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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额头,依然很晕,不确定的问:“你方才说什么?”
“娘娘……”青禾扶住她,细细解释:“今日晚宴之后,皇上本来是要回乾元殿,经过栖雁阁的时候,正好遇见等丫头的荀王妃。”
青禾斟酌了一番措辞,硬着头皮道:“听宫人来回,皇上同荀王妃说了几句话,后来便……”
“是荀王妃勾引皇上的?”赫连真冷声问,委实想不透,李墨好歹后宫这多女人,哪个不是青春貌美,犯不着染指荀王妃,更何况,委实失德,可是他婶子。
“是……皇上强了荀王妃……”
赫连真倒抽了一口凉气,后退几步,刚巧踩在还未清理的碎片上,疼痛令她愈发清醒。
“娘娘!”青禾惊呼一声,心疼不已。
“无碍”赫连真摆摆手,又问:“现在情况如何,这事儿有多少人知道?”
青禾为难,“恐是掩不下去,栖雁阁又人来人往,怕是明日,后宫上下,满朝文武,无一不晓,更甚者,若是有心人利用,天下百姓,亦会是传得纷纷扬扬。”
赫连真将指甲扣进肉里,眼中闪过狠戾,“将昨日路过栖雁阁的宫女儿太监通通——杖毙,半点消息也不能传出去,再有,将荀王妃悄悄带到哀家面前。”
“娘娘!”青禾并不赞同:“你何苦趟这趟浑水,皇上既然宠幸荀王妃,必然知道如何处置,您实在不必担这骂名,皇上指不定,也不会感激您。”
“帝王失德,在朝堂必定会掀起大浪,若是传至坊间,他这一辈子将会背这污名。”赫连真分析,“且,他不是这般急色的人,这荀王妃必有问题,他怕是被设计了。”
说到这里,她心口不安的跳了跳,“你且放着胆子去办,哀家自有主张。”
父亲,最好不是你……
荀王妃很快被带到了华阳宫。
她衣衫不整,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欢爱后的痕迹刺眼的醒目,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怯怯的对上赫连真的目光。
她虽然害怕却也不惧,她是按着左相的意思行事,太后必是站在她那边的。
只是,不曾想——
啪的一声,她狠狠捱了一记耳光,脑子麻木,被扇倒在地。
“太后……”她不明所以。
“荀王妃,你好大的胆子!”赫连真怒斥,拽起她的发丝,怒不可竭,“说,你受了谁的指使!”
“是相爷,相爷。”荀王妃吃痛,连连开口,委实想不透太后为何会拿她撒气。
赫连真闻言,面色又冷了几分,“你是王妃,他是相爷,若不是你有这龌龊的心思,他难道还能强迫了你不成!”
“左相权倾朝野,我不过是个挂名王妃,若不按相爷的吩咐,我们孤儿寡母如何活得下去。”
荀王妃哭出了声,“太后,同样是女人,不是万不得已,我能卖了自己,我只有知语这么个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若她有个什么好歹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赫连真不知想到什么,面上竟然有几分难过之色,僵着身子回到座位,方才还不觉得,这会子,脚底钻心的疼,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终是有愧的……
“他竟用这个威胁你。”她话语喃喃,实在觉得浑身难受得紧。
休息片刻,已然敛下了心思,只是有些疲倦,仰倒在梨花椅上,用手捂住双眼,“为今之计,为了知语郡主,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眼里闪过的精光以及死寂荀王妃没有错过,她浑身瘫软,无力承担,似乎连哭也哭不出声。
赫连真瞥了她一眼,声音冷清,又似乎带着安慰,“你放心,哀家会待知语郡主如同己出,寻到合适机会便会封她做公主,日后定让她风光大嫁,而这些,都是你不能给她的,王妃,你该明白。”
荀王妃呜咽出声,脸色白的几乎透明,可怜兮兮抬头,“太后,为什么,为什么……”
赫连真自是知晓荀王妃质问的缘由,冷冷的瞧了荀王妃一眼,不愿多言,只挥挥手,“你先下去静一静,哀家已经派人去接知语郡主,明日,你该上金銮殿好好澄清才是。”
说罢,已然起身,进了内殿。
关上殿门,脱力的倚靠在殿门上,为什么,她倒也想晓得为什么……
***
李墨回到乾元殿,愣了许久,扶额,寒气一点一点的往外逸了出来。
小夏子肃着脸走进来,头上亦是冷汗涔涔,方才皇上从栖雁阁醒来,知道始末,便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上,护住不力,他也认了。
“处理得如何?”
冰冷得几乎可以掉渣的声音传来,小夏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的上前,“皇上,青姑娘早已带人将一众宫人杖毙。”
“她?太后也晓得了么?”他的声音有些沉闷。
“是,皇上还在沉睡的时候,青姑娘便带了人过来,荀王妃——也被带到了华阳宫。”
哗啦几声,桌上的茶盏全被掀翻在地,小夏子吓得赶紧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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