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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男子和西樵心里疑问着默念一遍。
“小山叔,这是周府?”沈西樵发问道。
“是……这里写着周府那应该就是吧。”男子说道。
“呵呵,这里要是周府,路过的那些村宅简直就是王宫了。”沈西樵打着趣道,说着就去推那个篱笆门,“嗯?”沈西樵又试了试,明明就是简单的一个小门,沈西樵却没有推动,那门与门框之间既没有上锁,也没有其他东西捆着,沈西樵愣是没有推动。
“小山叔,这什么破门啊,古怪得狠。”沈西樵抱怨道。
那男子也很奇怪,走上前去推了几下,同样没有推动。正在思索间,但见头上燕子低飞,情绪上来,竟然昂扬出一句:“个人轻似低飞燕,春来绮陌时相见。”话音刚落,那个篱笆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随着篱笆门开,一声洪亮的声音说道:“稀客,快快请进。”这时茅屋的那扇破草门也已打开,打里面走出来一位白胡子老头儿,个头儿不高,略微驼背,长得獐头鼠目,衣衫褴褛,但是倒也干净。
男子见状,加快两步走上前去吗,到了门口,深深一揖道:“小生前来探望,还望员外不烦叨扰。”
“哈哈哈,什么员外,员内的,客气啥,还是别怪我这个老头子寒酸便是。”说着,老头子迈出门,拱手让男子进屋。
“还有个小兄弟,快快请进,快快请进。”那老头儿看到沈西樵,客气地说道。
沈西樵本就为那吓唬人的桥和打不开的门怄气,再一看这老头子长得獐头鼠目的,不觉更是来气,想着想着,竟然就脱口说出一句:“獐头鼠……”刚说到“獐头”,那个“鼠”字也就挤出来半个音,感觉不对,急忙改口:“獐头啊~~~~,啊,周老员外好,特来拜会。”说着深深一揖。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老员外的笑声更响亮了,说得好,“獐头鼠目,看来我没白忙活,小兄弟你看得太准了。”
沈西樵心想,这里的人都怎么啦,刚才那个问路的女的就跟疯子一样,现在这个老头儿也不大正常,这地方是不是盛产疯子啊。
再一想,不对,这破地方确实配不上一丁点儿“府”字,看来那女孩子笑还有情可原,这老头肯定是疯了。
正想着,那男子赶紧一把将他拽进门里,瞪了他一眼。
看到师傅怪罪,沈西樵也十分无奈,低头不语。
“莫要怪他,听这位小兄弟说的话,我高兴的紧。”白胡子老头儿道。
沈西樵心想,都损他了,他还大笑,真真一个大疯子。
“老员外,我这个徒儿无礼,莫要生气,某心有所想,特来拜会员外。”这男子赶紧扯开话题,直奔主题。
“嗯,果然不错,其实咱们从未谋面,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几天前知道的我,然后随心意指引而来吧?”老员外问道。
“正是。”男子回答。
“那敢问尊姓大名?”
“岂敢岂敢,在下姓晏名几道,字叔原,号小山,平日里好个作诗填词。”
“那就对了。”
说着,老员外一个箭步抢上前去,扒开晏几道的上衣,“嗖”地一声,在晏几道胸口划出一道血口。
“你这个疯子!”沈西樵说着就要冲上去,但是莫名感觉为一道屏障所阻,无法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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