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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阳光柔和。
言笙来到时钟店见老家伙,推开门
“欢迎光临”
店里现在没有其他客人,言笙几步间走到柜台前,见状老家伙也挺直接,起身提起脚边的小箱子放到了柜台上,暂时谁都没说话。
几秒钟后,柜台上摆满了各种文件,老家伙施施然坐会躺椅上,神色中淡淡的,丝毫看不出些许得意,营业执照变更法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但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有再多的钱都没用,这属于世界的底层运行逻辑,需要门路。
言笙毕竟花费了四百万美金,所以他在认真的一一查看。
确认无误后收拢到一起。
这时候,他才确定,原本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他,在经历了一番努力工作后,在这个陌生的地界,在法定意义上,他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一座属于自己的房产。
工作,房产就像现实中的锚点,让言笙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感到那么虚浮,踏实了许多。
...................
片刻后,言笙诚恳地说,“老先生,谢谢了”
老家伙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份交易从一开始就是有付出,有收获的,谁都不是免费帮忙。明面上看起来再怎么样,那都是外人的感觉,内在的只有参与者才有切实的感受。
言笙收拾了下散乱的心情,几分钟后,他想到了老文森家邻居密室中的场景,试探着问道,“老先生,你手里有没有关于那家平权组织的资料”
老家伙坐直了上半身,点燃了一根香烟,迟迟没有说话。
言笙不得不继续说,“您说个价我绝不还口”
沉默仍旧在继续,直到老家伙吸完了整支香烟,续上再深深吸了一口后,才慢慢说道
“你说的那家平权组织在白人社会里名声不显,但他们在底层的黑人世界里拥有不俗的影响力,你现在既然想要关于他们的资料”
“那威廉你也肯定做过简单的调查”
停顿了几秒钟后,老家伙的语气郑重了许多,“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确定要购买关于他们的资料吗,你真的确定要对他们做点什么吗”?
老家伙的话明显有警告的意味,言笙并不在意,在这个世界上他最需要的就是活的开心。
“开价”
老家伙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微笑,“一百万美金”
“艹,一家平权组织而已,凭什么有关他们的情报能值一百万”?
“老家伙,不会是在宰冤大头吧”
言笙不是傻比,活的开心也没必要随随便便就扔出一百万美金。
老家伙在躺椅上闭上双眼,慢悠悠的说,“看了你就知道值不值”
言笙听了老家伙的话,心里的好奇心顿时浓厚了许多,想了想,比了个“ok”的手势。
“等会儿吧,我打个电话一会儿有人送过来”
...............
言笙在老家伙身边坐下,好奇地问,“老先生,那份情报就那么......”
想了想,他试探着继续,“离奇吗”?
老家伙睁开眼,“情报在普通人看来可以称得上离奇,内容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情报该知道的人才能知道”
言笙诧异地指着自己,“我是不该不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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