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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人帮连恺洗过衣服了,以往都是把大件送到洗衣店里,小件则是他亲手揉巴两下,从这一点上来看,连恺已经把单身男人所有的优点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此时此刻,连恺眼含热泪的想起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吃喝玩乐那叫货,同甘共苦才叫妻啊。
纵然艾飞和连恺之间没什么同甘共苦的事件可以追溯,但他仍旧愿意用这句话来形容彼此之间的关系。连恺喜欢这样的感觉,平淡中带着老夫老妻的感觉。连恺从小到的生活足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叫“混”。
小时候的连恺跟舅舅混,长大了跟石头那群铁哥们儿混,其实在他的内心世界里,迫切的盼望着可以找寻到让他能安稳下来的源头,而现在,连恺终于找到了这种感觉,终于有了断绝醉生梦死,灯红酒绿玩下去的感觉。
连恺兴奋到手舞足蹈,当着艾飞的面儿脱的只剩下一条白色底裤,当他捧着衣服送到艾飞面前时,艾飞正一副忧愁的面容盯着他,这让他很不好意思,破天荒的羞赧了一回,“昨晚跟车里睡的,顺便就都帮我洗了吧。”
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变本加厉。得嘞,还是受着吧,全当连恺明明吃了早饭,还硬说自己没吃的一种另类回报吧。艾飞接过衣服,狠狠地横了连恺一眼,转身进了空间并不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狭窄卫生间。
艾飞一早就发现了连恺是吃过早饭的,是他嘴角上没有擦掉的油腥出卖了他。
连恺嬉皮笑脸的跟了上来,靠在卫生间的门上说道:“爱妃,你是要手洗吗?”
艾飞好奇的回过头,“不然呢?”艾飞摸着连恺材质极好的衣服说:“你这种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你不心疼吗?再说了,这里没有洗衣机,平时我们都是手洗的。”
“这样啊。”连恺的脑子忽闪而过一个想法,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酝酿成熟以后再说吧。连恺盯着艾飞的背影,无形中把他洗衣服的动作转化成了扭动的姿势,看的他热血沸腾,心想你小子扭个什么劲儿啊,诚心勾引我是吧?
连恺不争气的抬头了,也就是这个时候,艾飞好奇的回了脑袋,毕竟连恺就不是一个能安静下来的人。艾飞与连恺的目光撞个正着,同时也看到了不该看的,艾飞蹭地就红了脸,急忙拧回脑袋,羞愤道:“你属牲口吧,随时随地都能这样的?”
既然都被人说成牲口了,那就甭藏着掖着的了,原本还有那么点羞愧心理的连恺这回可光明正大了。他叼着烟掐着腰,靠在门上痞笑道:“老子火力旺,身体才健康,没看过那个什么广告吗,我好,你也好。”
迄今为止,艾飞头一遭遇上了一个深恶痛绝的广告。艾飞不再搭理连恺这个无耻之徒,闷头洗衣服的同时总算找到了他和绍辉的不同。一个是不讨厌,但怎么都不会有好感;一个是贼讨厌,可莫名的就是想靠近。
艾飞无语凝噎,他这是得了什么病吧,病入膏肓了。
连恺见艾飞不搭理他,不禁有些失落,他转身回到餐桌前,环顾四周好几遍,为了实现内心的想法,连恺决定试探一下艾飞。连恺清了清嗓子,“我说爱妃,你们店里提供的宿舍也太简陋了吧?”
艾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再像以往那样少言寡语的敷衍连恺,“我这人很知足的,如果不是这家店收留了我,我还跟破花园里住呢。”
“破花园?”连恺惊诧道:“是在你出来以后吗?”
艾飞应声道:“嗯,刚出来那会儿,身上一共就三十来块钱,又不好意思麻烦朋友,所以就找了一个破花园睡了几天。”提起那几天,真可谓是艾飞永生难忘的几天,短短几个晚上,让艾飞饱受了失落与无助等等的各种折磨,除了死,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他都幻想了无数遍。
连恺听的阵阵心酸,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想法时,他急忙转移了话题,“爱妃,我觉着你还是另找一个地方住的好。”
“嗯?”艾飞好奇的回过头,“为什么这么说?”
连恺就知道艾飞会下套,拍着手笑道:“你想啊,你现在找到叶子了,好不容兄妹相见,你就不想和多照顾照顾她吗,要知道,叶子可都是晚上□□点才上班的,有时候下班早了都是凌晨,她一姑娘家的摸黑回家多不安全,要我说啊,你还是找个地方和叶子一起住吧,你说是吧?”
连恺说的头头是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艾飞猛的拍了下脑门,残留下来的泡沫顺脸滑了下来。艾飞再次抬手擦掉了泡沫,稍显为难道:“你说的都对,只不过……”艾飞默算了一下现有的存款,最多不过一万,还是从连恺那儿得来的,原本打算用上“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手段的,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连恺精明的目光扫下来,立刻明白了艾飞心里那点小九九,“爱妃,你欠我那二十来万先不着急,至于你手头那几千块钱吗,你也甭打算给我来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套,实话告诉你,老子早洞悉了你的想法了。”
太过聪明的人就是招人烦。艾飞摆明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矢口否认道:“我可没这么想啊,你别诬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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