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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的牢房,积水的地上只简单的用稻草铺着,四周还能看到老鼠在啃着什么。凤七夜静静的坐着,似并不在意所谓的老鼠和蟑螂。
前世,她在水牢呆了三天三夜,就为了套出慕言的底牌。严冬的寒冷,水牢的水漫过脖子,呛如她的鼻腔,她也死咬着牙挺过去了。
如今这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她倒是不像传言的那样****、无知?只是这脸长的真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美女见多了,口味就变了。”狱卒朝着凤七夜看了眼,低声的议论着。
“谁知道,你又没自己试过,不如我们试试?”另一人低声的嗤笑着,神色轻薄。他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在凤七夜关入天牢时,郭总管又派人来提点过,说太皇太后懿旨,这个容妃任何人都能享用,其意再明白不过了。
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他们的胆子自然更加的肥了。
最先说话的狱卒惊恐的看着他,两人在一起当值也不是一天两天,自然很清楚他的为人,他话里的意思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这容妃即便犯了大罪,可也是皇上的妃子,凤将军的女儿,他居然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
“刘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管她犯了什么罪都是皇上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凤将军的女儿。”他朝着不远处蹲着的凤七夜瞥了眼,生怕他们的谈话被她听到。
刘进痴痴的笑了起来,看向凤七夜,得意的说:“若不是郭总管来说,我就是有雄心豹子都不敢碰皇上的女人,郭总管说了,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太皇太后的懿旨比皇上的大。”他说的粗俗不堪,目光时不时贪婪的看向凤七夜。
这女人并不漂亮,可前几日深得皇上的宠爱,据说皇上为了与她缠绵都不去早朝,这女人既然不是容貌漂亮,可想而知自然是床上功夫了得。
刘进今年三十有二,因为在宫中半差,所以一直未娶亲,所以时常回去窑子找些女人。所以女人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
“你可别再乱说,等她出去了,你还有命吗?”于清低声的训斥着,压根不相信太皇太后会下这样的懿旨,只以为他色胆保天了。
“郭总管早就说了,只要她暂时在牢里不死,随便我们干什么。”
刘进挑了挑眉并不去理会他。于清这人胆小,他怕,他可不怕。
他走进凤七夜,猥亵的轻笑着,看着他的目光也带了轻薄:“容妃娘娘,你可别怪我们,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没想到我刘进居然也能尝尝皇上的女人。”
空气中划过一丝冰凉的寒气,一抹淡不可闻的呼吸声。
凤七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而讽刺:“太皇太后?这老太婆果真是狠毒,就不怕我化成厉鬼像她索命?”她似在自言自语,目光清冷而漠然。
“死到临头还敢咒骂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果真是不知死活。”他边说着,身上的衣物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
本就是三伏天,身上的衣物少,他猴急的走进凤七夜,贪婪的看着她:“我倒是也想知道您到底是如何伺候皇上的,尝尝皇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啥不同。”
于清一把拽住他焦急的说着:“刘进,你别胡闹,容妃娘娘可是你能染指的,你想要女人外面妓院大把的,可别为了一时痛快丢了小命。”两人在一起当值久了,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他极力的劝阻着。
刘进一直在说这是郭总管命人带来的话,可自始至终郭总管根本没亲自来下过懿旨,况且太皇太后早已不理事,如今干涉容妃的事情算什么。
刘进用力一推,把他推在地上,冷笑道:“外面妓院的女人怎么和皇上的女人相比。”说完又踹了于清一眼。
凤七夜冷哼道:“今日你说过的话,你可知道要用你家人的多少条命来换。”幽黑的双眸冷冷的扫在刘进的脸上,带着鄙夷。
刘进朝着他呸了声,庞大的身子已经压向了她。
凤七夜冷瞥了一眼,扬手便朝着他狠狠一巴掌,刘进没料到她居然毫不畏惧的动手了,嘴里狠狠的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得罪了太皇太后还敢逞凶,老子今日就弄死你。”
凤七夜的一巴掌打的他两眼冒星,嘴角含血,他顿时失了理智。
他人本就高大,年轻的时候练过一些武功,力气大,把凤七夜毫不费力的举了起来往地上一扔。
他满脸的猥亵,目光凶残的看着凤七夜,理智早已被****取代。
“今日老子就好好调教调教你。”他边说着身子已经压向了凤七夜。
凤七夜看着他猥亵的嘴脸,脑海中浮现前世被关入天牢时的记忆。类似的情景,类似的记忆,类似的对话。
她厌恶的目光落在那人脸上,眼底闪过残酷的狠意,脚下被压制的右腿用力一勾,膝盖朝着刘进的下身顶去。
没等刘进反应过来,他已经倒在地上哀嚎。
凤七夜的这一脚毫不留情,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以后恐怕传宗接代都是难事。
那人痛的眼泪直流,匍匐着身子打滚。
等他缓过劲来,才吃力的爬起身,脚狠狠的朝着凤七夜踹去,可脚还没碰到她,身子却再次结结实实的倒在地上。
暗处,苍穆辰走了出来,一身黄色的龙袍,俊美的脸上划过残忍的浅笑:“想尝尝朕的女人吗?”他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天牢里回荡着。
听到他的声音,凤七夜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刘进看到苍穆辰,顿时忘了哀求,只茫然的看着他,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片刻,他才有了反应,爬到苍穆辰跟前:“皇上饶命,这是郭总管要奴才这么做的,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啊。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苍穆辰的嘴角依旧挂着笑,压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严站,把人拖出去,手脚都砍了,眼珠挖出来,做成人彘丢进粪坑。既然他说是郭总管下的命令,那就让郭总管和他一个做个伴吧,免的他们一个人寂寞。”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嘴角的笑意化作冷酷的轻笑。
那人原本跪着的腿,膝盖一软倒在地上,潮湿的地上一滩黄色的水渍。
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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