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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恺是否用心良苦这都是后话了,且看眼前。朱正元和连恺同年同月日生,原本极有可能成为患难兄弟的两个人却因为各种原因背道而驰,这其中多半是因为两家父亲的关系。按理来说,今天也是朱正元的生日,为什么他会受邀前来呢?其实原因很简单,朱家对生日不生日的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
朱家的人际关系向来不曾细心维护过,这都是托了朱正元他爷爷,老一辈的交情延续到今天,虽不及那时热络,却也生疏不到哪里去,但凡朱家人一开口,愿意伸手帮忙的海了去了。从这一点上来看,朱家三代可谓是嘴皮子溜的飞起,忽悠人的功力可见是出神入化了。
相反,连家的老一辈却显得忠厚老实的多了,连恺的爷爷为人正直,溜须拍马笑脸逢迎的事儿他可做不出来,若不是连永兴开启了连家闯入商业的那扇大门,估摸着这会儿连恺也就是个工厂里一月个一千来块的小工人呢。
即使如此,连永兴的手段依旧不够强硬,后天培养起来的经商头脑充其量算个大头钉,直到连恺的出生,连家这才看到了繁花似锦的美好未来。其实,连家现在的生活水平已经足够好了,至于不满足于现状而过分的贪婪,连恺给出了最好的答案,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嫌弃钱挣的太多,换句话说,只不过是某种追求而已。
梦想等于追求,追求等于梦想,对等的。
当然了,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却不是万能的,连恺和每一个理性的人都一样,他明白钱的最基本用处是什么,享受挣钱的过程等同于鉴证自己能力与存在的价值,这样的想法连恺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因为太酸太矫情,身为一个老爷们儿他绝不能宣之于口,踏踏实实的放在心里才是最实在的。
爷们儿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最细腻的心——这是艾飞很多年后对连恺的评价。
言归正传,连恺带着艾飞一行人到了大堂,一边和熟人打招呼一边到了朱正元单独坐着的沙发跟前,等连恺和艾飞落座后,众人都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说,便识相的退开了,热闹的大堂里唯独这一小片地方透着异样的安静。
连恺在艾飞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冲他微微一笑以示稍安勿躁。连恺递给朱正元一根烟,点着之后说:“百忙之中把你请来还真是过意不去啊,咱两同一天的生日,哥们儿也没什么新鲜玩应送给你,东西呢俗是俗,总归是片心意吗。”连恺从兜里掏出个红包塞给了他,礼尚往来再正常不过了。
朱正元受邀可是随了不小的一份礼金,见到回头钱了倒也没怎么客气,推却两下后接了过去,掂了掂分量还不轻,心想还不算赔。朱正元把红包塞进了西装口袋里,抽了口烟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毕竟你也知道的,俺爹那人就没把生日当成什么大事儿,也不需要借着生日联络感情什么的……”朱正元摆出无奈苦笑的架势,话说的如此直白,就连一旁闷声不语的艾飞都有点按捺不住了,下意识偷看了连恺两眼。
嘲笑?连恺不往心里去,笑一笑十年少。连恺这可不是一笑泯恩仇,小不忍者乱大谋吗,连恺要是连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理解,那他活这么大真是白活了。连恺秉着礼让美德笑了笑,“我真为你……感到遗憾。”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过过一次生日,终究是有些遗憾的吧?
连恺的话像是反击,更像是玩笑。朱正元虽然心里一紧却还是没往心里去,清了清嗓子说:“说吧,今儿请我过来什么事,总不会真的让我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吧?”朱正元放眼望去,连恺请来的人当中他还有一部分是认识的,要么手里有钱,要么手里有权,这也不难猜出连恺生日聚会的真正目的。
其实朱正元是想多了,他原以为连家又起了什么主意,想要和朱家合作呢。
“哥们儿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连恺稍微往沙发上靠了靠,这样一个角度足够让朱正元看清一旁坐着的艾飞了,“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弟弟,叫艾飞,小伙长的精神品性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赋有奇特想法的人,所以想把他介绍给哥们儿你认识认识。”
连恺把艾飞夸上了天,这可让艾飞臊到无地自容,耳朵上传来滚烫的温度。
朱正元一时间有点迷茫了,他纳闷的看了看连恺,紧接着又打量艾飞几眼,心想这连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朱正元猜不透啊,面带微笑道:“连恺,你刚才还说开门见山呢,现在跟我这儿是干嘛呢。”
“嗨,瞧我这话说的,多没水平。”连恺一拍大腿,大笑道:“不满哥们儿你说,我这弟弟吧对餐饮管理这一块特有兴趣,前段时间来求我,可你也知道啊,我这都开的是酒吧ktv啥的,跟正经的酒店餐饮还是不能比的,所以我就想到了哥们儿你,不说别的,就凭咱两爹相识多年,又共同创业的刻骨铭心的经历,我想哥们儿你一定能帮这个忙。”
朱正元惊讶道:“你想让你弟弟到我那儿去工作?”朱正元下意识觉得连恺的脑壳有问题了,但仔细一想又觉着不是这样的,毕竟以连恺老谋深算的脑袋瓜子,可不是简简单单就会把一个人介绍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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