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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流言的缘故,谢小桃难得清闲了一阵子,每日读读书,作作画,日子过得倒也是逍遥。
转眼之间便到了六月中旬,进入了一年当中最为炎热的季节。府上小姐都恨不得躲进屋子里不出来,偏偏苏云轻来花槿阁的次数愈渐频繁。
大抵是霜姨娘又受宠了,使得苏云轻也变得不再像以前一般拘束,粉面桃腮的,举手投足间俨然多了一些小女人的风情,“锦儿,你看我绣这种图案的帕子给娘怎么样?”
谢小桃笑笑,看着苏云轻拿过来的图样,笑着点了点头,“这种图样漂亮又不失大气,娘一定会喜欢的。”其实,只要是你绣给她的,无论绣的是什么,她都会喜欢的。
“太好了。”苏云轻满意地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欢喜的模样,谢小桃的心里闪过了一丝悲凉,偷偷地想:你这个做女儿的,什么时候才能把亲娘放在第一位呢?就算你对陈玉珍好上天,她也不会知你的情,念你的好。“对了,三姐姐总往我这里跑,母亲那边不会说什么吗?”她好奇地凝视着对方,幽幽叹了一口气,“提到母亲,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了。”每天除了不能少的请安外,她几乎不会涉足澜宁院。
苏云轻的小脸上也是拢了几分惆怅,停下手中的动作,“母亲那边其实还好,就是这流言太过可怕,弄得人心惶惶的。”她放下了绣花绷子,拉起谢小桃的手,轻轻拍了拍,“你放心,母亲一向深明大义,还不会因为这种子虚乌有的流言就对你存有偏见的,你要是遇见什么难处了,还是可以向她说的。”
如果是上一世,谢小桃还会相信这样的话,但现在就只剩下嘲讽了。苏云轻是好意的,但不代表陈玉珍就真的如她说的一般。反正摊上这种事,谁难受谁自己心里明白!“三姐姐这样一说,我便放心了。不瞒你说,我还真害怕母亲会生气呢。”
这时,习秋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了姐妹俩人的谈话,她对两人行了礼,亲切地说:“原来三小姐也在啊。”
苏云轻与习秋侍奉陈玉珍多年,还从未听说过她离开过陈玉珍身边半步。今日却独自来了花槿阁,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疑惑。
未等对方问出来,习秋便主动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夫人想四小姐了,特意派奴婢请四小姐过去。”
“母亲可是有什么事?”苏云轻多嘴问了一句。
“最近流言蜚语太多,夫人是怕别人不会说话,所以才派奴婢来的。”习秋也不隐瞒。
看来陈玉珍终于是无法容忍这些风言风语了。在这个特别时期,必须要特殊对待,唯有叫习秋亲自请自己去澜宁院,才能显示出母女俩的亲密无间。谢小桃默默地分析着,转而化成一阵嘲讽。陈玉珍的如意算盘打得是不错,但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就别叫母亲等了。”谢小桃道,对着苏云轻交代了两句,便随着习秋前往了澜宁院。
骄阳似火,高挂在穹幕之上,整片天空都被灼烧的失去了本来的色彩,只剩下一片不舒服的土白色。
谢小桃以为陈玉珍会把招待自己的场所设在澜宁院外的凉亭,不想对方竟然大发善心,居然没有在炎炎夏日里使阴招刁难。可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厅堂里,除了陈玉珍外,还有苏婉婷、苏婉怡姐妹。三人正围坐在一张紫檀木雕花桌子前,聊得不亦乐乎。
苏婉婷落下一子,对陈玉珍笑了起来,“母亲,这一次你可要认输了。”
苏婉怡不太相信地看向了棋盘,“果然是母亲输了。”她笑了起来,笑容如开的最奔放的八仙花,花枝招展。“姐姐,你越来越厉害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陈玉珍笑着打趣道,益发满意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女儿了。她相信苏婉婷以后一定会是大越历史上最为优秀的皇后。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前的谢小桃,连忙招呼起来,“锦儿,快进来,别站在门口了。”
依言,谢小桃迈开莲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她笑着对陈玉珍福了身子,亦如初见时一般乖巧懂事。
“快别行礼了,又没有外人在,总是被这些条条框框地规矩着,倒是显得咱们生分了。”陈玉珍笑盈盈地说。
“对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动不动就行礼了。”苏婉婷附和着说,站起身子,拉谢小桃坐下,“瞧你这满头的汗,外面一定很热吧?”说着,又为其盛了一碗酸梅汤,“刚放了几块冰,还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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