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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中,她似乎还醒来过一次,恍惚中,有人给她捻好被角,紧了紧她的身子,还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扎着吊针的手臂,这种感觉好温馨,她下意识地往人怀里钻了钻,眉眼挂着笑意,咦,有一阵熟悉而好闻的檀木香飘来……
如果能抓住这人的手,她一定不会放开!蓝茉儿缓缓睁开眼睛,可床上却空无一人,那昨夜守在床边的又是谁?她皱着眉回想细节,一切又那么不真实,是于子默吗?
思忖间,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提着便携式医药箱走来,笑着道:“蓝小姐,你的烧已经退了,我该走了,你要多保重。”
“等一下……”蓝茉儿轻轻叫住她,试探性地问,“昨晚,是谁守着我的?”
“这个我不清楚,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是一个叫于子默的男生叫我来给你诊断的,但他昨天下午突然说有急事去律师事务所了,哦,对了,昨晚有个叫温阳的女生来看过你,其他人我便不知道了。”
“哦,谢谢你。”
“不客气。”女医生叮嘱了几声便离开了。
果然是病得不轻,都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人用嘴喂自己喝水呢。
那一缕幽幽的檀木香……是古亦宸吗?蓝茉儿心中一热,随即自嘲,他说过,再也不会找自己的,又怎会是他。
简单梳洗了一下,蓝茉儿这才彻底清醒,空荡荡的老宅里,她死死盯着一桌子法院的传票,急得焦头烂额,恐怕祖父留下的这个房子要被没收了。
她恋恋不舍的环视了一圈,带着病容,准备离开,律师的电话恰好打了过来,通知她一声,说母亲的诉讼案被取消了,房子也不用抵押了,总之,欠款一分不差地还上了。
“怎么回事,我继父不可能有钱还的,你知道是谁帮我妈还的吗?”蓝茉儿急问。
“哦,是一位叫于子默的男生,说是你的同学,一次性还了三十万。”
蓝茉儿挂完电话,不知是喜是忧,总之,房子是保住了,但欠于子默的钱恐怕一时半会还不了。
她急忙挎个包,开门,迎头遇上一火辣辣的巴掌,待她头晕眼花地站稳,才看清来人,竟是于子默的妈妈,那来势汹汹的阵势像是要与自己拼命似的。
“阿姨……”
“不许叫我!你个小狐狸精,竟然教唆我儿子回家要三十万给你!”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于子默跟您要钱我并不知晓。”
“哼,我凭什么信你?你爸杀人坐牢,你妈不守妇道,那么早就勾引了别的男人改嫁,还虚荣得要死,请问,你这种家庭也配高攀上我儿子?!麻雀就是麻雀,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于太太一边咄咄逼人地狂叫着,一边上下其手地撕扯蓝茉儿的头发,哪有那天晚上的涵养。
“我爸是被冤枉的,我妈是受了刺激才那样,你凭什么这样说他们,凭什么!”蓝茉儿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别人说自己什么都不要紧,就是不准侮辱父亲和母亲。
“犯了罪,十个有九个说是冤枉的。”于太太俨然一副气疯了的摸样,“哦,对了,怪不得你死缠着我儿子,是因为我丈夫是副市长,你想傍个**来替你父亲翻案?”
“我从没这样想过,于太太,三十万我会还给你,请你放心!”
于太太嗤笑一声,半天才缓和了情绪,心平气和地说:“蓝小姐,你的长相不差,傍个大款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就是别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儿子,他心地善良,从小就喜欢施舍路边的乞丐,兴许不是真的喜欢,只是同情你。这样吧,你的目的也不过是钱,需要多少?”
蓝茉儿只觉得这个条件太俗套,太过可笑,她什么时候粘着于子默了?自然不会像言情里女主那样高呼:“我爱他,多少钱都买不走真心!”
但事实上,她没那么清高,穷怕了的人怎么会不爱钱,小时候没钱交学费,老师将她连人带书包丢了出去,等眼泪抹干了,她仍然一声不吭地趴在窗口听课。
“你在犹豫什么,怕我给不起?”于太太有些不耐烦了。
蓝茉儿无所谓地自嘲一笑,态度诚恳地答道:“那……一千万,如何?”
于太太一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蓝茉儿也觉得自己玩笑开大了,便假装思忖了一下,改口:“好吧,最低五百万。”
“无耻的女人!”于太太的脸色极其难看,气得快吐血了。
蓝茉儿只是慢条斯理地捋顺额前凌乱的发丝,懒洋洋地看着她:“我只想说,你们家也不是很有钱,既然如此,何必用钱打发人呢?三十万我会还给你,以后请你别再打扰我。”
“你!”
蓝茉儿锁好门,于太太怒目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利器直射向她。
“我先走了,如果您想继续待着,那自便。”
……
古亦宸果然没有再来找她,不正是自己希望的么,可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受,一想起他真的从自己的世界彻底消失,她就莫名的心慌。
也许,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才无法释怀,难以放手?
而此时,心烦意乱的不止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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