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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那柱香早已烧到了尽头,只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贯注在刚才的战斗中,没人看见罢了,现在乱战平息,东方凡强行顶着近乎虚脱的身体,看了看地上的香灰,很勉强地笑了笑。
“前辈,这赌约,看来是晚辈们赢了。”
巡夜人并没有管地上的香柱是否燃尽,而是挨个看了看面前的三个后辈,尤其是站在最后边的那个魏潼。虽说之前的战斗中,都是东方凡一个人在和巡夜人纠缠。但东方凡毕竟是至少学会了宗堂十六式其中两个以上的人,不能以寻常的年轻后辈看待。
而这个魏潼,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多少长处,用过的两个血灵术倒是稀奇的很,但巡夜人一眼就能看穿魏潼的力道不足。
但令巡夜人死活想不明白的是,明明魏潼的血灵术都没有给他产生多少效果,但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创伤,就让巡夜人浑身不适。就如同魏潼的血灵对巡夜人来说是一种特殊而致命的毒药,只要碰上一点,就会有极大的反应。
巡夜人也是见多识广了,这么些年他什么样特殊的血灵没遇见过,甚至于有的人天生血灵中就带有剧毒,所触之处百草皆枯。但魏潼不是,魏潼的血灵里带有一丝轻灵,就好像当空的皓月,也许不比烈日刚阳,但也绝不阴邪。
“难道……是我自己的问题?”巡夜人不由得寻思。
魏潼三人散散地站着,看着面前的巡夜人。巡夜人的长袍在交战中破损无数,连面具都裂开了一个口子,只是依旧看不见他的样貌就是了。巡夜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良久,他有勾了勾手指,倒在地上的灯笼忽的消失,重又出现在了巡夜人的手里。和之前不一样的是,灯里那一点黯淡的火光现在彻底地消失了。
“这个灯……是你养蛊的皿器?”东方凡喘了口气,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那个灯笼。
“没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你知道这么些就可以了。”巡夜人的面具往魏潼的那个方向转了转,“说句实在的,我真的很想不管之前那什么赌约,强行给这个小子给扣下来。”
魏潼被说得一愣,扣自己?现在还想口自己?按之前那一架打得来看,不是应该对东方凡更感兴趣吗?什么什么十六式来着,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东方凡反倒是一脸不意外的模样:
“前辈大人有大量,可不能反悔啊。”说完东方凡还瞟了一眼巡夜人的长袍,“这一身衣服,穿着挺辛苦吧。”
“真的聪明人,就应该少说两句话,都放在心里边。”巡夜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灯笼,叹了一口气,“走了,以后记得晚上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巡夜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地从另一个方向走去,很快就不见了。
“这么厉害,怎么不继续闪了?”东方讷看着巡夜人消失的方向,气哼哼地嘟囔。东方凡冲着她摆了摆手,三个人赶紧回到了魏潼的家里。
三个人都没有受伤,除了东方凡的血灵消耗的有点狠,这会有一些气短。他盘坐在地上,把巡夜人最后喂进来的那缕毒气逼掉,接着三个人分别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然后挤在魏潼的小床上,东方凡横在中间,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魏潼最奇怪的,自然是巡夜人为什么到最后还对自己有那么浓的兴趣,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深藏不露的天才,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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