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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超初中的时候就和陈江丽一个学校,在一次换位子的时候,刚好覃超被分到陈江丽旁边,覃超认识了陈江丽。开始陈江丽在覃超的旁边一句都不说,经常因为课外书中的内容捂着嘴笑,有时眼角居然还蹦出了泪花,不知是哭还是笑。
覃超忍不住问,“在看什么,这么好笑啊。”
陈江丽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理他。看到好笑的地方,依旧捂着嘴笑,覃超后来才知道,陈江丽刚补过牙,还带着牙套。或许是因为她怕被人看见她一嘴的钢牙,笑话她,所以连话也不多说,生怕别人会看见。
陈江丽没事的时候喜欢抄歌词,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仅仅一学期就抄得满满当当的。抄完自己也不唱,就依着歌的旋律哼。有时候哼着哼着就哼到另一首歌上面去了,中间哼了好几段其他的歌,最后却又哼回去了。陈江丽这种哼法,让一旁的覃超想到一种动物,那种动物和陈江丽有共通点,胖胖的都爱哼哼,其实陈江丽并不胖,只是脸圆圆的,一头短发。覃超想着想着,转头看向陈江丽,忍不住发笑。
“笑什么笑啊。”陈江丽这一说,才发现不对,连忙抿着嘴,扭向一边。可是就这样,覃超还是看见她说话时微露的钢牙套。
“没有,只是想到一种动物。”覃超停住笑声,转而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们牙齿上弄上像铁一样的东西,好奇怪诶。”覃超并不知道矫正牙齿过后需要带牙套,而且带牙套的陈江丽并不是覃超看到的第一个,只是感到有点奇怪。
“我怎么知道,我爸说我换牙的时候老舔乳牙,现在弄得长出的牙没长正,所以就到医院去矫正,医生给我弄得‘这个’。”陈江丽心里想,原来他不是因为自己带牙套才笑自己的,心里稍稍放松了些,这样一来倒和覃超聊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今天又长见识了。”
“是吧,快叫师父。”
“为什么要叫你师父?”覃超不服。
“你不说我让你长见识了么,那还不要叫师父啊。”
“这就要叫师父啊。”
“当然啦。”
“这样啊,但是我又不是女的,我又不当尼姑”
“谁要你当尼姑,”陈江丽转念一想,“好啊,原来骂我是尼姑啊。”
覃超呵呵的笑。
“对了,你刚才说想到一种动物,什么动物啊。”
“猪啊。”覃超想也没想的说。
“好啊,居然说我是猪。”
“只有猪才哼哼。”
陈江丽忍住笑,覃超又说“不过您老人家哼的歌可真够难听的。”陈江丽的本来笑着,听覃超这么说,立马不干了。
“你说我唱得难听,那你唱几句我来听听啊。”
覃超很喜欢听歌,但是唱歌就不行了,“既不靠谱,也不着调”。
“好啊。”覃超清了清嗓子,清唱了几句,本来还好,到后来音调一路走低,后来就干脆变成哼的,覃超估计连自己都唱不下去了,挠挠头,“我作业还没做完。”转过头去,埋头看着书。
“覃超,唱得不好听就不好听嘛,还死撑着,来!让师傅来教你。”
“好啊,”覃超刚听了陈江丽哼的歌,一点也不好听,只是陈江丽说他唱的不好听,多少有点不服气,让她唱唱,自己再取笑一番,只是覃超没想到要反对“师父”二字,陈江丽当是覃超默认了。
陈江丽“咳咳”两声,清唱了段“临江仙”,她的声音很好听,和她的样子一样。圆圆的脸蛋,扎起的头发垂在肩头,她唱得很好,婉转动听,倒和刚才的哼唱不同,只是没有“落花人独立,微雨**”的忧伤。
覃超看着陈江丽的样子忍不住笑。
陈江丽不知怎么的涨红了脸,“有什么好笑的啊。”
覃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没有啦,你唱得很好听啊。”
“是么,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两人呵呵的笑,他们就这样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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