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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骑士长直接从四楼的走廊上飞了下去,剩下彭邈站在最高层的阳台上看着一片漆黑的夜景,才想到科技的珍贵。
或许...
“啊。”彭邈刚刚再想东西,突然脑袋就一疼,从森林回来之后这脑袋老是这样,这个城市里到底有着什么?一种带着恶意的呼唤,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切。刚才的兴致都被这破事儿给败了,不过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得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干了陆家,事情得一个个地处理,袭常搂着两个大美女也睡下了。
学院,精神系大楼最底层的密室之中,一本厚重的皮质古书散发着黑紫色的、幽幽的光。黑暗的房间之中,暗淡的光线将书前这个人的脸照的若隐若现。
“嘿嘿嘿,感受绝望吧,等你败给了陆家,等你的战士一个个死去,等你失去了一切,你会陷入绝望、渴望力量,而那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黑衣人捧着这本书,光芒更亮了。而远在城市另一边的,小屋里的黑色斗篷男子突然头疼欲裂!眼睛里黑色的血丝不断向瞳孔蔓延。
在布安楼最高层的袭常此刻正静静地搂着两个大抱枕,幸福的脸瞬间消散,如果此刻真户晓和尼尔醒着的话一定能够看到袭常的脸,十分明显的变得凝重和严肃了起来:
“我突然站在小区里,望着林立的高楼,空无一人的小区道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发呆、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
看着身穿T恤牛仔裤的自己,彭邈感觉到很亲切,当然,“亲切”的不只是现代的衣服,还有这弥漫在空气之中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恶意气息。
彭邈的第一反应:“我被施加了幻术?”,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彭邈掏了掏口袋发现自己还有房间钥匙,“我要离开这个梦境?算了,难得“回到”那个世界,而且说不定能搞清楚这股恶意”
至于危险他倒是没考虑,起码他还分得清幻境与现实,也就说明这幻术对他来说压力不大。顺着道路走到了17号楼,熟练地按下了电梯,“叮”跨入电梯之后,那熟悉的整容广告又再度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滋..滋..滋滋...啪..”突然,电梯里的灯和广告画面闪了闪,啪的一声就全部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让彭邈瞬间堕入无边的黑暗。
“呵呵,剥夺视觉?恐慌对我可没有作用!”此刻的彭邈什么都看不见,他怒目看着自己的前方,看向无边的黑暗。而此刻,电梯之中,一个漆黑的鬼影从广告电视里钻了传来,鲜血淋漓的大嘴,狰狞的面孔,与彭邈保持这0.5厘米的距离,四目相对。
而此刻彭邈的怒目刚好与这鬼怪的眼神对上!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冥冥之中给人一种“其实他什么都看破了”的感觉。虚空的黑暗之中,那本书的主人看到了这一幕,不禁也叹出了一声:“哦?”
“enmmmm!!”彭邈嗯了一声,一攒劲怒目圆睁,写轮眼看着鬼怪。那鬼怪一退后,血口大张,“啊!!”,双手肆意挥舞了起来。能轻松撕碎钢板的尖锐利爪从彭邈的眼前划过,利爪在他脑袋左边十公分左右距离的时候,仿佛打到了一层血色透明的护盾,护盾上血色的絮状光芒,像火焰,像丝絮,将鬼怪从左手开始烧了个一干二净,鬼怪看着从手上蔓延上来的火焰惨叫不已,瘆人的鬼喊让人心悸,但彭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整个世界在鬼怪死亡的那一刻重归光明,面前的一切都消失。
“叮”,电梯到了十五层,铁门缓缓打开,刚才的大战是两个人精神力量的比拼,那本邪恶的书在有心人的操纵之下对彭邈施加的迫害,不过被彭邈的强大的精神力量给突破了。他掏出钥匙,进了自己的屋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间间房间看过去,最终到了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从大厅就直接看到了里面的等身镜子,“恩?”彭邈靠近,看着等身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有些异样。
“呵呵,我就说嘛,能给我拉入幻境的人怎么会只有这么点水平,刚才是精神打击,这次要来肉搏了?”
“当!”镜子被打破,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抓住彭邈的脖子,然后这只手在距离他脖子几公分距离的时候被一双更有力的手牢牢抓住:“我这个人平日里最讨厌恐怖片了,我他妈是想来怀怀旧的,你竟然在梦里吓我!!!”
“额”那人一时语塞,看着发怒的主宰直接一套连打,狭小的过道两人拳拳相接,可惜袭常的拳法没有那人的精湛,接连被锁住手臂让袭常感到很被动,但是A级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一般人基本都不是对手。他完全不顾自己被锁住的那只手,另一只就已经如暴风骤雨一般袭来。那人被重拳击中、退后,张手就是一个火球术袭来。
袭常自从能力越来越多面化之后就爱上了近战,每个法师都有的近战梦在他这里总算是圆满了,只见他高高抬起左手,一道劈指夹杂这轰鸣的闪电而下。
“滋..滋滋.啪..啪.啪.啪滋”劈指劈下,火球当场被切成了两半,而火球分开消散之际,露出了那人冲上来的身姿,倾尽全身之力猛击了过来。
原来这家伙利用火球在这狭小的过道之中遮挡住了袭常的视野,一招里藏着另一招,不过这有用?
彭邈的写轮眼还有精神感知,完全知道他在后面搞什么鬼。袭常一侧身微微蹲下,躲过了他这一击,弯曲如弓的袭常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噢啦!!!”重拳带着呼呼的拳风打在他的脸上,失衡的身体在空中旋转,倒飞而出,击穿了整面墙。袭常对这种喜欢没事吓唬人的家伙向来是不放过,他走上去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给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