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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知县深吸一口气,这吴泰公子的心好狠毒。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摩擦?不过这张口就直接给人家下了死的决定,也未必太过分了吧!道:“公子,您这话说得也太过了吧!”
“怎么?邱大人下不了手?要不要我来代劳啊?”
吴泰霸气的语气,让邱知县有些难以抉择。看这个样子,吴泰是非要那个姓储的小子死了。
邱知县叹了口气,不理会吴泰,向吴岿征求意见道:“大公子,您看这事如何?”
吴岿想起在观音庙被那男子猛打的场景,心里就难受,此刻既然邱知县都问了,道:“我觉得泰弟说的有道理。”毫无疑问,这吴家兄弟是串通好的,穿同一条裤子。
“大公子,这不太好吧!毕竟,他罪不至死……”邱大人有些犯难,心里嘀咕,这姓储的到底与这吴家结了什么仇怨,竟到了吴家誓不罢休的地步。
吴泰冷冷道:“哼!罪不至死?在这儿,我吴泰要他死,也不需要治什么罪?我看邱大人是不想帮我们咯!”
吴岿这时道:“邱大人指的是他,而不是他们,难不成邱大人只抓了一个人?”
这下邱知县被问住了,只得如实道:“我们到的时候就一个人,就带回来了。”
吴岿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突然心生一计,道:“看来大人的办事效率吴某人高估了。不过如此也好,咱们就来个杀鸡儆猴。让那些贼人知晓,得罪吴家的下场。”说到后面之时,他的伤心,有些寒意。这话不是单单说说而已,实则是间接警告邱大人一番。
邱知县闻言,又怎会不知晓吴大公子的话中话?心里有些发寒。因为这些富贵公子,说白了,看得起自己时称呼一声“邱大人”,看不起自己时,那便是随便捏揉,自己哪敢有半分怨言?
不等他说话,吴岿继续道:“邱大人,先不要急着做什么?我给你讲个故事,也许你会更加喜欢。”
“公子赐教。”
“在一个傍晚时分,一位十八岁少女,从深巷中而过,结果却被几个黑衣人打晕带走。我想这个案子您邱大人还在查吧!”吴岿用“你懂的”的目光看着邱知县道。
邱知县背心开始发汗,心想,这他到底想表达什么?道:“这案子的确有些棘手……”
不等他说完整,吴岿厉声喝道:“邱大人,别装了,我都知道。你少女是被你衙门的衙役带来给你享乐的。只是这案子你查清楚了,你官位不保,所以,案子棘手才是你推脱的最好借口。”
听到这儿,邱知县额头冒汗,这事吴岿一点都没说假,的确是自己的亲而为之。怪自己色迷心窍,看上了一位十八岁少女,只得傍晚差遣衙役去给自己带来,每人给点银子。结果造成了现在长洲县的一桩未结案,原因是父母官不用心,上面的又不知道,只得推迟再推迟,直到有些人都快忘了。却不想这吴岿竟知晓这事的来龙去脉,这下可还得了,被抓住了尾巴,看来,那姓储的非死不可了。
“吴公子,这事邱某人能办。”
吴岿笑道:“邱大人没必要担心归绘那小子的报复,你替本公子做事,自然有本公子护着你。尽管放心去做。”
这一言,如同给了邱知县一张保命符,随即道:“既如此,请公子暂回。”
吴岿二人见此事已定,便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来人,随即发出布告,犯人储贼寇招供,明日当街斩首示众。”邱知县吩咐道。
今日,长洲县又疯了。
很久没看到别人当街斩首示众了,这布告发出,犹如狂风,呼呼地出现在每个人的视野认知里。
“真不知道这贼犯了什么罪?”
“官府办事,哪来这么多理由?”
“这‘储贼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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