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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的实在太多了,萧寒听到龙飞这个名字还有点迷瞪,随即重复了一句“龙飞?”
李正天在旁边赶紧推了他一下,然后低声说:“叔,是社长!”
萧寒看了正天一眼才明白过来,随即坐着身子:“龙社长,您好!我喝太多了,请谅解我的冒犯!”
龙飞在宴席开始后,挨着桌子敬了一圈酒,然后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谁都没说,袁锋与白甫准备去回敬发现他不在座位,等了一会还不见才知道他离开了。
新的总编姓仵,仵作的仵,名字很秀气叫仵清平。他跟白甫关系一直不错,是从北龙日报省城部副主任提拔过来的,他告知白甫说龙社长有事先回单位了,下午要跟北龙日报人事处协调北龙晚报这批人的人事关系问题。
龙飞敬酒的第一桌就是萧寒在的这桌,他端着酒碰杯,这一桌都是原来北龙晚报的编委会成员,社长、总编,副总编、副社长,龙飞没有一个错了排名顺序,依次碰一下。
不在编委会的萧寒是最后一个碰杯的,因为刚刚交接,萧寒在单位还没有跟龙飞碰过面,袁锋刚要介绍,他笑着说:“不用介绍,这是北龙晚报第一记者,敬仰大名了!”
龙飞是北龙日报社党委委员、副总编,这话说出来让萧寒有些激动,他双手毕恭毕敬端杯碰了下:“龙总,您高抬我了,晚报的记者都是第一,我们从不敢懈怠!”
龙飞喝了这杯敬大家的酒,伸手给萧寒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来,萧寒,为你的不敢懈怠,为你这一年在非典现场的报道,单独敬你一个。”
如果萧寒打算继续在北龙晚报干下去,这杯酒就是顶头上司给他倒酒,他肯定诚惶诚恐,但他已经下了决心走,所以很坦然端起杯:“龙总,我也谢谢您刚才的讲话,真的很暖心!”
龙飞呵呵笑了:“这话老气横秋,但我喜欢,干杯!”
喝了这杯酒,龙飞转身就去其它有晚报员工的桌上敬酒了,白甫悄悄对萧寒说:“我看人家有挽留你的意思,你请辞报告打上去了?”
萧寒也低头悄悄说:“还没有,明天吧!”
尽管已经不清醒,但萧寒大致猜出来龙飞这个电话来意,说了道歉的话随即又舒服的躺在座椅靠背上。
龙飞那边估计听出他的醉意,但没有不耐烦:“没有冒犯!专题部今天有两个稿子提交上来,我看了下觉着标题不太好,你过来看看修改下。”
萧寒一听是工作的事情马上又坐直身子,开车的李正天有些好笑,他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他也知道他的萧寒叔叔要走,但不知道他这个叔叔为何一会放松一会紧张。
“稿子?”萧寒想了想:“龙总,今天提交的稿子只有一条,且这条稿子昨天编前会就议过了,但昨天没用,今天重新提交还要改吗?”
龙飞暗自点了下头,他知道萧寒喝了多少酒,仵清平都汇报过了。其实稿子的事情就是一个试探,他也知道这个萧寒在非典时期的表现,还有此前他写的稿子都也看过,关于才气他不怀疑,他只是在试探萧寒的敬业程度。
龙飞斟酌了下接着说:“嗯,我不知道昨天编前会的事情,那就不改了。另外有个事情,晚上我在咱报社酒店请宣传部的人吃饭,人家点名让你参加,能来吗?”
萧寒觉着脑袋沉重,眼皮也开始打架,尽管龙飞是商量的口气,他仍然觉着无法拒绝:“好的,龙总,我现在过去!”
龙飞说了声“好的,晚上六点半”就挂了电话,萧寒放下手机扭头问正天:“几点了?”
李正天看了下车仪表盘上的时间,不由就笑了,萧寒车上这个表估计好久没校对了,居然显示是凌晨一点。他再掏手机看:“叔,五点一刻。”
说完发现没回应,扭头看萧寒已经睡着了,正天没有叫他,虽然听的断断续续,但他从刚才电话的内容,知道龙飞是叫萧寒回单位,随即找了个路口就掉头往单位反向开去。
龙飞放下电话,马上给仵清平打电话,仵清平也在回来的路上,他没有客气:“人家喝到现在情有可原,你是总编辑也到现在成何体统?真扯淡!马上赶回来!”
仵清平听着电话里的滴滴声哭笑不得,但他刚来报社见习期就跟着龙飞,知道他的脾气,对谁越好骂谁越厉害。其实仵清平是很冤枉的,龙飞敬完酒就悄悄给他说:你代表我,守到最后,尤其是对老晚报的班子,多喝几杯。问我,你就编个理由,就说我回单位有事忙。
仵清平回到单位赶紧到龙飞办公室,敲门进去看他正看着一张稿纸发呆,没说话静静坐到他办公桌对面等待他下令,因为这么急让他回来肯定是有必须马上处理的事情。
龙飞放下稿纸:“萧寒要走,你知道吗?”
仵清平不假思索:“知道,龙总,白甫给我说了,《某某周末》的副总编过来请萧寒,待遇都谈好了,据说提供公寓房还有年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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