于生活在大院里的他们来说,能够出去吃上一顿饭十分难得。
夜幕降临后,四合院的角落里油灯闪烁着,微弱和温暖的光线洒满了整个大院。在这个年代,电力供应并不稳定,在这个时候,大院里的每家每户都几乎习惯于点起煤油灯,大家都习惯于在这样灯光的氛围里忙活,那昏黄的灯光不停的闪烁,似乎能够带来家的温馨,虽然没有电灯,但是似乎还有特别的氛围,就是夏天的时候,蚊子会特别多。
杨建国正在自家简朴厨房里的灶台前忙碌着,灶台上一只铁锅中正炖着香气四溢的鸡汤。他十分调整着灶台下的火候,柴火要控制好,不能火太大,当然也不能火太小,那样会很容易灭掉,这种看似不起眼的细节正是一个优秀厨师该具备的技术。
他时不时的揭开铁盖子来查看铁锅里的情况,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弥漫着整个小屋,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流下口水。
在院子里,众人围坐在桌子旁边,他们高谈阔论的谈论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有说有笑。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虽然表面上已经和解,但是气氛变得很微妙。而贾张氏则在一旁煽风点火,话里有话,故意挑动着大家的情绪。
杨建国手机端着热气腾腾又香气四溢的鸡汤,走到了自家的门口,一边品味着那好喝的汤香,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这场邻里间的争吵。他十分清楚何雨柱是个直性子又嘴碎十足的人,而许大茂则是肥肠典型的投机取巧之人,两人的矛盾由来已久。只要两人同时在场,那难免回发生一些冲突和争吵。
只见何雨柱瞪圆了眼睛,双手叉着腰,像往日那样毫不客气的教训许大茂:“你别以为给了三大爷两块钱春联钱就没事了!你知道这背后是怎样的欺骗和算计吗?要不是看在咱们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份上,我真想让你再尝尝拳头的滋味。”
许大茂听到杨建国这话,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当着大院里的众人指责自己,脸色极其难看,他的脸上虽然闪过一丝的狰狞,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往日笑容,他故作轻松的回应道:“傻柱啊,你可不能冤枉人啊。大家都看在眼里,我给三大爷的钱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都没有假的,再说了三大爷自己也十分的乐意接受,你有什么资格还替他打抱不平呢?傻柱你就是在多管闲事!”
说着,许大茂的眼神流露出不易觉察的狡猾,投向坐在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似乎等待着他能为自己说句公道话。三大爷阎埠贵看着眼前的局势,尽管心里明白许大茂并非全然无辜,但他考虑到已经得了实惠,那两块钱可是实在的拿到了手上,他可不想让许大茂突然反悔了,把那两块钱收回去。
三大爷阎埠贵在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争论中,显然不想陷入其中。他勉强挤出的笑容,这笑容明显透着一丝无奈和尴尬。他又咳了几声,试图以四合院长者的身份来缓和矛盾:“这个……那个……许大茂给的钱是事实,今天的事情确实可以算过去了。不过,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以后还是要和睦相处啊。”
许大茂听到三大爷的回应,仿佛得到了三大爷的支持,得意的瞥向何雨柱,眼神中充满挑衅和自得:“傻柱你听见了吧?三大爷都说了,我没错!这两块钱就是诚意,你们还想怎么样?”他扬起下巴,望着何雨柱挑衅道。
何雨柱的脸色因为气愤而微微的涨红,面对许大茂的嚣张,他自然感到十分难受,试图反击道:“你别以为给了两块钱就万事大吉了!今天白天你信誓旦旦说要请全院子的人下馆子,结果呢?说完就逃之夭夭了,直到现在话都不提一句,这不是明摆着欺骗我们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心慌,假装无辜说道:“傻柱你在说什么呢?是你听错了吧,我有说过要请大家下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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