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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头上,或者身上没有其他外伤吗?例如钝器撞击的伤或者是细长的针状物刺入的伤口?”
“没有,什么都没有。事发后警察的结论说是心脏骤停,哎,真倒霉,差点吓到我半条命不说,我的假期也没去成,整个休假都在警局里呆着了,还被限制了离开本地。”
“啊?”
“那个学生死的时候,脸上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别提多吓人了。”
权文轩在上警校的时候也看过一些命案的卷宗,其中不乏有一些是惊吓过度而亡的,那种惊吓过度的人死后的仪容每次看到都会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倒也不是恶心,只是有种不可名状的森森寒意,这种死法的人往往都是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巴,脸上布满了毛细血管炸开后黑色的淤青,汗毛孔都是大张着,宛若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所以他此刻非常明白张鹏所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又聊了一会,权文轩虽然把这件事情记了下来,但是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去深究,毕竟他是来玩的,有什么事大可以等到自己玩够了在说。
这时,汽车站已经在眼前了。
“你就在前面这下车,然后转乘到渡头的摆渡车,大概是三十分钟一趟,到了那你就能看到去三亚的渡轮了。”
车子在路口缓缓的停了下来,权文轩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但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敲了敲车窗递了张名片过去。
“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个案子很有兴趣,等我度假回来,如果你还在这里的话我们再深入谈一谈好么?”
“嗯,没问题。”
张鹏显然很高兴有人对他的故事很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事情如果得不到一个妥善的结果,那个死去的少年就会一直在他的回忆中,成为他的梦魇。
“改天我会再联系你的。”
“哦,好,我的电话号码是……”
“不用了,我已经记下你的名字,我会直接到航空公司找你的……”
说完话,权文轩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一股莫名的不协调感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我介入这种事情真的好么?我只是来度假的,更何况……)
在权文轩在警校就读的时候曾经和一个有着三十年警龄的老刑警进行过一次深入的沟通,沟通的内容除了一些警务和法务上的标准以及经验之外,还谈到了几件没有人愿意经手的悬案。
………………
权文轩坐在摆渡车上,翻找着手机电话本思考着,几分钟后,他还是拨通了其中的一个号码。
“您好,王队,打扰了,我是之前跟你聊过的权文轩,小权,您还记得么?”
王强,资深刑警,一生之中经手的案子数不胜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堪称是一本各类刑事案件的活字典。
“哦,小权啊,算算这也有大半年了吧,怎么?毕业了?是打算来我这了么?”
王强的声音浑厚而有力,就算是在电话中也能感受到那股久经沙场的坚韧气息和作为一个长着的语重心长。
权文轩了解王强的性格,并没有拐弯抹角,便直接把刚刚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事情的就是这样,我想,如果可以得到您的帮助调阅卷宗,或许能得到一些收获……”
王强听着权文轩的讲述,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
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件不久之前刚刚发生的事情。
三年前,王强带的刑警二大队接到了一个连环失踪案,经过寻常他们发现,从十五年前开始,每五年都会失踪一个人,并且这些失踪的人在失踪前都看过一本笔记,随着调查的深入,事件变得越来越不可思议,几乎已经进入了超自然的范畴,凡是做调查工作的,对于这种案子都会有着格外的兴趣,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整个案子的调查突然就被上面喊停了,所有的证物证词都被掉到了上级公安厅封存起来,不允许私自调阅。
王强也试着申请过几次,不仅没有得到应允,甚至还遭到了打压,如果不是局长一再求情,恐怕就不是一连几个月被派到全国各地到处干苦差事能够结束的了,所以最后整件事情也就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了了之了。
最近他得到消息,那些封挡的文件,似乎已经被一把火集中焚毁了。
沉默一直持续了数十秒之久。
“我说你啊……年轻人对这种案子感兴趣很正常,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东西被隐藏起来不是为了让别人翻开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警察,难道不应该去探求事实的真相,还人们一个公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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