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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李国勇还是没能忍住:“爷爷,您究竟是怎么知道太后要动手了?”
李鸿章微微笑了下:“太后从来就没真的想让咱皇上亲政过,别看维新派这段时间上上下下闹腾得挺欢,可这朝廷,太后她可把握的紧着呢,想什么时候收拾维新派就什么时候收拾,这可由不得咱皇上做主了;李莲英李公公前些个日子又跪请太后垂帘听政,你想,这李莲英要没得到太后的暗示,他敢这么做吗?这几日我听人说,皇上召见这召见那的,我估摸着啊,皇上是想做点什么了;咱皇上虽然圣明,可他怎么也不想想,这朝廷的人事任免和京津地区的军政大权,可都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他身边又有几个能真心忠君爱主的,他的一举一动,有哪个能瞒的过上面?皇上这么一闹出动静来,可不正好给人家个借口吗?”
李国勇傻傻的听着李鸿章这么一通话,可算是真正打心眼底佩服起这个“爷爷”来了。这个被民间叫做“李二先生”的中堂大人,这个到了他高祖时才“勤俭成家,有田二顷”的农民子弟,能一步步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其见识,韬略都不是光绪和他身边的那些维新党所能望其项背的!
李鸿章也没理会他的表情:“太后今儿个召见你没有?”
李国勇忙不迭地点头:“是的爷爷,太后不光召见了我,还问了我关于皇上的事,顺便着还将皇上封孙儿的正五品三等侍卫升为了正三品一等侍卫。”
李鸿章鼻子里“哼”了声:“一个皇上,一个太后,你当他们都真正为了你救驾的功吗?那都是想将我李家拉拢在自己身边,想让我李鸿章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点李国勇已经想到了:“孙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爷爷的意思是什么。”
李鸿章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踱了几圈,长长叹息了声:“在朝廷里,爷爷是有名的洋务派,变法之时,爷爷还自称过是‘维新之同志’,不过维新也好,洋务也罢,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依我之见,变法是注定要失败的了,皇上的亲政,也算是到头了,当务之急,是要想着怎么完完整整的保住我李家的利益!”
李国勇默默的点了点头,是啊,“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这句话和后世毛老人家的那句“枪杆子里出政权”有异曲同工之妙啊:“爷爷,太后命我明日晚间捉拿维新派,您的意思是抓了?”
“抓!”李鸿章眼里抹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过康有为梁启超这两个维新派的头头,你看能不能找机会放了,也给咱大清,留下点进步的火种吧。”
李国勇暗自苦笑,历史上的康有为梁启超,是因为得到了政变的消息,才匆忙出逃,流亡海外,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是因为李鸿章的一句话。
这时候的李鸿章,忽然想起了什么:“皇上这几天,是不是召见了袁世凯?”
李国勇心里暗叫厉害,这也能猜到:“是的,皇上不但召见了袁世凯,还授予侍郎职。”
早已猜到的李鸿章还是连连跺脚:“糊涂啊,皇上,您糊涂啊,谁能能找,焉能找袁慰亭!”突然问道:“你看袁慰亭此人如何?”
李国勇心里发笑,居然问自己对袁世凯的看法,来自未来的自己,袁世凯是个什么人,这世上只怕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了,他一本正经地道:“孙儿观此人,文武双全,礼贤下士,练兵很有一套,性格也胆小慎微,但照孙儿看来,此公乃见利忘义,心狠手辣,野心勃勃之徒;”说到这压低了声音:“将来亡大清者,必此人也!”
这番话在李鸿章耳中,可说是石破天惊了。这个由李鸿章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袁世凯,虽然自己渐渐看穿了他的本性,但此时的袁世凯虽然手握重兵,但官职不过一小小的直隶按察使而已,权利也只能管练兵事宜;自己不过随口这么一问,哪想到这个孙子不但一眼就看透了袁世凯的本质,还说出了那么让人震惊的话。
李鸿章象第一次认识李国勇一样:“你如何有此等想法?”
李国勇表现得慷慨激昂:“回爷爷,皇上密召袁世凯,实为杀荣禄,袁世凯当面表示‘诛荣禄如杀一狗耳’,暗地里却立刻向荣禄告密,此等行径让人不齿,现下太后爷爷俱在,他尚不敢有所举动,一旦日后太后和爷爷百年之后,嘿嘿,他手握我大清用银子帮他堆积起来的精锐之师,天下还有阻止他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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