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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隐逸一张脸遽然失色,身体随着程琛的撞击起伏。一阵山风吹来,枝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声音的引领下,华隐逸开始发出□,声调不大,陶醉的意味却甚明确。
林中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山风静止了,沉寂使得低细的□也无比清晰,程琛雀跃的一颗心飞出了胸膛,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重的欢-爱气味,让人快乐得要晕倒,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气味,烦忧的尘世急速地远离,悍然掀起取代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快乐。
几百下进出,欲-望绷到极限、一触即发,程琛紧握住华隐逸的腰部,用尽全力,将那根铁杵死死插-进华隐逸的身体深处……
畅快的感觉渐渐消退,四野静悄悄的,只有彼此温热的气息在交緾,欢乐在胸腹间屯聚围绕,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下来,惬意地停滞,舒缓而漫长。
程琛觉得,要是能这么一块儿死去,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舒服地吁出一口气,程琛低头间撞上华隐逸的眼睛,华隐逸瞪着他,半是愠怒半是无奈。程琛温柔地微笑,狠狠地低头吻上:“雪宜……雪宜……”他轻声叫着,用力地吻吸,腰部一挺贴上去:“……雪宜,我舒服得要死了……”
“不能再要了,再要,我要生气了……”华隐逸本来要骂人的,被那一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抵上,又一阵心烦意乱。
“不要了,别生气。”程琛把她往怀里抱,空着的一只手往下探下,摸到华隐逸濡湿滑腻的腿间,低声问道:“雪宜,原来不只男人快活了会流水出来,女人也会么?”
好学上进用到这个方面上,让人怎么回答?
“……你……嗯……”华隐逸又羞又窘,脸红得充血,忙不迭去推程琛那只作乱的手,却哪儿推得动分毫,顷刻就被摸得周身火烧,呼吸急促,忍不住□哆嗦:“程琛……你快放开,别弄我了……啊……”
“我想摸,雪宜,不给我要让我摸摸,好吗?”程琛没有停手,轻啄着华隐逸绯红的脸颊,柔声求告。
“程琛,咱们这样,走出去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会给人耻笑的。”华隐逸咬唇,脸容苦闷如暴雨前阴霾的天空。
“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程琛趴到华隐逸身上,细细吻掉她腮边的泪渍,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为何一个人荒野独居二十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怕人言,我想问你,因为怕人言,一个人悲凄孤寂度过二十年,你后悔吗?你还想让自己往后的命运,让人言决定吗?”
华隐逸本已住了泪,闻言哗然狂涌,二十载煎熬愁苦齐齐涌上心头,一时间胸中悲痛难抑。
“雪宜,答应我,嫁给我,好吗?”
“什么?”似五雷轰顶,华隐逸勃然变色,猛地将程琛掀落地上,“程琛,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说过只要一次,再不强迫我的。”
程琛咬牙道:“雪宜,我喜欢你,如果死掉了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巴不得自己能死掉,虞耀崇……”
程琛有些说不下去,虞耀崇在明知华隐逸没死后,还试图染指叶杨氏,这话说出来,只怕会让华隐逸生不如死。
“他怎么了?你不敢说,是么?”华隐逸凄凄一笑,涩声道:“听你说素薰的娘在江宁,再想想素薰突然搬出虞府,我难道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若不是猜到虞耀崇恩义两绝,竟想染指叶杨氏,她哪会守不住?由程琛得了身体去?
“雪宜,对不起。”程琛轻拭去华隐逸脸上的泪痕,拿了自己的里衣温柔地替华隐逸抹擦腿间的狼籍。
“程琛,你现在只看到我一张脸丑陋不堪,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体,也是肮脏不堪……”如此深情的程琛让华隐逸无地自容,猛地扯掉程琛手上的里衣,把他怕手按上自己那里,悲凄地哭诉起来。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到底受到什么折磨,她没有对虞耀崇提,对程夫人也只是一语带过,可是那惨无人道的一天,让她这二十年噩梦緾扰,再没安宁过。
“他灌我春-药,逼我求他要我……他用皮-鞭抽我,他逼我用嘴含……”
“程琛,他自己折腾几回硬不起来了,他还拉了一只狗,喂狗吃了药,让狗……”
“当我发现自己没死时,我真的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活着……”
“雪宜,那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是男人没有保护好你,该死的,是那个名为你夫君的男人……”程琛攥起拳头,很快松开,捧起华隐逸的脸,狂乱地吞吸着她的泪水,从没有一刻如此仇恨过,恨无能的虞耀崇,恨严龙!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山林中回响,夹杂着着温柔的抚慰声,后来,哭声嘎然而止,尖利的呻-吟和低吼此起彼落交替重迭,经久不息……
陷入狂乱的程琛和华隐逸,并没有注意到,耳边没有了叶素薰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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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睿把叶展扬和那名老仆从地洞中接出,为免走漏风声,将他们和叶杨氏绿萝紫蝶先送到泰州一家镖局,委托镖局的人保护,自己方回到通州城实施搞垮商家的计划。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商家在通州城里,是仅次于叶家的大商户,发迹甚至比叶博征还早,叶素云与叶素月的公爹叶振兴上一辈就做开生意了,若论家底,比之叶家差不了多少,如今又吞并了叶家的部份财产,财力更是不容小觑,要想将商家搞得翻身无力,决非一朝一夕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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