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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在座的一位元老惊讶的说道。
“你们干什么?”六位新将站起了身,想要反抗,被周围的人同时十几支枪指着头,“这是要造反了么?”
“造反的是你们。”程飞扬身后的一个新将指到,“你们不顾话事人命令,私下勾结邱立军和江叔,妄想夺取话事人位子,话事人早就不信任你们了,遗嘱最重要的部分在我们这里,上面明确指明了继承人。”
“哼,不就是霍俊泽吗?他已经死了!”
“遗嘱在桌上,你可以自己看看!”
被抢指着头的新将拿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刷的变白,其他元老也拿起来看,几张上的名字一核对,全部写着程飞扬的名字。
“怎么可能?话事人明明说继承人是霍俊泽,怎么可能是程飞扬?绝不可能!”拿着遗嘱的新将喃喃自语。
被押在一旁的邱立军冷漠无声,狠辣的目光瞪着程飞扬,脸上写着不甘心三个字。
“你想验真伪吗?随时可以找笔迹专家来看这份遗嘱是不是话事人亲自写上去的。”带头的新将从容不迫的说道,“各位元老,我生为新将之首,有义务帮话事人肃清背叛者,江叔和邱立军一直在谋划着如何让话事人让位给他们,无论他们两个谁做了话事人,皓月都将改朝换代,话事人在去世前,明确指明了由程飞扬暂任皓月的话事人,我们六位可以作证,且这封遗嘱,确实是话事人亲自嘱托的,我们还有现场拍摄的视频为证。”
一名手下将视频在投影仪上播放了出来,画面即是管立人虚弱的交代话事人由程飞扬接任,凡是邱立军和江叔的话,通通不作数,他们是背叛者,程飞扬必须为他缴清,任话事人时立即执行。
在场的人皆被视频上的内容震惊,一位元老道:“原来话事人真的没有中枪,只是被软禁,你们,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视频?”
邱立军和江叔也看着程飞扬,心里的谜团解不开。
程飞扬大大咧咧的坐上正上方的主位,以领头者的姿态不卑不亢道:“虽然话事人被软禁了,要见到他也不是一件难事,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告诉了我背叛者是谁,要我召集这六位新将去见他,第二次,他就把一切都交代好了,正如你们视频看到的那样,他身中剧毒,没有解药,江叔和邱立军维系着他的命,无非是要挟他传位,他不肯就会永远受折磨,同时,他知道他们会伺机杀害霍俊泽和傲元,因为只要这两个人一死,那么话事人的位子必须选举选出,江叔这么有威望,你们对他如此忌惮,自然会选择他,改朝换代不就水到渠成了吗?接着从霍俊泽开始,他们大开杀戒,把责任都推给了傲元,自己撇的干干净净,顺理成章的想做话事人,只不过,他们从未想到我能见到话事人,在这一切发生之前,都已经安排好等着他们入局。”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默不吭声。
“现在我正式接管话事人这个位子,这六位新将私下勾结叛变,立时除去新将之名,交由执行手下看管,邱立军和江叔也同时交由执行手下看管,如何处置,稍后再议。”
“哼,这是阴谋,是你的阴谋,你才是想真正撺掇话事人之位的真凶,你们不要相信她,拿下她,拿下她……怪不得三个手下跳楼了,是你在搞鬼,是你……”江叔一边嚎着一边不服从拘押。
程飞扬厌恶的摇摇头,摆了下手,执行手下将其带了下去,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几位元老。
程飞扬身后的六位新将坐到了新将位子上,她说:“从现在开始,皓月由我正式接任,一切照旧,我将会重新选择六位新将来顶替被带出去的那六个人,几位元老没有意见吧?”
元老们互视几眼,似乎都有话想说,却顾虑着什么。
“有话直说,我不是一个不开明的人,虽然我现在是话事人,但是我也只是有决定权,并不是皇帝,不用对我如此忌惮。”
一个元老悻悻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程……话事人,我们还是不明白人哥为什么把位子交给你,你这么年轻,又从未加入过皓月,我们甚至都不认识,当然了,当初让你加入重归社,我们都是同意的,也希望你进入皓月来效力,可是话事人这个位子,是不是,太儿戏了点呢?我们皓月也从未有过女人当话事人的前例?”
程飞扬莞尔一笑,“张老,艺不在年龄,更不分性别,话事人这个位子,如果撇开家传之位,是能者居之,而且我有管话事人的亲自授权,绝对名正言顺。在座的六位新将是管话事人的心腹,一直在帮着管话事人默默地监视着江叔和邱立军,果不其然,其他的六位已经被收买,这一点,让管话事人相当的痛心,新将直接受命于话事人,其他人的一切都不应该管,更不可能出现背叛的情况,因为在帮会重大决定上他们并没有真正的主导作用,可是为了金钱,权势,他们不安于分,屈服于江叔,就是皓月的耻辱,他们可是皓月最有潜质的人,又如何?还有邱立军,这个你们都认为是最为忠诚的人,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不满于现状,不想再做一个新将,保镖,将野心直接对准了话事人之位,这样的人,又如何?难道你们宁愿听这种人指挥,为这种人效命吗?”
“邱立军这件事,我们确实是受到了摆布,可是他一向忠诚,谁也想不到他有异心,真是人心难测啊!”
程飞扬狡黠的笑笑,“难测的事还有很多,江叔和邱立军必定还有很多余党,他们的手下对我们肯定也不是真心臣服,所以他们的事要好好处理,敢问各位,觉得如何处置他们最为妥当,就像刚刚张老说的,我太年轻,做事会冲动,如果考虑不周连累了大家,就不好了。”
元老们再次沉默以对,互相睨着,都不敢妄然开口。
程飞扬轻笑一声,“我在各位面前,只是个后辈,各位完全不必拘束,难道你们认为我像个暴君一样听不得任何意见吗?刚刚上位,还需要各位提点才是。”
“我们觉得应该把邱立军和江叔立即处死,只有断了他们的念想,其他的人才会臣服,不然他们始终会觉得有机会翻盘。”新将说道。
张老滋了一声,“这样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毕竟,江叔是和人哥打天下的,邱立军又陪了人哥那么多年,一直为人哥尽心尽力,这次可能是误入歧途罢了,太过严厉,恐怕会让皓月其他的兄弟觉得皓月太过冷酷,不利于人心所向啊。”
其余的元老点了点头,都同意张老的说法。
程飞扬道:“张老真是仁慈,不知道张老听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没?”
张老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不屑的看着程飞扬。
“你说杀了他们会太过冷酷,那么我想问,你觉得如何处置最为妥当,我就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把他们的权利削了,家财没收,做一个普通人也就是了,江叔一把年纪,家里又有那么多口人,赶尽杀绝似乎对他们家的人太过残忍,反正他日子不多了,就让他自己生老病死吧。”
程飞扬忍不住露出笑意,“那么邱立军呢?”
元老们为难的瘪瘪嘴,其中一个说:“他的话,就随便话事人怎么处置吧。”
张老哎了一声,“如果放过江叔,却把邱立军重罚的话还是会引起人的诟病,会说我们处事不公,他也和江叔一样吧,废了他放他一条生路,让他永远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出现,就罢了。”
程飞扬笑着拍拍手,“张老果然够意思,背叛者这么大的罪名,不痛不痒的让他们回去颐养天年这么痛快,真是让我没想到,就算是小偷偷了东西都要坐牢,他们杀人,教唆,跪骗什么都做,却这么轻松,那么以后皓月里的人都可以随意造反,随意没上没下,挑衅帮规了?珠玉在前,放了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别人呢?”
张老的脸色很难看,咽了口唾沫嘴唇开始瑟瑟发抖。
程飞扬皮笑肉不笑的,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张老,再慢慢地移向其他人,“不知各位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错,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皓月帮规严密,一直执行的滴水不漏,如今出了建帮以来最大的叛徒,必须严厉执行帮规,否则,以后的人再也不会把皓月放在眼里,皓月的势力,与威望,绝不能在我程飞扬的手里断送了。”
会议室里一时静默。
“严格按照帮规执行,不管什么人有什么功和过,一律不讲情面,否则同罪处置,今天散会。”
程飞扬吩咐完便拿起桌上的遗嘱离开了会议室,六位新将紧跟她身后,一起离开了。
“邱立军关在哪里?”程飞扬问道。
“应该在总部的禁闭室里,那里专门关押帮里的人,凡是等着受罚的人都要先关在那里。”新将说道。
“带我过去。”
在总部里蜿蜒了几条走廊,坐上电梯,下了地下室,所谓的禁闭室和监狱的大牢差不多,铁门,一个小窗户,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马桶,关在里面的人只能睡在地上,无论寒冬夏暑。
程飞扬在门口看到邱立军坐在禁闭室里面,眼睛呆滞的盯着地面,十来分钟都没有动过一下,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愫,让守卫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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