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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凡一来到营房中,打理床铺时,有三个人过来嚷嚷着,不许他睡这,蛮横无理。
李凡一道:“几位仁兄,我看这里空着,便把被卧铺这了,带我进来的校尉说,自己挑地方,没人告知在下有人选了这里,抱歉,我这就腾开地方,”
一声粗嗓道:“抱歉?抱歉顶个屁用啊,”说话的是这三人当中的带头大哥,唤作王飞,看此人横眉立目,估计脾气暴躁。
李凡一道:“那你还要怎样,”
王飞道:“这是我挑中的地儿,你的被卧这么一放,可把爷的地方弄脏了,你叫我一声爷,再把床铺打扫干净了,还有我这些衣服一同拿去洗了,爷就饶过你,”
李凡一道:“劳烦问一句,你可听校尉说,有空床位自己挑,没有固定是谁的?”
王飞道:“说了又怎么着,他说他的,我做我的,我就不准你住这,你能怎么着?”
李凡一道:“我要是不依你呢?”
王飞接着调侃道:“哎,你听我一句劝,看你白白净净的,不如去那烟花柳巷之地,你这模样还能卖个好价钱,有钱的婆娘多的是,就好你这一口,干嘛来这遭罪,我可有认识的人,要不要考虑考虑,”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
李凡一听的恼羞成怒,可又想,既然来到军营,又不便生事,一时间忍着,口中道:“你这嘴,比那屙屎的地方还恶臭熏天。洗衣服我不会,我倒是可以用茅房的扫把给你刷刷牙,”
王飞一听怒了,道:“你这玩意,欠爷掌你的嘴,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哥几个,先把他的铺盖卷扔扔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王飞身后两个跟屁虫立刻上前,掀起李凡一的铺盖卷,李凡一拦着道:“你们这些撮鸟,别逼老子动手,”
王飞道:“呀,你还来劲了,哥几个,先等等,”
接着继续道:“刚才我可是在这床铺上放着一块上好的玉佩,这么会工夫,怎么就不见了,定是你拿了,赶紧给爷拿出来!”
李凡一道:“哪里有什么玉佩,我不曾见过,我只是看出来,你今天生硬讹上我了,”
王飞道:“甭他吗废话,赶紧把爷的玉佩拿来,要不赔你银子也成,”
接着继续道:“不给是吧,哥几个,给爷收拾他,”
几人扑将上去,便要开打,也就眨眼时间,王飞把一块玉佩塞进李凡一的腰带中。
营房外面的校尉官听着里面吵吵,带了两个兵卒便赶了进来,校尉手中皮鞭一甩,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王飞身上,王飞“哎呀”一声惨叫,举起拳头恼怒回头,一看是军中的校尉官,拳头停在空中,不敢砸下去。
校尉喝道:“怎么着,还要打我不成?”
接着继续道:“真是不成体统,早在外面听见你几人嚷嚷,这会越是来劲了。这是军营,你们既做了登记,现在就是兵卒,一切按照军法来。而不是你家,把你们平时的浪荡劲都收一收,再这样,可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接着继续道:“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在这军营中生事,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军法处置,”
李凡一恭恭敬敬,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王飞他们自然不认,不依不饶,王飞道:“大人,别听他在这胡说,事因这人偷了我的玉佩,还死不承认,这才有了冲突,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才是,”
校尉问转头问到李凡一:“你可曾拿走人家的玉佩?若是拿了,赶紧交出来,认个错,这事情就算了了,”
李凡一听了,瞬间回想到刚才慌乱情形,心想,莫非,他们真往自己身上放了块玉佩来讹自己?慌乱作答道:“大人,我不曾见过他的玉佩,更别说拿了,定是他们要诬陷我,才这样说的,还请大人明查,”
校尉看着王飞道:“我问你,你的玉佩样貌大小还曾记得?”
王飞胸有成竹,比划着玉佩的大小,说着玉佩的样貌,又说道:“我这两个兄弟都见过,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校尉对李凡一道:“好,你不承认是吧,要是真从你身上搜出他所说的玉佩,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的衣服扒了,搜他的身,连同他的铺盖卷一同检查,今天我非得把这玉佩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值钱物件,”
李凡一慌了神,这要真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可就成贼人了,如何是好,他还来不及反应。
只听见一声“得令”,校尉身后两个兵卒已经上前,在李凡一身上上下搜寻玉佩的下落,邪门了,两兵卒没找着王飞所说的玉佩。
两个兵卒搜完李凡一身上,又去扒拉他的铺盖卷。
校尉看着众人道:“你们可曾有人见过他说的玉佩,又有谁可以出来作证?”
话落,营房中没有了作答,校尉继续道:“继续给我找,搜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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