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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跟郁涵相拥回到了附近的公寓,郁涵属于易胖体形晚上从来不吃东西,她给祁松煮了面之后就安静的看他吃,然后去给他放洗澡水。
祁松觉得这样的生活毫无压力,他有些依赖郁涵的美好,她精心周到的照顾还有非常细腻的心思。
郁涵往浴缸里面放了两滴玫瑰精油,淡淡的玫瑰香瞬间填满了房间,她将祁松的睡袍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回到饭厅的时候,祁松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郁涵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将碗筷拿到厨房,她看着祁松的眉头皱的很紧,试着用食指抚摸了一下蹙起的眉头,祁松突然睁开眼大喊了一声,“别走!”
这一声吓了郁涵一跳,她愣了一下迅速的抱着祁松的肩膀,“又做恶梦了?”
祁松点了点头,他永远也逃不出那个梦,那个年幼的孩子在水里来回扑腾,他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而自己呢?只是选择了用手捂住嘴,不敢上前,不敢吱声。他在转身的时候看见孟媛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他想用力的抱着她,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两个画面重叠交错,像是快进一样的在他的脑海里面来回播映。
“对不起。”祁松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桌子上面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郁涵搂着他的脖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澡吧。”
祁松起身去了浴室,郁涵看着桌子上面水杯发呆,这四年来祁松一直没有逃出那个梦魇,她有好几次试着想知道是什么内容都被祁松拒绝了,很多时候,祁松晚上要靠酒精才能睡着,她的存在,更多的时候起到了一个抱枕的作用。
祁松也曾说到结婚,只是却从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想到这里,郁涵叹了口气,她将桌子上面的杯子收好,去了衣帽间换了一件纯白的半袖。
她将自己的长发散下,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郁涵知道每每她穿看见这样的衣服,祁松对她的感觉总会强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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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从“谜底”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分,她婉拒了姑娘酒保的夜宵邀请,打了辆出租车就直奔回家。
钱难挣,但是深更半夜她从“谜底”这样的地方出来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对于打车她也从不心疼。
她轻声轻脚的进了家门,玄关处亮着黄色的灯光,她心里一阵温暖。孟媛去了孟桐的房间,发现孟桐紧紧的依偎着孟妈妈,两个人正在熟睡中。
孟媛的包里夹着一张钢琴班的报名表,她看着熟睡中的孟桐,心里泛起一丝的柔软。
这是孟媛最没有棱角的时候。
是,她的儿子是有病,那又怎么样?
孟桐在音乐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他听见钢琴的声音手指就会不自觉的动,看见电视上面的钢琴演奏整个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准别人换台。
她无法决定孟桐的人生,但是有能力让他做喜欢的事情的时候,孟媛甘之如饴。
她将晚上赚的两千块钱跟报名表放在桌子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孟媛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纯白色的半袖套在身上,转身去了浴室。
这是她的习惯,纯白色的半袖,代表了那个青涩的时代。
也曾记着,祁松说过:孟媛,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