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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它正躲在一处僻静的沟里算的入神,不由的就故咕噜噜说出了声。远远地就让一个采药人听到了,他好奇的寻声悄悄地找过来。巧的是快到近前的时候才发现是它,不由得心中一喜: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猎物,想再靠近点,用药锄砸死它;又怕再近了被它发现给它跑了。正踌躇间,忽然看到脚边就有一块可把的圆石头,心里一亮,弯腰捡起,瞄准它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可惜,由于过于谨慎,怕提前惊动它吧,劲小了一点,只是砸在了它的背上。
这只臊狗子痛的是‘嗷’的一声,就窜了出去。跑着还说:“乖乖!天机难测,难测天机。我算了这么半天,还是没跑掉这一石头。邪火!邪火!”
我被老板边说边比划的动作,给逗乐了,笑着说:“真有趣!”
老板接着说:“这个故事听说共有九段,这只臊狗子被打了九回才成的正仙。可惜,我就知道这一段。我是见到有学问的人就问其它的八段,可是到现在也没人知道。您知道吗?”
芹姑娘在包里小声的说:“我知道!”
我心里有了底,便笑着说:“这是我头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以后我也打听着,等知道了再来说给你听,讨碗水喝。只是现在我得赶紧走了,好回去做筏。”
把他们送回屋里,我就准备去干活了。
芹姑娘说:“想知道那个故事吗?挨打的那个主,就是我的一个道友,他挨打了八回,后来就吓得跑到这谷里躲起来了。可不是,人世上传的那样成了正果!今晚我就去给你找来,让它自己给你说说。”
我有点感激的说:“好啊!晚上见。”
紧忙了一天,我的木排在坝顶上就有了雏形。傍晚的时候,有了凉意,我便收工了。回到门口的,芹姑娘正拿着响着的手机来找我。接通一听,这回真的是老周,便问有什么事。
老周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升你做副部长你都不回来,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那些传言——竟然会——都是真的!”
我赶紧回绝:“你怎么也跟后瞎掰!没有的事。”
老周:“那么,你就得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啊。别瞎编,咱们知根知底,编的可没用!”
我思考了一会,才回答:“这还用我说吗?我们一起在这个部门泡了多少年了?还不知道被提升的就这么三种人:第一种最普遍,那是有关系的。因为他们,我们这样的人,才不知做了多少回的牺牲品。第二种,是有心计会闹的,这就不说了。第三种,才会轮到真有才干的。你说我算哪一种?前两种与咱们搭不上边。第三种我倒是想朝上靠靠,可是五十多岁了才被认可,你相信呀?
这肯定是:不知道哪里又搭错了脉。我去了,以后一旦澄清,还会有我的好?明知是这样的结果,我干嘛还去趟这浑水呀?”
老周叹息的说:“你说的也对!可这毕竟是你离开鬼谷的一次机会呀?”
我安慰他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有个这样混蛋的上司,只怕失去这里,下次被派去的地方会更糟;起码现在这里的待遇不错,也很轻闲呀。而且我也习惯了面对这里的自然景观,不再想去接触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了。”
老周犹豫了半天——才说:“既然这样,也只好由你了。”
我刚关了电话,背上就挨了重重的两鬼拳。我吃惊的问:“你们打我干嘛?”
两个鬼理直气壮的说:“早上我们帮你说话,还挨你打。现在你睁眼说瞎话,不打你还有天理吗?”
我无奈的说:“人世上就是假话,废话多,往往还比真话管用。特别是我们官场,你上哪听真心话去?再说了,我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呀!唉!不说这些扫兴的了,抓紧做饭我们的聊斋好早一点开张。”
晚饭后,芹姑娘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寻那个狗仙。”
我摆上了茶点,屋里屋外黑压压的鬼众,都唏嘘的称赞:“好茶!唉?众位鬼兄鬼弟,鬼老鬼少:今天我们谁先来呀?别白费了远先生的茶水!”
一个干巴巴,一团精神的白发、白毛的小老头站起来说:“今天该我了!我叫钱响。”
我说:“那好,钱先生,请来中间坐。”
玉娇为他到了一碗茶。
钱先生客气的说:“谢了,娇姑娘!听说,芹姑娘去请狗仙了。嘿!去请那个臊狗子来干什么?他被我们几个打的躲到这山沟里,头都不敢露了,仙都不敢求了!真是一个十足的倒霉蛋,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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