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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足了勇气,才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想让时间来证明我自己。我可以对你由不爱到深爱,我也可以让你对我由讨厌到喜欢。”
她已经逼着自己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现在在努力完成第二个。
可时间同样会证明,爱从来不是一件任务,爱的成长是缓慢着深入的。爱是润物细无声的淅沥小雨,不是一倾而降的暴雨。
把爱当必须完成的任务来爱的人,同样爱的不深。
陆霆朗看着这周围明显被休整过的农家院子,说道:“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个女人会这么难缠。”难缠到即便守了两年空房,都坚持着不放弃。
他可以贬低她,说她是为了陆家的钱才死乞白赖的留下来。可他的内心却又抵触着这种想法,不愿太过轻看这个女人。
他安慰自己,他其实只是不希望那个顶着“陆霆朗夫人”头衔的女人太过不堪而已,那样他会丢面子,会掉份儿。
钟意快走了两步,就到了一处铜门前面。
门环已然惹上了不少铜绿,钟意敲门的时候都掉落不少。
却是没人开门。
她透过稀松的门缝看进去,发现院子已然杂草丛生,积雪都无人清扫。
她不无伤感的回头,强忍着泪意,对陆霆朗道:“走吧!爸爸当年把院子卖给别人了,现在新的户主应该也搬走了。这里已经荒废了!”
陆霆朗环视着四周。
这里不过是古城普通的民居而已,墙上时不时会有一些孩子们歪歪扭扭的书法作品。
这里该是住着一些纳西族人,时而可见纳西族的象形文字,像是永垂不朽的法典一般镌刻在墙上。
这里的房子规划的很是整齐,钟意说这里拆迁过,该是政府为了打造旅游景点特地规划的。
一切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古意。如果不是钟意拉着他过来看,想必他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赏景的。
“凌若茵?凌若茵!嘿嘿,凌若茵!”
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了兴奋的尖叫声。那叫声像是冬天奋力而鸣的鸟儿,有些激动的不正常。
钟意如遭雷击般转头,连忙寻找喊她的那个人。
凌若茵……那是妈妈的名字!
钟意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就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几乎是掐着摁进了怀里。她一边抱着她晃悠一边兴奋的喊着:“凌若茵你个死丫头终于回来看我了哈哈哈!”
钟意被她身上戴的纳西族银饰硌的不轻,脸上都被磕出了红印。
她的力气大的惊人,钟意被她箍的几乎透不过气。刚露出一双眼,连忙向一旁的陆霆朗发出求救的眼神。
陆霆朗以为这是钟意的亲戚或者以前的邻居,所以刚才没上前制止。现在看到钟意痛苦的表情,才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毕竟是男人,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拧开了那女人的双臂。
那女人抬头看着陆霆朗,忽然露出不解的神色,晃着头的同时,头上的银钗叮咚作响,伴随着的还有她喃喃的自语:“不对啊……我记得陆远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啊……不是的,若茵为什么不跟陆远在一起呢……”
这次陆霆朗也大为困惑了。陆远是爸爸的名字,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他爸爸?
钟意连忙趁着这个空档,拉着陆霆朗退后一小步。然后才低声对他道:“这个女人精神有问题,你看她年龄不过五十不到,但额头上的皱纹比六七十岁的老人都多,很有可能是长期抑郁症的患者!还有,我怀疑她以前认识我们的父母。”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凌若茵是我妈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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