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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大响,锣掉在地上,上面的几块银元遍地乱滚,敲锣人扑进倒地的人堆里摸摸这个,推推那个,“都死了!做孽啊!――”他向天大叫一声,号啕大哭,象极了受伤的野兽。
许四爬起来,腿还有点抖,看着遍地的尸体与哭得肝肠过断的敲锣人感到一阵茫然,三十多条人命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转瞬间就没了?他不甘心的转了转,没有一个活的!
宁七的前胸被打成了筛子眼,血肉模糊,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狰狞,这个人虽说与他交恶,却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许四叹了口气,蹲下身伸手轻轻把他的眼晴合上,手刚一拿开,那双眼便又张开了。
你放心走吧!这仇我们一定会报!”许四一边说着,一也伸手又去合宁七那双圆睁的双目,手再拿开时,宁七的双眼果真闭上了,满面狰狞也化为乌有,嘴角似乎泛起一丝微笑。
“外乡人,你走吧。”敲锣人不知什么时候止住哭声,失魂落魄的站在许四后面说,许四站起身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那敲锣人摆了摆手,“你不要说我,我也不需要你的评价,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我无非是想过的好一点儿而以,你――”他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晴盯着许四一字一顿的说:“没有资格说我!”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说他呢?他甚至求过自己一命!许四望着遍地的尸体,嗅着那空气中弥漫看的浓浓的血腥味,还有空中飞舞着的密密麻麻的苍蝇,心里一阵茫然,他记不住自己是怎样离开的,也记不得自己走的哪条路回的家,更不记的胡丽娟给的那两双鞋掉在哪里了,反正,等他恢复神智时,他已经站在自己的草屋门口了。
许四站在自己草屋门前,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屋子还是过去的屋子,透着亲切感,但却同时让人感到陌生,比方说屋顶原先糟烂的地方被换上了土绿色的新茅草,再比方说原先墙皮剥落的地方被抹的平整如新,甚至比原先还要好看,就连破旧的房门都被收拾的结结实实。
走错了?许四看看周围,没有错!他带着一大堆的疑问走上前去伸手要推门,忽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懂什么?你知道男人需要啥?你个小骚蹄子!”声音听起来很熟,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
“俺是不懂,可俺叔一定会稀罕俺的,你懂,可你再懂你也是别人的老婆!”居然是妞子的声音。
“你个小狐狸精!”先前那女人吃吃的笑骂道:“关于这男人你就不懂了,有道是好吃不过饺子,好受不过躺着,好玩不过嫂子,嫂子为什么那么讨人喜欢你知道吗?因为嫂子是过来人,脸皮厚,简单说吧,淫荡你知不知道?这男人哪,在床上最喜欢的便是荡妇。”说完了咯咯笑个不停。
“你――”妞子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要脸!”她恨恨的骂了一句,接着又轻描淡写的说:“有一样东西俺有你没有!”
“笑话!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不光有,而且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你瞅瞅你那里,还没个拳头大吧?”
妞子轻蔑的笑了笑说:“俺现在还正在长茬,会长大的!”顿了一下,又接着用无比自豪的口气说:“俺是黄花闺女,你呢?”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只听妞子又说:“你不行吧!你还不知被多少男人骑了呢!”
门突然间被拉开了,露出妞子兴奋发红的脸,猛然看见许四立在门前不由愣了一下,脱口道:“叔你回来了!”便低下头用手摆弄着衣角。
“四兄弟!你这是咋的了?身上咋这么多血?这脸上咋成这样子了?”一个女人从屋里走出来将妞子推到一旁,用手在许四满是血迹的身上摸了一遍,又用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上被松枝划破留下的伤痕,却是结已媳妇――娟子,妞子在一旁脸色变的煞白,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作声,双眼盯着娟子似乎要喷出火来烧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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