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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孩子的时候,水霄曾很想多生几个孩子,为此还与元春讨价还价过。
可当他真正当了父亲,又先后经历了义忠亲王弑君谋逆、孝恭王顺郡王叛乱之后,性格中的黑暗面似被完全激发了,水霄对于“骨肉亲情”这种东西的信任度也降到了最低。
他怕自己的儿子们将来也自相残杀起来,他和元春无法面对,竟对生二胎这个问题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和抗拒。
元春也有一点恐惧,但程度远不如水霄那么深。因此,当小团子凤凰蛋似的长到快两岁时,元春觉得有必要给他添个弟弟了!
得让他学会与手足相处,学会关怀和照顾弟妹,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不能让他养成唯我独尊的性格。身为嫡长子,小团子将来继位的可能性很大。若至尊地位加上唯我独尊的性格,可能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有一天晚上入睡前,她对水霄说:“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虽然那什么功德破印莲的莲子在她的身上,她可以直接服用莲子破开封印怀孕。但生孩子这样的事,还是得夫妻两个好好商议,免得水霄心里产生她不尊重他的感觉。
本已有些困意的水霄,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还要再生?皇位只有一个,我们有小团子就够了!”
元春微囧:“我们生孩子不只是为了继承皇位好吗?”
“那还为什么?”他问得理所当然,带着一种强烈的装傻意味。
元春更囧了,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消掉水霄在生孩子这个问题上的功利性,开始给他安利正确的观念:“为了我们生命的延续,为了我们对孩子的爱啊!我曾经幻想过小团子长成你这样……”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描摩着那动人的轮廓,轻声说:“难道你不曾幻想过……生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儿吗?或者,一个既像我又像你,结合了我们两人特点的儿子或女儿?”
“……青冥,”她少有地叫着他的表字,“不管外面那些大臣怎么叫我们万万岁、千千岁,我们终究只是凡人,我们会慢慢衰老,我们的生命终有一天会逝去。不管我们多么擅长保养,我们也不会比别人长寿太多。我们的寿命,在漫漫历史长河中,短暂得就像一瞬间。能证明我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是我们留给这个世界的故事,二是我们留在这个世界的血脉……我不希望我们留下的血脉太单薄……”
“……至于儿子们兄弟阋墙的可能性,那也只是一种可能性。吃饭都有被噎死的可能性,难道咱们不吃饭了?”
水霄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心里渐渐升起了许多复杂的情绪,觉得心里有些闷,有些涨,有些感伤,又因元春最后那句问话而有些哭笑不得。
“真那么想再生孩子?”他在她耳边问,眉头微微皱起。
“想啊!”元春毫不避讳地直说。
他静默了许久,终究长长地叹息一声:“那我们就来做点生孩子的事吧!”他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天晚上,水霄格外狂放!
三个月后,元春再度有孕的消息传遍了宫里宫外。
上上下下的人在恭喜皇上、皇后之余,私下里不免要八卦一番,就连朝中一些大臣也不能免俗。
“如今皇后再度有喜,自然是普天同庆的事。可皇后有喜……”某个素日里不大正经的大臣,脸上带上了几分暧昧的神色,私下里对自己的几个酒友说,“不能侍候皇上……那么,皇上岂不是要做一年的和尚?”
他的酒友们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也是同样的一脸暧昧:“我不信皇上能忍得住!这下子,皇上就算不选妃,也要临幸几个宫女吧?只要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嘿嘿嘿嘿……”
“可皇上不是当众说过:他今生与阴人犯冲,除了亲生妻母外,不能亲近别的女子吗?”有人提出疑问。
“哈,那件事连个旁证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谁知道那道士是不是皇后娘娘暗中安排的?”不正经大臣嗤笑一声,“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们扪心自问:自己能清心寡欲多长时间?皇上还真能做一年的和尚?”
不管表面上的理由是什么,一个独霸后宫、极得圣宠、际遇非凡、行事总透着两分高深莫测的皇后,总是让这些习惯了男尊女卑、妻妾成群的男人们本能地觉得不安。但自从那个倒霉催的封夏封御史撞了南墙、下场凄凉后,如今朝中已无人敢上书劝谏皇上选妃纳宠。于是,很多大臣都暗戳戳地寄希望于:男人的好色本能可以打破这种局面!
只要皇上自己想选妃了、想纳妾侍了,皇后再是遇仙之人,还敢拦着不成?!
至于那什么道士的话……呵呵哒,咱们都是圣人子弟,“敬鬼神而远之”!反正也不是咱们自己要冒那个险!
“可是……皇后生大皇子时,皇上就不曾纳通房……”
“那时候皇上还只是一个亲王呢!上有父皇母后,中间有两个实权哥哥打压挤兑,自己被革了差事,手下的人也被拆得七零八落,与现在的情形能一样吗?”不正经大臣说,“要不然咱们打个赌:赌这一次皇后有孕,宫中会不会添几个低位妃嫔?我赌会!有没有人赌不会的?输了的人轮流做东,置办最好的酒菜,还要请胭脂胡同各个楼子里的头牌来做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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