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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子,我不说过几天回来找你吗?你不在家好好呆着,瞎转什么?”温元炯指着杨纵横骂道。
杨纵横则一脸懵地盯着望着温元炯。
“咦?这个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一头银发?”温元炯没有丝毫忌讳地问道。
杨纵横忙岔开话题:“温大人,你真的要让我入法学馆?”
温元炯:“这不废话吗?我堂堂一方大员,怎么能信口开河,你今天就跟我走。”说着转向海兰儿道:“这姑娘我看也很有潜力,不如一起去。”
杨纵横笑道:“法学馆有这么缺人吗?你都不知道海兰儿有没有唤醒法脉。”
温元炯:“现在国家用人之际,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去了再说。”
说着温元炯向海神洞看了一眼,只见几个身着白衣的人正在驱赶渔民,温元炯骂骂咧咧道:“奶奶的,法家办事都不动脑子吗?”
“那是白家法师?”杨纵横不禁问道。
温元炯点点头:“他们说几个法师失踪,要来查看。”说完对杨纵横道:“你快回家准备下,一会儿跟我去雷州。”
杨纵横便带着温元炯回到自己家,杨万桥倒是很高兴,自己儿子终于能进法学馆了,但是杨妈妈则有些舍不得,杨万桥好一顿劝说才开始帮杨纵横收拾东西。
杨纵横跟着温元炯来带海神洞,只见海神洞前已经摆出十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惨不忍睹。
温元炯不禁皱起了眉头,一下子死这么多法师,他还是第一次见。
只见温元炯走到一个中年人跟前,那中年人身着白衣,白衣上绣着金丝麒麟,腰束玉带,看着满地尸体,脸沉如水。
“玉明天师,这些真是白家法师吗?”温元炯不敢相信问道。
白玉明看了眼温元炯没好气道:“你认为我们会认错人?”
“不是这个意思,法师不是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吗?山体坍塌而已,怎么会死这么多?”
白玉明白了眼温元炯,指挥其他人将尸体搬运上船。
温元炯似乎对白家死了人没有丝毫伤心,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看着白玉明生闷气的样子,几乎掩嘴偷着乐。
杨纵横也听说过朝廷和这些法家有些不对付,但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般地步。
杨纵横和海兰儿上了船,在父母的殷切叮咛中离开了流徙岛。
雷州法学馆
法学馆的学生都是雷州那些已经唤醒法脉但未被家族看中的法师,他们未必是真心想要来这里学法术,而是他们别无选择。
杨纵横和海兰儿走在法学馆的台阶上,前面带路的师兄名叫苏教仁,只听他热情地讲述着法学馆的历史,最后将他们带到一个大厅之内说道:“你们虽然是温大人亲自带来的,但是法学馆住宿也是根据资质来分配的,所以先带你们来白石堂。”
苏教仁让人拿出一个锦盒,刚一打开盒子,苏教仁便脸色大变喊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白石是碎的。”
那小厮忙赔罪道:“师兄,这块白石是莫家临走之前送给我们法学堂的,从来没人打开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碎的。”
苏教仁大怒道:“莫家真是欺人太甚,我们法学馆十几天以礼相待,他们却将我们视为要饭的。”说着将盒子盖上让小厮重新拿来一块,让杨纵横和海兰儿去摸。
杨纵横刚才听他们说莫家的白石碎了,当即心里一惊,难道是莫延巳测试自己的那一块?这时候苏教仁又让他摸白石,不禁心里有些打鼓。
但在苏教仁的眼皮底下,他还是伸手将白石握住,结果白石并没有任何反应,他这才放下心。
苏教仁本来以为既然是温大人亲自带来的资质必定很好,结果竟然是个普通人,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但是温大人要他们入馆,总不能驳他的面子,法学馆以后的资金都靠这个父母官拨发的。
苏教仁问那小厮道:“张基,你们那还缺不缺人?”
“栖云台那么大,干活的那么少,怎么不缺。”张基回答道。
苏教仁皱眉道:“你说缺就行了,怎么那么多话?不跟你哥学点好。”
说完笑肉不笑地转向杨纵横说道:“你们都是普通人,练不得法术,所以只得暂且委屈你们一下,等你们唤醒法脉再来重新分配住所。”说着挥挥手便让张基带他们出去。
两人跟着张基来到后山,只见一群小厮和法师聚集在一个亭子里,不停地向山下张望,杨纵横顺着他们眼光望去,看到后山疾风阵阵,于是便问道:“他们在看什么?”
张基回答道:“那是莫家莫卿颜大小姐在修炼法术。”
杨纵横大惊道:“莫家人不是走了吗?”
张基:“其他人是走了,不过这个大小姐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便被留在了法学馆,听说是打赌输了,要留下做别人老婆。”
真是有因必有果,当时一时过嘴瘾,没想到给自己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以后在这法学馆还是躲着她点。
张基将他们杨纵横带到一排小屋方便说道:“法学馆普通人不多,基本都是做些打杂的工作,房间却不少,你们自己挑吧。”说着大喊一声:“苏喆,秦孟,蒯三子,你们都过来。”
说着三个十五六的少年便小跑过过来。
张基对杨纵横说道:“这都是负责栖云台清洁的,从今天起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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