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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刚抽完,郝运来的车也到了,看萧寒右手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他停车就跳下来了:“你就不要动了,我来拿,我来拿。”
把两个袋子一个盒子拿上车,萧寒刚上了副驾驶,郝运来就问:“咋回事?严重吗?”
萧寒举起缠着绷带的手作势砸他脑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砸人家脑袋,砖头碎了,于是都破了。”
郝运来扭头看着他:“你啊你,毛头小伙子也没见你打过架,都三十了咋地这么冲动?”
没有回答,萧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听着有些刺耳,就像龙总问他为何不在第一时间亮明身份;就像苏晓敬的反问:如果你走出来了就不会打人。
正好红灯,萧寒看着车窗外停着的十多辆自行车:有下来推着的,有不下来歪斜着用一直腿支撑着的,也有骑在大梁上双脚直直站立的……突然觉着人生百态,真没法都类比,随即回头说:“运来,你觉着我这段时间异常吗?”
郝运来伸手摸了摸他脑门:“发烧了?异常?你异常了也比我正常,一下午的跟萱萱吵架,也不知道咋地了,当年找不下对象无所谓,现在找下了也觉着无所谓。她也是的,见面就剩下一句话——‘结婚吧’,烦透了!”
萧寒伸手打掉他的手:“开车吧,绿灯了。你小子还没玩够啊,我觉着你赶紧办了吧,吴萱萱人漂亮对你也好,关键是她全家都对你好。”
摇摇头,郝运来叹口气:“我也没说她不好,但总觉着结婚就像坐牢,瞬间自由就全没了。”
“放屁,”萧寒拿起烟,点着两根递过去一根:“等有一天你失去了,你才会明白啥叫追悔莫及!”
说说聊聊,车就进了郝运来父母家的小区,上楼敲门,喜气洋洋开门的运来母亲发现是他俩就愣了下,但马上就恢复笑容:“萧寒来了,快进来。”
等他俩进来,运来的母亲还往门外看:“运来,萱萱呢?在后面?”
“她有事不来了,”郝运来换了鞋:“煮饺子吧,我饿了,萧寒中午也没吃饭。”
菜很丰盛,郝运来的父亲拿出一瓶老酒,拿三个杯子分了。他很喜欢萧寒,先是问了手上的伤,然后就说喝点酒一会给叔叔吹一曲。
萧寒举起右手示意没法吹,他马上拍脑袋:“我真是老糊涂了,刚还问你咋地受伤了呢?”
运来的母亲马上接口:“你以为你不糊涂,去看下饺子,不要溢锅。”
运来的父亲答应着进了厨房,他母亲随即就跟进去低声说:“运来跟萱萱又吵架了吧?你一会找时间给萧寒说说,让他劝劝运来赶紧把婚结了,都三十了,我还想抱孙子呢!”
运来的父亲嘴上说“孩子的事情咱们少管”,但端着饺子出来就指使运来去地下室再拿一瓶酒,说混酒容易醉,要喝一样的。运来答应着换鞋出门去地下室了,他给萧寒夹过去个饺子,马上把运来妈妈的话重复了一遍,萧寒笑着说:“刚才在路上我已经骂他了,叔叔阿姨放心,今年咱把运来跟萱萱的婚事办了,我是他哥哥,义不容辞!”
老两口高兴极了,频繁给他夹饺子,运来的母亲看他左手用筷子不得劲,就把饺子给他夹开两半放他碟子里,正好运来拿着瓶酒进来:“萧寒,我妈都没这么伺候过我!估计我是抱来的,你才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都笑了,萧寒用勺子指着他:“我妈今年过年念叨你不下十次,我也怀疑我是抱来的,你才是萧家的根。”
吃饱喝足,萧寒让运来住这边陪陪父母,他自己下楼打车回家。刚进门,手机就响了,他看号码是吴萱萱,马上就接起来:“萱萱啊,过年好。”
吴萱萱叫了声“哥”就哭了,萧寒知道他们吵架了,所以就不说话等她哭了一会才开口:“你在哪?我在新家这边,你不是也有运来那边房子的钥匙吗,他在父母那边不回来,你过来,哥正好想跟你聊聊。”
吴萱萱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萧寒简单把客厅收拾了下,就烧了一壶开水,然后泡上茶拿起一本书看着等她。
大约半小时,楼道里高跟鞋声音,然后敲门,萧寒起身开开门,吴萱萱拎着一袋春卷进来:“哥,过年好。”
坐下,萧寒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摆手说喝白水,萧寒没在意以为她喝茶睡不着,就另拿一个杯子给她倒白开水。萱萱拿起杯子暖着手,很直接就说:“哥,我怀孕了。”
萧寒愣了下,但很快就说:“祝贺你!郝运来不知道吧?这个混球每天就知道赚钱,明天我去公司收拾他!”
萱萱第二句话更直接:“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萧寒正在给自己倒茶,闻言手哆嗦了下,茶水撒了一茶几。他放下茶壶,拿起抹布轻轻擦拭桌面上的水,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忍着不能骂,她不是郝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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